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承禮很少跟她這樣平和淡然地聊起商務事,倆人見面要麼是床上打架,要麼是相看兩恨。
不咬對方一口算好的了。
就比如溫頌此刻就很想咬他, 至於他什麼時候給她埋個陷阱,那更無人可知了。
「不知道。」溫頌:「我公司出內鬼了,跟他們裡應外合, 企圖搞我。」
郁承禮:「事情要查好清楚。不只是從內部自省, 對外一些新的商務安排, 也依然得實施。」
「你有什麼想法?」
「缺錢麼。」
郁承禮一句話, 溫頌全身雷達瞬間響起。
她心頭滴滴滴了兩聲。
「你問這個幹什麼。」
郁承禮還是保持剛剛那個姿勢,拿慵懶的笑看她:「喊聲老公聽聽。」
溫頌心裡一直憋著剛才裡間的氣, 怎麼可能這會兒服這麼大個軟,突然給他把態度轉變。
更何況,還是從沒喊過的稱呼。
憋了半天沒喊出來。
郁承禮又道:「喊一聲,這次你公司虧的一些帳,我給你補齊了。剩下的你想怎麼玩都行。」
溫頌瞬間就懂,他是指她這一批損失的客戶客單,他能幫她補齊,她也就不用在這一批次貨上看莫陽彪那邊的臉色。
畢竟前兩天在他那兒吃的癟,是實打實的。
即使溫頌嘴上沒虧本,但公司那事到底把她搞不愉快了。
原來郁承禮知道這事。
「這麼好?」她不敢置信。
「嗯。」郁承禮淡應一聲,像再多一點就懶得管這事了,他眼睫垂著,指節輕磕了兩下:「喊不喊,不喊下次沒這麼好機會了。」
「我也忙,不是隨時都有空。」
這話不是說得玩,他平常本就不是閒人。
今天能來這飯局,基本就是旁聽的,一般情況,馬上就要趕下一個趟。
上一秒還在議會現場,可一小時後就在國際航班上。
這都是常有的事兒。
可溫頌剛才還想著,自個兒要是什麼時候有機會了,哪天第一個噶掉他的。
郁承禮這麼一來,倒又要她有些心軟。
忽然覺得,好像他也不是那麼可惡。
「是嗎。」
她只在心裡想,嘴上也軟了,輕輕說:「老公。」
她這聲喊出來,郁承禮一直懶著筋骨靠那兒的,忽而抬起眼睫近距離睨她一眼。
那一眼可不止柔情了,有鬆弛,但也有藏在內里的一些鋒芒。
一些她看不懂的東西。
像叢林捷豹忽然盯上某個獵物,視線交錯之時,無人能有逃去之機。
溫頌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就要往後跑,可後頸被他扣住,剎那間就被摁到了牆上。
旁邊還有人,即使他倆這是在靠角落的位置,但那也不是無人區!!
「郁承禮!」溫頌幾乎瞬間就炸毛了。
她就知道這男人不可能完全安好心!
「我就知道,你禽獸,你混蛋,你他媽的簡直比禽獸還要——」
話沒出口,她背脊被抵按到牆面,男人像籠罩般的姿態處於高處。他把她按那兒,卻沒做什麼,俊秀臉龐近距離近看她,身上冷香也一下覆蓋。
聲線低冽,也勾人。
「我比禽獸還怎麼?」
溫頌一下不吭聲了。
郁承禮身高優勢,看似是壓迫,實際上無形中幫她擋了些視線。
外人的角度,只看得見是他在扣著誰,護著誰,也曖昧親昵地朝誰索取著什麼。
但沒人知道那個人是誰。
這要是被哪個媒體拍到,只怕又要上新聞,說是哪個商界大佬生氣對他的小金絲雀做些為難的事。
「嗯?說。」他聲線依舊淡定。
溫頌呼吸還起伏著,知道這兒不是什麼隱私地方,隨時都會被拍的。
但她還是沒出來,不知道郁承禮怎麼敢這麼突然地這地方對她動手動腳。
她只能放軟聲音。
「你先放開我,別發瘋行麼。」
她實在氣不過:「你就那麼愛把我當只小狗似的,拎著後頸脖子提溜來提溜去?」
「怎麼就叫小狗了。」
郁承禮:「為什麼就不能說是愛撫的小貓。小貓慵懶又傲嬌,更符合你不是麼?」
溫頌氣得想冷笑。
傲嬌?說她?她在他面前什麼時候敢傲過。
那不是分分鐘被按床上了。
她閉眼:「你放開我,我不計較,說好讓我喊你老公,結果就這麼個報應。」
「行,遇著你,不,哥哥,惹著你,是我的報應,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長這麼大的報應可以嗎?」
她這話倒是把郁承禮給逗笑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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