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藥櫃則還不見蹤影,應該是還沒做好吧?
不過,那個東西她現在倒是也不急。
「丫頭先把那兩張草蓆拿進屋裡去,其它的等我們這邊把這個門給你弄好,再給你搬進屋裡去。」
「好的,隊長叔!」左曉說著就拿著那兩張草蓆進裡屋去了。
她先把草蓆放進裡屋去,又出來,從櫥櫃裡拿出幾個搪瓷缸子和白糖,提著熱水瓶就進了堂屋,給來幹活的眾人一人倒了一杯糖水喝。
「叔,我給你們把水放在這個上面了,你們記得喝啊!這個白糖和暖水瓶我也放在桌子上了,不夠喝的話,你們就自己倒著喝,別客氣!」這裡一共有五個大男人,她待在這裡也不太合適。
也幸虧她家有很多個搪瓷缸子,夠給這些人倒水喝,要不的話,她也得像村里大多數人一樣,來了客人也只能拿碗出來倒水招待了。
「哎,你這丫頭就是客氣!放心吧,這裡有叔呢,你忙你的去吧!」大隊長臉上笑開了花。
雖然說他一個大老爺們兒也不在意這點兒糖水,但是被人這麼抬舉著,誰能不高興呢?
他也是個俗人,肯定是不能免俗的。
左曉看他們已經在牆上掏出一個洞了,外面還有人在和泥,這速度也是快的很。
這會兒太陽還沒落山呢,就他們這速度,等太陽落山的時候肯定能完工。
左曉看了兩眼就又回裡屋去了,她還得去把炕上的稻草給拿出去,換上草蓆呢。
炕上的炕櫃、墊被那些東西也不少,這麼倒騰一次也是真的不容易,也就是她這本身力氣就大,要是一般的婦女的話,還真的是有些吃力了。
半個小時後,她就把裡屋的炕都給整理好了。
這會兒外面還在熱火朝天地幹著,也沒她什麼事,她就拿著一本醫書,又出去坐在屋檐下看了起來。
還別說,這本醫書裡面的內容,很多都是她以前沒有見過的。
就是原主,以前也是走馬觀花地過了一遍,根本就沒有吃透這上面的東西。
現在她再這麼一看,就會有一種「啊!原來如此」的感覺。
她這邊看書看的眼睛發酸的時候,正好聽到屋裡有人道:
「叔,那個崔知青和劉寶兒、趙石頭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那兩個不安分的玩意兒送到農場去勞動改造三個月。那個知青的話,先是在鎮上接受人民的批評教育,隨後也會送去西北農場去改造,就是她那個罪名可就有些重了,給判了20年。」就她那個小身板,還不知能不能從裡面出得來。
柳大隊長說著也是不禁在心裡唏噓。
誰能想到,看著那麼老實的一個女同志,會幹出那種事情來呢?
「那柳二癩子和趙三旺兩人怎樣了?」大家其實更想知道,那個崔知青說的到底是不是真話,那個在他們眼裡老實本分的趙三旺,真的能幹出那麼勁爆的事情嗎?
「那兩個人倒是沒有受到什麼大的懲罰,柳二癩子只是被公社領導批評教育了一通。而那個趙三旺,趙石頭和劉寶兒都說沒有看到他,崔知青口說無憑。」也就那樣不了了之了。
「叔,那崔知青說的三旺的那個事情是真的嗎?」又一個男人刻意壓低了聲音問道。
「你們別胡咧咧!那都是些沒有證據的事情!」雖然他也知道無風不起浪,但是,誰讓那傢伙命好給躲過一劫了呢?
該慶幸,趙三旺有一個聰明反應快、還能壯士斷腕的好兒子,要不的話,以他多年來的經驗,那小子這次就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那、、、、、、」又有一個男人想說什麼來著,卻是被大隊長給打斷了。
「大家都別說了,趕快把這點兒活給幹完了,再說下去,這天都要黑了。」
大家聽了他的話後,又都投入到了幹活的隊伍中。
坐下也就沒有什麼八卦可聽了,她為了緩解眼睛是上的疲累,也是害怕讓現在的這雙漂亮的眼睛又像上一世似得戴眼鏡,她就放下了手上的書本,去了菜地。
院子裡移植的蔬菜,這幾天都緩過來了,看著長勢還都不錯,並沒有死掉的。
她種下去的種子倒是也發芽了,就是還沒長出來。
這個牙也是她把土地扒拉開檢查的時候才發現的,出芽率還挺高的。
看著這個地好像又有些旱了,她這會兒也沒什麼事情做,那就再打水把它們都澆一遍好了。
水井裡的東西都被她這兩天吃完了,裡面現在也沒有什麼東西,正好她這會兒打水也能方便一些。
她的力氣大,水井邊她也準備了兩個水桶。
她就一次性把這兩個水桶都裝滿了水,一次性地提過去澆進地里。
這麼來回了幾趟,院子裡的那點兒地就被她給澆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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