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聿也不喜歡吃香蕉。
景昭給他嘗櫻桃。
初嘗櫻桃汁入口是略微酸澀,溫熱的口感並不符合他平時的口味,但汁水順著喉嚨咽下,舌尖抵在果肉上方才發覺搭配的奇妙味道,回甘與甜津勾著味蕾,忍不住一口接一口,將其吞入腹。
「寶寶好像榨汁機。」
她捂臉羞恥得想原地去世。
「好甜。」偏偏還要加上評價,沖她的方向舉起五根手指,「櫻桃汁,五星好評。」
「……」她死了。
第二天她坐在床上看著時鐘指向十點半陷入深度自我懷疑。
貌似……是睡的挺好?
而且有關後續劇情腦海中一點兒片段也沒有了,好像迷迷糊糊被他抱著去浴室親來親去,親到最後缺氧再加上太睏倦直接昏過去了。
天啊。
好荒唐。
自從這件事之後,她做事更加謹慎了。
有時他出現,會拉著他立刻去提前標記好的絕對隱蔽的地方。
「什麼事?」做賊心虛一邊說一邊瞟來瞟去。
「想親一下。」
「……」
一開始景昭不理解也不尊重,堅守原則底線且態度十分不配合甚至稱得上惡劣地拒絕他,耐不住他就像個磨人的小狗,抱著她的胳膊一直哭訴自己幾個小時沒見面哪裡哪裡不舒服,再加上她是真的很害怕被發現。
隨便親了一口應付一下。
但她還是低估了某人順杆子往上爬的本事。
在她被按到牆上親了最起碼有二十分鐘四肢抬沒有一點兒力氣之後,還是沒想明白他是怎麼一步步做到現在的。
而舔了舔嘴角的人得意洋洋挑了挑眼尾,有種大獲全勝的滿足感。
果然是黑心腸的奸商!
早就算計好了!
替她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髮絲,默不作聲攥緊另一側的手心,不緊不慢開口:「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景昭還沉浸在復盤這半個月自己是怎麼被哄騙到這種境地,聞言愣了下,下意識出聲:「嗯?」
他的指尖一顫。
她根本就沒想過這個問題。
很快鎮定下來,把她的頭髮挽到耳後,還是平靜道:「我們這樣偷偷摸摸的,總歸不太好,你有想過嗎?」
她記得她想過的。
但他不是沒同意嗎?
於是她的想法煙消雲散,被迫發展到現在。
不過歲聿說的也有道理,她這幾天過的是有些迷糊,冷靜下來才回過味來,還有點兒可怕。
盯著他認真思索了一會兒,把最近二人所作所為在腦海中整理,突然眨了下眼。
在他期待的目光下試探性開口:「炮……友?」
說出來自己都驚了。
對她來說這個詞好新奇且太超前。
「……」
對他來說也差不多。
氣笑,咬了咬後槽牙,他問:「寶寶,你知道炮.友是什麼嗎?」
幾天不見,她倒是越玩越花了,地下情人這種詞他都想過,萬萬沒想到最後給他來句「炮.友」。
這讓他一下回憶起之前在街邊吃麻辣燙,那一對高中生指著他們說是包養與被包養關係,而他,是被包養的那個。
怎麼,他長的就那麼不值錢嗎?
她有些後悔這個詞了:「知道,但我……」
他說:「如果你想,不介意落實一下。」
她徹底後悔這個關係了,立刻解釋:「我只是還沒想好,你給我一點兒時間。」
「我一直在給我們時間。」
他拿出大把的耐心陪她接受,每天活得像見不得人的老鼠,只要露頭就被她扯到陰影下,說話不能大聲,呼吸不能太重,甚至還要要求他不能在人群里太惹眼,一米九幾的個子怎麼可能不惹眼,以至於他每次都找個地方蹲著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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