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孤甬斯蘭,你不會真的相信他們這些鬼話吧?荒獸都已經打到皇都城下了,你還覺得他們過得苦?再苦下去,人類都要成他們的盤中餐了。」末知翎忍不住放聲大笑,試圖用嘲諷戳穿居居和奎哲的「謊言」。
「玉佩就在她體內。」孤甬斯蘭不為所動,冷冷地拋出一句話。
「什麼?」末知翎啞然,她只是想提醒他不要輕信敵人的話,不知道那句話說錯了,這傢伙怎麼突然就對她發難了?
擔心居居他們不信,孤甬斯蘭還提議補充了自己消息的來源。玉佩和隋禾被陌夙搶走那天他突然想到自己以前讀到過得一本書,那是一本被封存在皇家書庫的禁書,只有國王和大祭司有資格借閱。
那本古籍中記載了居居他們要找的這枚玉佩寄生在每一代葉蘭王后身上。有新任王后即位之後,祭司庭和王室會為新王后舉行一個秘密的繼承儀式。
這個儀式就是由大祭司從上一任王后體內去處玉佩本源注入到新王后體內。每一任王后都能藉助玉佩的力量滋養身體,從而為皇室誕下最健康強壯的後代。
「先王后死後,昆川第一時間便命令我將玉佩取出,送給了末知翎。」
「所以你是唯一一個能取出玉佩的人?」居居目光緊緊盯著孤甬斯蘭,追問道。
孤甬斯蘭緩緩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隨後一步一步,緩緩朝著末知翎靠近。末知翎見狀,心中大駭,意識到他們即將對自己動手,恐懼瞬間將她吞噬,她止不住地顫抖著,拼命地往後退去。
當年昆川對自己可謂是言聽計從,所以她沒有像其他王后一般什麼都不知道的就完成了繼任儀式。她可是親眼目睹了器周衡被取出玉佩後的恐怖死狀的。
原本活生生的一個人,剎那間便化作一具枯槁的死屍,那駭人的模樣讓她連續幾天幾夜都無法入眠,這也是他們急於處理掉器周衡屍體的原因。
「孤甬斯蘭!我可是王后,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命令你殺了他們,快!」末知翎聲嘶力竭地尖叫著,試圖憑藉王后的威嚴震懾住孤甬斯蘭。
然而,此刻的孤甬斯蘭,眼中只有復仇的火焰,臉上滿是扭曲的快感。
「王后,我兒子的死,你也難辭其咎。再拓本應保護好他的。作為再拓的母親,就由你來償還這筆血債吧!」孤甬斯蘭一步一步逼近,像一頭嗜血的惡魔。
「我不……我不是啊!他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末知翎慌亂地解釋著,聲音中帶著哭腔。
見此無法阻止孤甬斯蘭的腳步,她頓時惱羞成怒,破口大罵:「孤甬斯蘭!你個懦夫!殺子仇人近在眼前,你不敢對他們動手,卻只敢對我這個手無寸鐵的婦人下手,我瞧不起你,懦夫……啊……」
隨著一聲驚吼,一股煙霧突然在房間瀰漫,末知翎的笑聲再次傳來:「哈哈哈……世人都喊我妖后,我怎麼可能一點防備都沒有!等著吧,下次再見,定要你們碎屍萬段!」
話音剛落,濃烈的煙霧徹底瀰漫整個房間。待煙霧漸漸消散,三人定睛一看,末知翎早已不見蹤影,只有幾節斷裂的繩索,靜靜地躺在地上。
第69章
「不好了!末知翎那個毒婦跑了!」器乘敖火急火燎、咋咋呼呼地衝進來,瞥見器周衡投影的時候,臉上那焦急的神色瞬間柔和了幾分。
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轉身面向陌夙二人,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你之前不是特意交代要留她活口嘛,我也照辦了,還讓人進去給她換藥。可誰能想到,手下人一推開門,裡頭空蕩蕩的,裡面連個人影都沒有。」
陌夙略作思忖,對器乘敖說道:「外公,當務之急,您趕緊派人去審問平日裡伺候末知翎的貼身侍女和護衛,仔細查查她私底下究竟和哪些神秘人物有過來往。」
陌夙實在放心不下,決定親自帶人去尋找末知翎。可當他快步走到門口時,腳步卻猛地頓住,轉過身,神色鄭重地對器乘敖說道:「外公,還得勞您大駕,將隋禾送回器家。如今宮裡這麼亂,器家的重重防護才能保她周全,那裡更為安全。」
器乘敖此刻滿心都惦記著親自去追殺末知翎這個毒婦,陡然接到這麼個任務,頓時忍不住嘟囔起來,滿臉嫌棄與不耐煩:「喲,這會兒知道危險啦?早幹嘛去了,一開始你要是曉得會這樣,何必讓我帶她進宮呢。她在這兒也幫不上啥忙,真不明白,那昆川老傢伙有啥可看的,非得讓她來見這一面。」
陌夙聞言,面露疑惑,追問道:「您說什麼?您是說,是我讓人跟您講要帶隋禾進宮的?」
「啊,不是嗎?」被陌夙這麼一反問,器乘敖都有
些不自信了,聲音都不自覺弱了幾分,磕磕巴巴道:「就……就是孤石蘭身邊那個新勇護衛,他找到我,說國王快不行了,您想帶著兒媳婦去見未來公公最後一面,還特意吩咐他來器家接人呢。」
隋禾在一旁也跟著點頭,佐證器乘敖所言非虛。
陌夙眉頭緊鎖,沉聲道:「我沒有讓任何人去接隋禾,而且新勇在洗罪城受了重傷,沒撐到皇都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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