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寶:「……」
「娘,放心,你閨女對那沒興趣。」
也是,女人家沾賭的真不多,還沒等目光移向錢虎,錢虎也趕緊道:「我也最痛恨賭。」
如此魏氏放心了。
知道沒事,飯後帶兩個小的消了會食撐不住的魏氏就摟著兩個小傢伙睡了。
錢寶一如既往的陪爹爹一起練功,期間還沒忘了告狀。
人家都已經欺到門前了,雖說事情已經了結自家也沒有吃虧,錢寶還是覺得有必要讓一家之主知道,沒事的時候也能和狗蛋爹聯絡聯絡感情。
自家的女人不好好管束,沒得以後再惹出更大的禍事,到時候就沒那麼容易解決了。
果然錢虎眼中閃過怒色,「人就不能太閒。」
「就是,爹,狗蛋娘說的話可難聽了,都氣到娘了,娘手都打紅了。」
「手紅了?不行我得去看看」錢虎功也不練了急忙就想往屋裡走,走到一半停下對著閨女說:「你娘說的對,這件事有我們呢。」
錢寶乖順的點頭,明白爹爹的意思,她想插手也就沒這告狀一說了。
陪練的都走來,又練了片刻錢寶收了功,頂著一身的汗水打水回房洗漱去了。
要說來到這裡最不習慣的就是洗澡上廁所。
沒有專門的浴房也沒有水沖的蹲坑或馬桶,剛來的時候是真不習慣,現在錢寶如廁眼都不帶眨的,也不會胡思亂想會不會蹲著蹲著掉下去。
洗漱的水也不浪費,倒進院子裡專門盛廢水的桶,留到翌日澆地。
也就是他家,其他人家估摸著沒人捨得用水洗澡。
錢寶空間裡不缺水,如果不浪費正常使用夠家人一輩子用的,故而她用起水來是一點都不擔心。
將水倒了又將缸里的水添滿後人又去灶房看了看,然後往米缸了倒了幾斤,還有面也放了兩斤進去,接著又悄摸著回了房。
「這孩子又去灶房了?」被自家相公吵醒的魏氏坐在床上看著倚窗而站的孩子爹。
16.夜探
錢寶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竟不知早被爹娘發覺了。
也不怪,在這個環境裡安全感十足,除了白日那兩個孩子出門錢寶是很少動用精神力的,沒發覺也正常。
「她爹你說咱閨女……」
「別多想,是咱閨女。」錢虎摟著媳婦安撫著。
「先前的那個不會再回來吧……」魏氏將自己緊緊縮孩子爹身上,眸中盛滿了擔憂。
「不會,咱們的寶兒回來幾個月了。」
「那就好」魏氏又忍不住喜極而泣。
天知道這些日子高興的都不知哭了多少場。
五年前當出了事的閨女回來後即便那孤魂野鬼也在刻意模仿,可畢竟是兩個人在模仿也會有區別,更別說閨女是他們捧在手心裡長大的,看到孩子的第一面就發覺了異常。
後來也確認了閨女確實是被不好東西附身了,暗地裡也想了很多法子但是都沒用,擔憂那東西傷害閨女的身體也就一直沒戳穿過。
後來發現閨女有身孕了,似乎又摸清了他們的脾氣是個寵閨女的,那東西也慢慢露出了真性情,然後他們果斷的搬離了義縣去了臨縣。
一怕閨女未婚先孕的事情透出去,二也怕性情大變的閨女會被人當成妖女燒了。
到了陌生的地方,一切都是陌生的,也就不會有人多想。
好在那附身的東西也知道一個未出閣的閨女懷有身孕意味著什麼,即便不高興也不敢反駁,加上自家相公見天在院子裡練功,那東西也有些怵。
孩子生下來後頭兩年身體不好,用這個藉口將她拘在家裡,也是後來瞧著確實沒有想帶他們閨女身體離開,加之身體越來越好了也不好總拘著,只要不跑遠也就由她了,兩個孩子生下來哪裡敢讓她帶,從小就是他們夫婦倆照顧大的。
可能因為藥材可以換銀子,閨女的這喜好那東西倒是學起來了,閒來無事便去採藥,換了銀錢幾乎都給自已買胭脂水粉首飾了。
現在好了,閨女終於回來了,雖然受了些苦但他們可是打心底里高興。
就是閨女好像秘密更多了,以為做的隱秘可她整天在灶房裡忙活,裡面有幾根柴火都清楚,一兩次或許沒察覺,但多了怎麼可能沒發現。
唉!這些日子讓她和孩子爹沒少愁。
「相公,你說我要不要隱晦的提醒一下閨女」魏氏看向錢虎。
這孩子心大,家裡糧食總吃不見少,不提醒怕是她根本就意識不到。
想到這錢虎也忍不住嘆氣點頭說「好」。
既然閨女不願意說,那他們就當不知道,但該提醒還是要提醒,自己家裡怎麼都無所謂,就怕是在外面。
「睡吧」錢虎輕輕拍著懷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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