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彎唇:「這麼柔和的稱呼?要是以前,該說郁承禮了吧。」
她抬眸睨他, 微微警示感。
雖然她身份低於他,可有些事情, 他們之間也該有些分寸感。
「你想和我有夫妻生活嗎?」
溫頌看著他眼睛,輕聲問。
郁承禮只扣她的腰, 視線在她面上、脖頸處流連落下。
那天鵝頸如白玉,白裡透紅,沒有一點瑕疵。
溫頌的皮膚是稍微摁點印子都得留好多天, 很多時候,他都不太用很重的力。
他說:「那天晚上我去溫公館找你,你還記得自己是什麼樣子麼。」
溫頌想說話, 唇卻被他點住。
他不允許她說, 這是他要跟她講的。
郁承禮指節觸碰著她唇瓣, 狹長眼眸也淡挑著, 有些輕佻,也有漫不經心。可他的動作, 更像品味。
真正上流社會的貴公子,做什麼事都是賞心悅目極致的。
「你像剛淋了水的落湯雞,頌頌,你給我的感受就是這樣。無助、祈求憐憫,無處可去,即使你裝得很堅強,你表現得不在意。郁澤跟別人傳出緋聞,被媒體抓包在酒店的那一刻,你心裡真的一絲想法也沒有麼?」
他的問題太尖銳,太直接。
溫頌無力招架。
「你需要一個人去拯救,想要一個人幫你,卻又不能太名正言順,或者太不正當。頌頌,你想要我拯救麼?」
「夠了。」
郁承禮沒說完她打斷了他。
溫頌偏過頭,避過了他指尖,而郁承禮也只是垂眸看自己指腹,回想剛剛上面的真實觸感。
「你覺得咱倆現在這個關係很合適麼?」
「怎麼不合適。」
郁承禮盯著她的眼睛:「我說過,你要是想,我也隨時可以公開。我可以告訴所有人我身邊的人是你,我的郁太太就是你,我對婚姻從不遮掩,我很赤誠。」
赤誠這個詞,有一定程度像岩漿灼燙了溫頌的心。
令她有一些不那麼穩定,像顫慄。
因為她不確定郁承禮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她看回他:「你有那麼好心?不計較回報,也不在意自己在這場婚姻中的索求。」
房門外有人走過,是一些清掃的阿姨。今日的郁宅上下很熱鬧,不止自家人,還有其他人過往。
溫頌抬眸看著他眼睛說這句話的時候,還能聽見其他人在後花園的打趣笑鬧聲。
符合這棟郁家莊園給人的、和諧感。
可他們同處一室的屋內並不這樣。
郁承禮又伸手捏住她下顎,溫頌不得已抬起頭看他。
可這次並不似上次那樣壓迫、針對,不是他們之間一昧的對抗感。
他動作很輕柔,溫頌心臟也有一刻停滯,接著,郁承禮俯身咬住了她的唇。
溫頌身軀幾乎瞬間僵直到極致,手指抓著被單,甚至忘了周身處境。
她下意識要去推開他,可另只手被他鉗制住,上拉,推舉到頭頂之上,是整個被掌控的姿態,不容拒絕的權力。
他吻她,她卻拒絕,他繼而侵身上去吻脖子,她避開,卻又被他俘獲了唇。
他把她壓到牆上。強吻,是行為侵略,也是這些天情緒的傾泄,短暫表露,再不能容忍。
門外有人經過說話。
「你知道七爺去哪了嗎?那會兒過後就沒看見他人了。」
「不知道啊,咱們哪能猜出他的行蹤啊。」
「你是沒看剛剛七爺和郝鳳之間的對峙,那叫一個舒爽啊,你不知道他懟郝鳳的時候多會懟。」
「是嗎?為什麼。」
「幫溫頌說話。」
「幫溫頌?他跟溫頌很熟嗎,我只記得曾經好像認識過,可看不出來啊。他要護著溫頌嗎?」
並不刺耳的聲貝透過不隔音的門傳入。
如果閒聊的她們能推開這扇門往裡看,能看到她們口中那軟弱無助的溫氏女正被光風霽月的郁家七爺侵壓在床側狠吻著。
衣衫不整,毫無自身掌控權。
「你還記得自己上次的樣子麼?在室內,在我面前。」
他的聲線像會占領,像裸露真正侵略本質。
「七叔…」溫頌拽住他衣角,下意識想要將男人推開,可下一秒下巴接著被掐住,這個吻只會更窒息更迷離。
男人冷松香就像寺廟一樣清冷,卻又夾雜寒冬冷枝味。
她還記得以前第一次見他,從不知道這男人還有這樣一面。
女人會對他有性幻想,但並不知他真實面孔。
「叫我什麼?我剛剛不是都說過了嗎。」
溫頌眼角帶淚,也不得已改了稱呼:「承禮……」
她真的忍控不了了,拼命偏頭抗拒著。卻又被他吸引,忍不住慢慢松下回應他,有一瞬間她忘了所有東西,思緒好像回到好多天前的那晚,兩人新婚離別半年,再見時到了那張床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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