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大祭司孤甬斯蘭,他身著華麗的紅袍,那紅仿若被鮮血浸染,在黑暗中透著幾分詭異。祭司庭以紅為尊,這一大圈身穿紅袍之人站在她倆面前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漸漸吞沒她們周身的空間。
「父親,你怎麼找到這裡的?」孤石蘭喊了一句,隋禾這才知道著帶頭之人的身份。
眼前的大祭司看著像是他們那個世界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面容冷峻,歲月在他臉上並沒有留下多少痕跡。尤為引人注目的,是他那雙眼睛,一紅一藍,散發著神秘而冰冷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人心。
他手中緊握著象徵權力的權杖,杖身雕刻著奇異的符文,聽到孤石蘭的話後,他並未回答,而是將手中的權杖重重的砸在地上帶著一股逼人的威壓直接將二人壓在了地上:「既然回來了為何不回家?還帶著王子殿下胡來,你是想害死孤家一家老小嗎?」
「我為什麼不想回去,父親難道不是最清楚的嗎?」
「閉嘴!」孤甬斯蘭顯然不想讓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在這多說什麼,立即打斷她道:「跟我回去!這些年太過放縱你,都叫你全然忘了自己身上的責任。」
孤甬斯蘭的聲音低沉而威嚴,不帶一絲感情。孤石蘭還來不及反抗,便被兩名下屬粗暴地架了起來。
「我不要!父親,我要留下來照顧殿下。父親!父親……」
孤石蘭被帶下去之後,孤甬斯蘭的目光轉向地上的隋禾,眼神中滿是審視與不屑,冷冷道:「真正的聖女嗎?你也配?」
說罷,朝身旁下屬使了個眼色。立刻有人上前,將隋禾捂住嘴從地上拖起,往一旁帶了下去絲毫不給她任何發言的機會。
待現場只剩下孤甬斯蘭一人時,他才整理了下衣袍,轉身朝著不遠處一位身穿官服的男人走去。對著他說道:「王子殿下,就交給您了,還請大人在王后面前替小女美言幾句,等殿下傷勢稍好,我便帶著小女進宮請罪。」
此時,正趕往器家的陌夙心頭一跳,對危險很是敏感的他當即放棄了前往器家的計劃匆匆趕回,卻發現房間裡空無一人。
他心急如焚,趕忙向器家打聽消息。
一個小時候,陌夙從器乘敖口中得知,三小時前,大祭司孤甬斯蘭召集了一隊祭司庭教徒,與王宮的人一同出宮。得到這個消息,陌夙只覺一個頭兩個大。大祭司此行目標大概率是帶回孤石蘭,如此一來,再拓很可能已被帶回皇宮。可隋禾呢?她究竟被誰帶走了?
事已至此,為了隋禾,陌夙不再顧忌隱藏身份,心急如焚地趕往器家,去找外公商議營救事宜。在管家的帶領下,他時隔百年再一次踏入了器家大門。
但他不敢耽擱亦不敢找和任何人碰上,催促著管家徑直來到書房。只見器乘敖一臉凝重地坐在書案後的椅子上,眉頭緊鎖,顯然也在為眼下局勢發愁。
和大祭司對上風險很大,而且當初退婚的事情雙方鬧得很不愉快,現在這個時間點一切都以對付荒獸為主再和孤甬斯蘭起衝突,很不划算。
陌夙盯著面前的老人,理解他的考量。他是自己的外公也是器家的家主,他事事定然是以家族利益為先的,這是他的責任。但陌夙清楚,有一個人,能觸動外公心底最柔軟的地方,那便是自己的母后。。
陌夙深吸一口氣,神色堅定地坦白:「外公,隋禾身上蘊藏著一股強大的力量,我已經找到辦法拿到這股力量,一旦我獲得,便有改天換地之力,定能為母后報仇雪恨。」
聽到「為母后報仇」幾個字,器乘敖的眼神瞬間有了變化。
「當真?」
陌夙神情嚴肅的點頭。
器乘敖沉默片刻,重重嘆了口氣,點頭道:「罷了,既是為了你母后,那外公便什麼都能做!」
孤石蘭被帶回去後,一直被關押在自己房間。她一直不吃不喝很是讓伺候的人頭疼。在絕食了三日之後,她的房門再次打開,孤甬斯蘭走進來。
見到他,孤石蘭眼眶泛紅,直直盯著自己父親,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阿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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