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跟著來,等我辦完再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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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昨夜,老大步入一座深邃無盡的地下基地。
四周如同吞噬一切黑暗的深淵,寂靜得連心跳聲都顯得突兀,唯有紅色警示燈在角落裡低聲呢喃般閃爍,將每一道光影切割得支離破碎,讓整個空間宛如恐懼的煉獄。
這片區域被稱為「無聲牢籠」,地面是冰冷的金屬板,牆壁嵌滿了複雜的監控設備和自動化武器系統,任何試圖逃脫的動作都會觸發致命的防禦機制。
龍鳳蜷縮在金屬牢籠的一角,冷硬的鋼鐵將她牢牢禁錮,連最細微的動作也被剝奪。
四周瀰漫著消毒水的刺鼻氣味,與腐敗的飽脹感糾纏在一起,令她的胃部反覆抽搐,卻無處釋放。
頭頂的光芒猶如液體金屬般流動,冷白而刺目,將她的痛苦無情地照射出來,每一縷光線都像在解剖她的脆弱。
金屬夾死死鉗住她的嘴,令她無法合攏,濃稠的液體一股股湧入,她的胸膛因急促的喘息而不停起伏,喉嚨深處的抗拒最終化作一口口無奈的吞咽。
液體冰冷刺骨,帶著化學合成物的苦味,在舌尖蔓延,沿著喉嚨緩緩滑下,宛如一條滑膩的蛇鑽入腹中,令整個內臟都泛起一陣強烈的不適。
幾天折磨下來,她的身體已經變得臃腫不堪,關節因為浮腫而幾乎看不見骨骼的輪廓,手腳與腳踝被固定在束縛器中,皮膚上隱隱可見血色淤痕。
作者有話說:
給人硬塞吃是刑法,給鵝硬塞吃也是刑法,法國鵝肝,咱還是少吃點吧~
第66章 你敢分家,我敢拆台
老大的腳步在堅硬的地面上迴響,緩緩靠近那道冰冷的金屬欄杆,目光掃過龍鳳的身影,心中不禁一震,似乎有些難以相信眼前這一切。
眼前的龍鳳,已經不再是那個曾讓無數男人趨之若鶩、妖媚多情,眉眼間帶著誘惑與自信的女人。
他的手隨意地搭在牢籠的鐵欄上,身體微微前傾,目光掃過龍鳳膨脹的身體和痛苦的表情,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憐憫,嘴裡發出一聲輕微的冷笑:
「喲,龍姐,真沒想到啊,您也有栽跟頭這一天,嘖嘖,這世道真是變了。」
龍鳳抬起頭,目光冰冷地凝視著他,浮腫的面龐微微顫動,眼中隱隱翻騰著熾熱的火焰,透著一股壓抑的怒意。
老大注視著她那倔強的眼神,冷笑越發濃烈,似乎對她在困境中依舊頑強抗爭的姿態,產生了一種病態的欣賞和愉悅。
「你真以為我不清楚?現在女皇一心撲藍焰身上,那小騷貨野心勃勃又心眼多,咱們遲早也得被收拾了。」
他語氣帶著不屑,隨即眼神一轉,目光鋒利。
「這獸化人項目,老子才是背後的主腦,實驗室里誰敢不聽我命令?那一幫實驗品,反正也就只能照著我說的辦。」
他停了停,眼睛微微眯起,咧嘴一笑,眼中閃爍著欲望的光芒,語氣轉為更加低沉:
「說實話,龍鳳,你這容貌,真讓人心裡癢,再說你做的那些項目,騙錢的招數我也挺感興趣,咱倆合作,雙贏唄。」
龍鳳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嘲笑欲望,她幾乎能夠想像自己將這份譏諷與蔑視投射到老大臉上,猶如一塊重重的石頭砸在他那自信滿滿的笑容上,將他的自負與傲慢瞬間粉碎。
但可惜,嘴巴被那根冰冷的管子死死固定著,她無法發出任何聲音,甚至連一個微笑也成了奢望。
她的面部肌肉在劇烈的反抗中抽搐,臉頰因緊繃而微微扭曲,下頜用力抬起,喉嚨發出模糊的嗚咽聲。
她的手臂微微發緊,手指像風中掙扎的枯枝般張開又收攏,仿佛試圖抓住什麼,卻只能觸碰到空無的絕望。
老大微微探身,歪著腦袋湊近牢籠,眉毛挑得老高,嘴角抿得緊緊的,似乎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微的信號。
「啥?我聽不著,咱要是能合作成,你就眨仨眼兒讓我明白唄。」
他說著,抬起一隻手,在空氣中比劃了個眨眼的動作。
龍鳳的表情僵硬了一下,喉嚨里壓抑著怒火,勉強的眨了三下眼,動作像是極力隱忍的炮竹,一下接一下,每一下都是對自己保持冷靜的默許。
老大的嘴角揚起一抹陰險的笑,眼睛眯成一條縫,雙手摩擦得發出輕微的「咯吱」聲,像是未出鞘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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