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就是蕭澤邦的舅舅李慕岩,他現在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趟列車上,也是想回去看看他那個外甥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京市本地人。」這個她倒是知道,如果他問她蕭澤邦家裡的其他人的情況,她還真的可能會麻爪也說不定。
「你們是怎麼結婚的?怎麼沒聽說他已經結婚了?」這小子結婚都隱婚的嗎?就連他這個舅舅都被蒙在鼓裡,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你、、、、、、」左曉聽著他這話的語氣好像是越來越不大對勁兒了,就把疑惑的目光移到了他的面容上,希望能看出什麼來。
「如果沒出錯的話,我有一個外甥也叫蕭澤邦。」這麼特別的名字,還都是京市本地人,應該重複的機會不大吧?
「你是、、、、、、李慕岩、、、、、、舅舅!」左曉還真的是吃驚了,這還是相遇處處都在啊!
她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面前這個男人的面容,又想了想蕭澤邦的樣子,覺得他們之間還是有那麼一點兒相像的,就是整個面部的下半部分。
「你知道我?」看來那小子還是有些靠譜的,最起碼有給這個小姑娘科普家裡的情況。
「嗯,他還給我說了對他非常好的舅媽、外公、外婆他們。」說著,她又從兜里翻出了她隨身帶著的他們倆的合照遞給李慕岩。
「這是我們結婚時候拍的照片,您可以看一下他是不是你外甥。」等確認了,他們應該也能放心地讓她給這個老同志看病了。
李慕岩接過她遞過去的照片,映入眼帘的還真是自家的那個臭小子。
看他的表情,好像也沒有一點兒被勉強混跡。
看來,他這是誤過了很重的事情才對。
「你叫、左曉?很好聽的名字,這還真是我家的那個臭小子!我就是蕭澤邦的舅舅李慕岩,你現在可以先幫首長看病了。」有了他的這些保證,其他的人當然也就沒有什麼好不放心的了,一個個地把自己那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了一些。
左曉收回照片又放進自己的包里,這才又走過去幫床上躺著的老人繼續檢查。
經過自己仔細的檢查和診脈,左曉可以肯定,這位首長的頭部應該是有異物阻擋住了神經,這才導致他昏迷的。
「他的腦部需要做手術才能好,我只能讓老人家先暫時醒來。」說完她就開始針灸,很快,老人頭上就扎了好幾根銀針。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的樣子,左曉就把老人頭上的針就都給拔了,隨即,老人也悠悠轉醒。
左曉收拾好自己的銀針就退到後面去了,把床前的位置讓給了李慕岩那些人。
「首長!您感覺怎麼樣?」李慕岩上前小心地問。
「沒事,你們不用擔心!」說著,他就準備從床上坐起來,這樣躺著看站在他床前的這些人,還真的是彆扭。
「您別亂動,還是躺著休息一會兒的好。」李慕岩立刻阻止他的動作,還有些擔心地扭頭去看左曉,想知道老首長現在能不能亂動。
「沒事,老人家這會兒是可以坐起來的,完了給他弄些有營養的東西吃,再注意休息就行。不過,等下候車後,還是要儘快幫他安排手術,否則的話,他隨時會有生命危險。」這個開顱手術也就是一個非常簡單的手術罷了,並沒有多大的難度。
「我們以前給首長做過檢查,並沒有在他的腦袋裡見到有什麼異物啊!」這時,白大褂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要知道,老首長的病這些年來可是一直都由他給主治的,也曾經給首長做了很多檢查,可是並沒有見到這個小女同志說的那個東西啊!
「他以前應該是做過腦部手術吧?如果我猜測的不錯的話,應該是主治醫生當時沒有取乾淨腦子裡的子彈碎片,所以才會導致老人家經常性頭疼欲裂。」這種手術就是比較細緻的一種手術,還是比較簡單的,就是要細心仔細。
「那、那怎麼用儀器都沒有檢查出來?」要知道軍區醫院的儀器可是全國最先進的儀器了。
「現在的醫療器械都還是太粗糙了一些,檢查不出來那點兒細小的碎片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再說了,也有可能是檢查出來了,只是你們沒有看仔細罷了,畢竟碎片是非常小的。」這有什麼好納悶兒的,她也是經過把脈把出來的,再結合他頭部做過手術的痕跡,就不難猜出來了。
再說了,這種也不算什麼醫療事故,只是因為沒檢查的出來罷了,也可以說不是沒檢查出來,而是醫務人員還不太專業,沒有看到罷了。
白大褂被她說的也有些懷疑自己了,也許真的是自己失誤才導致老首長這麼多年來都頭痛欲裂沒有好轉,反而還越來越厲害了。
「你也會做手術?」白大褂還是有些不確信,但是又不由地問出了聲。
要知道,拿著手術刀做手術,可真的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不僅要考驗你的人文素養,最重要的是考驗你的專業技能。
「到目前為止,還只是在各種動物身上做過,不過無一例失敗!」這當然是撒謊的了,她在上一世的時候,不知做了多少台的手術,根本就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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