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問起,小助理說ALE的人都走了,她還是有一瞬失落,不過很快調整好。
晚上收工,她帶著一身疲憊回到車上,進門看見林庭樾坐在桌旁,和那天一樣的位置坐姿。
「你沒走?」虞北棠略帶激動。
林庭樾:「有人不是要約我?」
虞北棠開心難掩,「我們去江邊?」
「隨你。」林庭樾沒所謂。
天色漸黑,虞北棠沒做遮擋,直接和林庭樾去江邊散步,走累了,兩人找一處人少的地方坐下,望著江水奔流,都不說話。
虞北棠發起約會,一直沉默不合適,問:「你怎麼不迴風絮了?」
「程商和范康不一樣,程商並不了解我的全部,從他那得到的消息不一定準備,」林庭樾的目光從江面移動到她臉上,意味不明笑了下,「這麼多年過去,你還從朋友下手,沒創意。」
僅隔一天,林庭樾的溫柔就不見,還好虞北棠早猜出昨晚是酒精作祟,「四年室友還是會了解一些,不準確,可能是你不常回去。」
林庭樾沒吱聲,證明她猜對了,虞北棠趁機問:「范康在風絮做什麼?怎麼不來你的公司上班?他還喜歡詩嗎?」
「這麼關心他,為什麼五年不聯繫?」林庭樾眼望江水,面沉如水。
他沒眸色冷淡,沒有特殊表情,可虞北棠就覺得他眸中有
哀傷,直覺強烈,又猜不出原因,「你......和范康鬧掰了?」
林庭樾扯起唇角,笑意冷森,「先回答我的問題。」咄咄逼人。
離開風絮縣後,虞北棠害怕聽見想起和林庭樾的有關的事,單方面放棄了和范康的友情。
那一別,不僅做了感情的背叛者,也做了友情的。
要怎麼說?
她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用再向程商他們問范康,他沒來北川,公司也沒人認識他,」林庭樾明顯停頓一下,「我們四年沒見過面。」
林庭樾語調平常,可和剛剛的眼神一樣,虞北棠莫名覺得有哀傷。
高中林庭樾為保護范康,離開實驗班在五班那樣的末流班級待三年。
范康也幫林庭樾看店幹活,像一家人。
虞北棠想不明白他們怎麼會鬧掰到四年沒見,追問:「為什麼不見?」
「那麼好奇,自己回去問。」林庭樾說。
「范康的手機號碼給我。」
「沒有,」林庭樾說,「等你拍完這部戲,我們回去一次,一起去見見他。」
「好。」虞北棠想念老友,想向范康道歉,也想知道範康和林庭樾到底怎麼了。
她拍完那部電競題材的劇,又去溫凝新劇里演了一個月女二,入冬才停下來休息。
期間林庭樾沒聯繫過她,一年之約過去四個月,他們不過見了兩三次,但每次她都會掀起一層巨浪,怕見多失控,也沒聯繫林庭樾。
冬季來臨,虞北棠不願出門,假期第一天宅在家休息,中午睡醒,消失許久的人出現,只有一條消息。
CX330:【收拾東西,晚上我們迴風絮】
晚上8點,林庭樾接上虞北棠,一路向北,開往那座有他們回憶的小縣城。
林庭樾話少,虞北棠也沒什麼說的,上車沒多久便睡了,醒來車窗外白茫茫一片。
高速路兩邊,漫山遍野的白,大雪鋪滿田野山峰,像蓋了層純白的棉被。
休息時,她下車對著空中呼氣,看氣息變成一縷白色。
好玩也好看,就是冷。
肩頭一熱,林庭樾丟過來一件羽絨服,「穿上。」
「謝謝。」虞北棠穿上羽絨服,在地面握起一團雪,「等見到范康,我們去堆雪人?」想到林庭樾那個性不會陪他們玩,又念叨,「你不堆算了,范康會陪我。」
林庭樾沒答她的問題,只道:「走了。」嗓子有點啞。
他開了一夜車,虞北棠於心不忍,「剩下的路我來開。」
「歇著吧。」林庭樾不用她。
兩個小時後,汽車下高速,拐進風絮縣,但沒往范康家的方向走。
虞北棠困惑,「范康搬鄉下去了?」
林庭樾沒說。
汽車經過村莊和農田,停到一座山下,林庭樾解開安全帶,「前面沒路要爬上去,你穿好衣服。」
虞北棠穿上林庭樾準備的羽絨服,打開車門,腳下厚厚一層積雪,遠處群山田野皆是茫茫白色,周圍沒有村莊更沒有人,「范康歸隱山林了?」
「上面很難走,你跟緊我。」林庭樾轉身,踩著大雪向山上走。
虞北棠踩進去,積雪淹沒到膝蓋,踩著林庭樾腳印,還是步伐艱難,沒一會兒,精疲力盡走不動,「雪太深,我走不動,你打電話喊范康下來。」
林庭樾走回來,蹲在她面前,「上來,我背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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