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孤甬斯蘭的指揮下,居居和奎哲哼哧哼哧的扒著地磚,很快房間中央一座由青磚堆砌的祭台初具雛形。
而孤甬斯蘭在他們完成之後看了一眼提出了修改細則後,頭也不抬的從納物袋中拿出了一卷卷祭祀專用符紙,調好顏料後開始畫著所需要的符咒。
很快,做後一筆落下,他便將所有符紙甩給居居,讓他將符紙貼在祭台周圍,然後讓奎哲將末知翎搬到祭台上捆好。
當最後一道符咒貼上祭台後,整個密室突然亮了起來,憑空有陣陣微風傳來,祭台中央甚至泛出了點點螢光。
一切準備工作做好後,孤甬斯蘭披上銀白祭司袍,銀線繡的雲紋在螢光中仿佛活了過來,讓孤甬斯蘭周身如有神光降臨一般。
他抬手示意二人退開,目光落在末知翎蒼白的臉上:「弄醒她。」
玉佩的能量藏在末知翎的體內,他必須讓末知翎醒著,才能通過她的狀態判斷是否將能量抽取乾淨。
話音未落,居居抬手便是一道隔空掌。「啪!」清脆的巴掌聲震得奎哲耳膜發疼,末知翎的頭猛地偏到一側,嘴角溢出一縷血絲。
「這招厲害,改日教我啊。」
奎哲看著居居層出不窮的手段羨慕無比,他要是能學會這些將來定能將這小子從女王陛下身邊擠下去,他才是陛下最最忠誠信任的下屬。
末知翎睫毛顫動,渙散的瞳孔突然聚焦,她立馬查看周圍環境。看到孤甬斯蘭的臉和周圍這無比熟悉的擺設,聰明如她立馬就明白了他們要對自己做什麼。
她立刻大罵道:「放開我!孤甬斯蘭,你敢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等我出去了定叫你們孤家不得好死!放開我!你們這些賤人……」
她破口大罵,污言穢語如連珠炮般傾瀉而出。看著一國王后罵罵咧咧如同潑婦的樣子,圍觀的居居和奎哲滿頭黑線。
素質什麼的先放在旁邊不說,她這麼肆無忌憚的罵人是真的不想活了嗎?這會她不應該卑微的求他們的嗎?
面對末知翎的咒罵,孤甬斯蘭卻似充耳不聞,闔上雙眼,口中念念有詞。
隨著古老咒語的吟唱,祭台上的符紙無風自動,「嘩啦啦」的聲響在密閉的空間裡迴蕩,周圍的光線也開始明暗交替,忽明忽暗,整個密室瀰漫著詭異而壓抑的氣息。
就在此時,當最後一個咒詞落下後,末知翎突然發出一陣悽厲的哀嚎。她感覺自己的靈魂仿佛正在被撕裂,唯有放聲嘶嚎才能緩解一點身上的痛苦。
聽著末知翎無比的痛苦和絕望的聲音,孤甬斯蘭眼神一凜,沒有半點同情和遲疑,動作利落地拿起早已備好的匕首,在末知翎的額頭上輕輕一划,一道血痕浮現。
片刻間,一道金色水霧從傷口緩緩流出,如靈蛇般輕柔地纏繞在他的手上。
極致的痛苦過後,末知翎臉上的猙獰漸漸褪去,喊叫聲漸漸落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異常的平靜。孤甬斯蘭見狀,心中暗自判斷,末知翎體內的能量已被他盡數取出了。
確認之後,他微微後退,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盯著手上纏繞的能量,又開始吟唱另一段咒語。隨著咒語聲響起,他手中的玉佩開始發生變化,原本無形的霧狀漸漸凝聚,化作月牙的形狀。
與此同時,居居手中的玉佩突然劇烈顫動,像是被一股強大的吸力牽引,掙脫他的控制,朝著孤甬斯蘭手中的玉佩飛去。
兩塊玉佩相撞的瞬間,迸發出耀眼的光芒,隨後碎裂成無數碎片。碎片中溢出的能量相互交纏,漸漸匯聚成一個散發著藍光的圓球,不斷往外散發著神秘的力量。
孤甬斯蘭眼中滿是渴望,迫不及待地想要伸手觸摸那蘊含著強大力量的圓球。居居反應極快,隔空一吸,將圓球穩穩地控制在自己手中。
看見孤甬斯蘭憤怒的目光,他大聲怒喝道:「你瘋了!這可是神女的力量,以你的凡軀觸碰,小命不想要了?」
孤甬斯蘭看向居居隔著一段距離托舉著圓球,眼中的狂熱漸漸褪去,終於明白他的意思。神女的聖物自然是威力無窮,怎是她一個凡人能觸摸的。
「你們快看!她怎麼變成這樣子了。」奎哲的聲音突然拔高,帶著難以掩飾的驚恐。
居居和孤甬斯蘭同時轉頭,只見原本膚若凝脂的末知翎,此刻皮膚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皺縮、鬆弛最後變成樹皮的樣子,青絲瞬間染上白霜,不過眨眼間,竟從一個鮮活的人化作佝僂老嫗。
奎哲下意識後退半步,喉結滾動著吞咽唾沫看向孤甬斯蘭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她、她怎麼會這樣?」
「正常形象。」孤甬斯蘭卻神色淡然,反覆發生在末知翎身上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
孤甬斯蘭解釋道:「若循序漸進抽取能量,玉佩會留些生機維繫她的皮囊。」
他抬眼掃過末知翎蜷縮的身影,語氣涼薄如冰,「可我們要的是全部力量,如今維持生機的能量斷絕,再加上她體內的能量還被強制反哺玉佩,自然會急速衰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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