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成的定金,剩餘明日付清。」
光是摸著就是厚厚的,錢寶頓時滿意了,被吵醒的那絲不快也沒了。
「可以,好走不送」錢寶擺手,示意人可以走了。
慕寒卿:「……」
這姑娘還真是乾脆利索。
畢竟是他不對在先也不敢多說什麼,頷首道:「明日悠然居見,卿之告辭。」
不舍的打開房門,目光微不可見的掃了一眼正房飛身離開。
就在他躍出梅園的一瞬,正房大門由內被打開,錢虎一臉鐵青的走了出來,瞧著已然消失黑影眯起了眼。
若不是怕驚醒院中的下人,哪裡能輕易的放那小子離開,閨女的閨譽也不容有失。
向閨女的房間走去的同時心裡想著那小子最好是有不得不來的事,不然他少不得再去找他比劃比劃了。
即便如此還是火大,堂堂一個壽王,又怎會不知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深夜私會,這小子是真的欠教訓。
閨女錢虎根本就不擔心,就是有種自己的寶貝閨女快要被叼走的感覺,這讓他非常不爽。
「爹」沒等他走近,錢寶已經從房中出來,笑眯眯的看著他。
「這麼晚了爹怎麼還沒睡?」
「你也知道很晚了」錢虎沒忍住的瞪了眼閨女,然後目光掃向了慕寒卿消失的方向「他怎麼來了?」
至於他是誰父女倆都心知肚明。
「有點事情請我幫忙。」
「什麼事情需要三更半夜的過來,這小子定是不安好心,閨女你千萬別被他騙了,一定要小心。」
聞言錢寶笑容倏地加深,眼睛直接彎成了月牙,更顯得眸光里的星芒熠熠生輝。
「爹,難道不是他該小心點兒嗎?」錢寶自信的彎起了嘴角。
錢虎一噎,嫌棄的看著自家唬閨女,一時間他竟無語凝噎。
誰……讓閨女太強了呢!
「他來幹什麼?」
「求醫的」
「求醫,既是求醫什麼時候來不行,非得半夜三更。」
「爹你是不是忘了他的身份?」錢寶小小的提醒了一下。
錢虎再次被閨女噎住,一時間被怒火沖昏頭腦竟忘了那小子的身份。
如今國公府風頭已經太盛了,再加上有他這個宗師女婿,那小子確實不宜明著過來,最起碼眼下是不行。
「那也不必半夜三更的過來」錢虎還是火大,偷偷派人送個信又不是不行。
「是是是,女兒也這麼覺得,所以剛才已經小小的教訓了他一頓,狠狠的摔了他一下。」
「真的」錢虎立刻高興了,「做的好,那小子就該狠狠教訓。」
「嗯嗯,爹放心你女兒我可不是吃虧的主。」
這一點錢虎同意,誰吃虧閨女都不可能吃虧,這丫頭向來奉行的是能打絕不多說。
「不錯,不錯,女兒家家的就得厲害,那你答應他的求醫了?」
「當然」說到這裡錢寶眼睛亮了,然後拿出了手裡的荷包,「有錢不賺是傻子,爹瞧瞧……」說話間將荷包扔給了老爹。
錢虎沒打開,上手一摸就知道裡面銀票絕對不少,旋即又遞給了閨女,沒打算阻止。
閨女一向有主見有分寸,既答應也不會改變。
錢虎:「閨女,咱家以後不缺錢了。」
「我知道,以後我可是讓爹爹和娘養的人,就是送上門的銀子總不能往外推吧。」
「爹是怕你太累了!」
「爹爹,看病而已不累。」
「行吧」知道這是閨女的愛好,錢虎雖然心疼也不再多言,旋即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能讓那小子過來,不會有什麼危險吧?」這才是他擔心的。
「爹放心,雖然病人特殊了點兒,但以他的能力保護我還是沒問題的。」
「特殊,病人是誰?」
「就是爹爹昨日剛見過那位的爹爹。」
「那豈不是說你要進……」
然後就看到閨女忙不迭的點頭,眼中甚至還帶著些許的興奮,錢虎有點心思塞了。
他怎麼忘了閨女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了,怕是早就惦記著去皇宮裡看看了,如今機會自動送上前怎麼會放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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