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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二人也是餓慘了。

之前情緒太過激動沒有感覺,此時風捲殘雲一般吃完了大半桌的菜。

江眠看了下還剩下小半的飯菜,囑咐江睢道:「把飯菜收好,軍營里不能浪費食物,咱們下頓接著吃。」

江睢眼中帶了一絲笑意,笑道:「知道的,姐姐。你忘了,我都隨爹出征多少次了。」

江眠一愣,想起三年前她剛剛穿越走的時候,江睢還是個半大小子。

而在她不在的這三年裡,他已經成長為能沉穩地獨當一面的少將軍了。

她笑著摸了摸弟弟的腦袋。

江睢將碗碟歸置好,江眠轉身出了營帳。

沒想到一出營帳,又看見青蒼守在外面。

江眠一愣,問他:「你沒有去用飯嗎?」

青蒼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拱手回道:「姑娘,屬下等都用過了。我們用飯很快,姑娘不必掛心。」

江眠會意。

青蒼他們是暗衛,這些瑣事想來已經習慣快速解決。

她出來本來就是要找青蒼說話的。

「那個下毒之人,辛苦你再幫我審問一下,是誰派他來下的毒,或是說,他是從哪裡接到的任務。」

青蒼笑了一下,回道:「猜到姑娘會問,剛才屬下已經去審過了。」

江眠怔了一下,反應過來,不禁感嘆青蒼真是一個好副手。

這麼好用又體貼的手下,真是打著燈籠也千里難尋啊。想必他哪怕是在元璟手下也該是數一數二的屬下,元璟對她也是真夠大方的。

青蒼從懷裡摸出了一個長條形的令牌,鐵質的令牌上面刻著神秘繁雜的花鳥獸紋。

彎彎繞繞的圖案線條交纏在一起,看得江眠眼暈。

青蒼道:「那人是苗疆一帶的遣隸。」

江眠還是第一次聽見這個詞彙,疑惑道:「遣隸?」

青蒼耐心地對她解釋了遣隸是什麼。

江眠聽完,點了點頭。

明白了。

原來遣隸是苗疆一帶特有的一種類似於「僱傭兵」的存在。與苗疆有來往的勢力可以通過特殊的聯絡方式「下單」,而苗疆的族長如果接單,就會派出相應的「僱傭兵」—也就是「遣隸」—來完成任務,獲取報酬。

而青蒼現在手裡的這個鐵質令牌,就是與苗疆聯絡下單的「方式」。

江眠問道:「既然如此,可能問出下此命令人的信息?」

青蒼搖了搖頭道:「遣隸只從族長處接到命令,對於下令之人一無所知。」

江眠的目光看向青蒼手中的令牌。

「那這令牌上,可會藏著什麼信息?」

青蒼眼中閃過一抹欣賞,點頭道:「姑娘英明。王爺之前查過的一個案子曾牽扯到苗疆勢力,所以屬下也曾調查過。以屬下對他們的了解,這令牌上的花鳥獸紋與命令傳來的方位有關,不同的紋樣對應著不同的區域。」

江眠一喜,問道:「那這個令牌的紋路對應著哪裡?」

青蒼卻閉嘴了。

他難得有些窘迫地摸了摸後腦勺,汗顏到:「姑娘,這個……屬下就不知了。這花鳥獸紋極其繁雜,其中變化之處何止百餘種,細小微妙處更是幾乎肉眼難辨。這……審訊逼供屬下在行,這種東西屬下就實在無可奈何了。」

江眠微微失望,但也沒有責備,只是有些好奇道:「那當時你們查案之時,沒有用到花鳥獸紋這個線索嗎?」

青蒼卻點頭道:「自然是用了的。是王爺親自研究的那花紋,王爺將百餘種花紋全部默記於心,細小差別處也可一一分辨。若是王爺在此,定能直接看出這紋樣對應著的是哪一片區域。」

江眠「啊」了一聲。

這倒也附和元璟的性格。

他一向是很細心的,腦子也轉得快,能記下這些讓人看著就眼暈的花紋也不稀奇。

只是可惜,他不在這裡。

要是他現在就在這兒就好了。

江眠搖搖頭,把突如其來的念頭甩掉。

她把令牌接過來收好,又問青蒼道:「那人身上,可還能問出什麼其他線索?」

青蒼搖頭道:「那人煉毒下毒手法雖然極高,但只是被派來殺人的棋子。除了毒藥和這個令牌,他身上也沒有其他物品了。只怕我們無法再從他身上得到什麼。」

江眠點點頭,問道:「那人可還活著?」

青蒼看了江眠一眼,回道:「還有一口氣在。」

但也快沒了,甚至還不如沒了。恐怕連他自己都只希望快些咽氣。

江眠輕嘆了一聲,道:「給他個痛快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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