無論任何時候信仰這個東西真的是很瘋狂。
算不上壞事,人的心裡總是要有一個寄託或者發泄的途徑。
看著路上神采奕奕的趕路者錢寶收回視線,感嘆著幸好他們不是其中的一員。
掃了一眼精神奕奕的龍鳳胎,有立秋春桃看著,有錢新錢生兩個孩子沒什麼要她操心的,興致沒了的她索性就將自己縮在了馬車的軟榻上,拿著狐皮大氅蓋在身上。
堪堪出城沒多遠,距離目的地估摸著還有將近半個多時辰的路程呢,錢寶從不是虧待自己的人,至於頭髮衣裳亂不亂,不是她考慮的範圍,反正有人能幫她打理好,且有爹爹跟著安全感也非常爆棚,躺下幾乎是秒睡,孩子們吵鬧的聲音也隨之明顯也輕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輛馬車也快速的從城門處駛了出來,看到這輛馬車驚的城門校尉趕緊上前,只不過在侍衛的手勢中退了下去。
看著遠遠離開似乎帶著一絲殺氣的馬車,城門校尉滿眼的疑惑,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今日是十五,這麼早出城大多都是奔著松山寺的。
只是……壽王不是最討厭人多的地方,即便是去也是找個偏門的日子,最重要的是車上人都神情冷肅,就像要是去找誰的……呃或者是他想多了。
想不想多他是不知道了,不過此刻坐在馬車上的慕寒卿確實是奔著松山寺,更準確的說是奔著錢寶母子三人。
他可是壽王,皇帝的哥哥,太上皇最疼愛的兒子,哪怕他如今霸氣不如從前也不是其他人能夠嫌棄的存在。
求娶供奉之女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推辭,雖然他也並不稀罕,不過只有他看不上別人,絕不允許有人去嫌棄他。
是以在得知供奉千金與外祖母娘親一同去嵩山拜佛時,壽王坐不住了,帶著護衛便也跟了去,不為別的就是想見識見識沒了夫君還帶著兩個孩子的供奉千金到底是怎樣一人,竟然還敢嫌棄他。
於是乎盛京的街道上出現了一個冷肅的隊伍,就是壽王的馬車。
「爺就是高,如此一來,想必那位會徹底放心了」馬車裡的慕白笑的一臉諂媚,替主子斟著茶水。
想著爺在府里發怒出府後那迫不及待飛向皇宮的信鴿,慕白嘴角的笑就抑制不住。
府里有人監視,這是慕白早就知道的事,不過想著那位是爺的親弟弟,又是爺親手推上的皇帝之位,倒也沒有太過於多想,只當是太過於擔心爺的身體。
可……這些在查到那些真相後,慕白知道,皇室無親情這句話並不是說說而已。
為了權利父子可以反目,更何況只是兄弟,還不如曾景……雖他做的事讓人恨不得抽皮扒骨,但他弟弟為了這個哥哥真的是什麼都敢做呀……想到將他哥哥的屍體送回去時,趙修同歸於盡的狠勁兒,慕白都悄悄的咽了下口水。
雖然到最後他們的門派被毀了,趙修被廢了功夫遠遠的送去了苦寒之地。
他們答應的事也辦到了,可怎樣辦如何辦是另外一回事。
沒有斬草除根已經是爺大氣了,不然誰會給自己留一個炸彈呢。
慕寒卿接過茶水,掃了一眼表情豐富不知道想到什麼的慕白,搖搖頭,只是當低下頭嘴唇碰到杯盞時臉下的眸子卻閃過嘲芒。
希望……不要讓他失望了好!
否則他既能將他……推上高位,也自然能拉下來。
即便他對這個位置沒有一絲的興趣,可他的那些兄弟卻一直虎視眈眈,如今宗人府里關著的那位,那可是做夢想坐到那個位置的。
可惜走錯了一步棋,不該致國家安危不顧而勾結他國。
臨王冷笑:不藉助他國勢力,又怎麼能取被高手環繞中的皇帝之命。
不過是時不待他,要是沒那橫空出世的一人,說不定就真的成了。
與此同時,文陽侯也得知了國公府一行去松山寺上香錢供奉隨行的消息後我坐不住了,和母親報備了下便吩咐管家備車。
想著這或許是個機會,佛門聖地想必錢供奉會收些性子,不然他怕自己真的不敢靠近。
不過一想到這可能是自己的兒子,文陽侯就心裡火熱火熱的。
宗師兒子誰不想要啊!
「你說爹去松山寺了,原因呢?」景洪陰沉著一張臉坐在書房裡,眉頭微蹙。
難道是因為祖母受傷替祖母去松山寺祈福去了?
這倒是父親能夠做出的事情,畢竟父親的孝心在整個上京都是能數得著的,更是曾經為了祖母親自爬山為祖母祈福。
「有人送來消息說魏國公一去宋山寺上香了」侍衛不敢抬頭,小心的稟報著。
送來消息時文陽侯並沒有刻意隱瞞人,是以侯爺院子不少人都知道。
587.心裡永遠都只有他
「魏國公府,魏國公府……」低吟中的景洪拳頭越握越緊,目光也漸漸的陰翳起來。
還以為爹是為了祖母,原來是奔著那人去的。
倒真的是父子情深,連一日
都不願多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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