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紗裙上的珠絲勾著本王的披風了……」
聲音低沉中帶著些許的嘶啞似還有一絲笑意,不過在你感受到的瞬間又消失了,仿佛先前不過是一種錯覺。
蘇黎則是猛的鬆了一口氣。
錢寶則是無語。
就知道碰這傢伙沒好事,走個路也能走出問題來,低頭看著襦裙最外層的飛紗,上面確實綴著點點滴滴的小珍珠,此刻正有一角群紗掛在了慕寒卿的大氅上。
錢寶:「……」
無語的看著正主。
就算走路的幅度大一些,也不至於勾在他的皮毛大氅上吧。
然後暗暗的翻了個白眼。
「抱歉」很不走心的說出兩個字,淡淡掃了他一眼,然後直接用力一拽,想著應該能夠拽開,誰知道不拽不要緊,這一下讓小小的珍珠勾的更緊了。
「別動」向來不近女色的慕寒卿這位聖王此刻卻伸出了手。
錢寶:「……」
就知道,顯然是要出么蛾子的節奏。
慕寒卿燦如星辰的眸子深邃的看著錢寶,目光中帶著讓人琢磨不透的光亮,絲毫沒有隱藏,讓陪同的幾人看得清楚。
尤其是姬無楓心中有忽然種不太妙的感覺。
「被勾住了,硬拽是不成的……」
「是嗎?」甜美的臉上露出一絲假笑,旋即屈身蹲下,哪知在這瞬間這位身份貴重的聖王殿下竟然做了同一動作,一大一小兩雙手幾乎同時出現在衣裳交纏的地方。
最終還是慕寒卿速度更快一點,伸出那雙比女人還白皙讓人嫉妒的一雙手小心的解起了纏繞在大氅上的珍珠。
「這麼好的裙子,少了這一顆珠子就不完美了,姑娘說是嗎?」
嘴角微微勾起的壽王,誰能頂得住,尤其是那低沉聲音仿佛就在耳間低喃,一股暖風也自耳邊拂過。
妖孽,錢寶罵了一句,眼裡刷刷的飛出了不少的眼刀子。
想著這是腦子壞了吧,眾目睽睽之下是想讓她做婦女之敵。
好東西都沒得到的時候自然是沒事,可一旦有個萬一出現情況自然就不同了,不要小看女人的嫉妒心。
拽住了裙子,錢寶皮笑肉不笑道:「不勞這位公子,小女自己來。」
如果可能的話,真想將人踢翻了。
錢寶眯眼看著他,言中的意思明顯,那就是鬆開。
慕寒卿松倒是鬆開了,就是一不小心力氣似乎用大了,在起身時勾掛在一起的衣裳倒是分開了,就是手裡多了顆小珍珠。
「這個,抱歉」慕寒卿看著缺了一顆珍珠的裙角伸開了手露出了裡面的那顆小珍珠,不甚走心的道了聲歉。
錢寶:「……」
牙齒咬的咯咯響,這可是外祖母親自為她挑選的布料,今年最好的雲霧紗,做的是今年最新款,就這麼不完美了,錢寶手開始有些痒痒了。
「這位公子,你很好啊……」
反正她才來京城沒多久,就是裝作不認識。
「姑娘妙贊了,本王也這麼覺得」說完還露出了前面幾顆雪白的牙齒。
錢寶:「……」
好想砸掉他的牙齒。
姬無楓危機感更強烈了,剛才主動解衣服勾珠的那一幕就已經很不可思議了,這會竟然還笑了,要知道壽王可是有著非常嚴重的厭女症,女人不能靠近他三尺之內。
難道是……目光從錢姑娘那姣好的面容上一掃而光,感受著錢姑娘那獨一無二的特殊氣質,姬無楓蹙眉了。
可……此事根本就沒他插手的餘地,姬無楓只能暗暗給這位錢姑娘使眼色,暗示她見好就收。
可惜也不知是不是沒看到,此刻一雙眼睛正不悅的瞪著壽王呢。
這邊秦寶看的兩眼放光,覺得寶兒姑娘不愧是他看好的師傅人選,膽子就是不一樣,都敢正面和壽王硬槓了。
記得上一次和壽王硬剛的人下場怎麼樣了,哦好像是被狠狠的打了一頓,然後被丟到軍隊裡了吧,聽說就連家裡的大人都受牽連了,被太上皇以縱子逞凶,疏於管教等等罪名華麗麗的硬是降了一級。
話說盛京因為有壽王風氣好像都好了很多。
這麼一想秦寶心裡好受多了,想想他當年的懲罰還真不算是個事兒,不過他就是招貓逗狗了些,真正的壞事是真幹過,他可是個很有底線的人呢!
這麼一想對於壽王的懼怕莫名的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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