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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殿下說請姑娘先入宮。殿下從安國寺直接進宮,和姑娘在宮裡見面。」

江眠於是自己上了馬車。

這一次入宮坐的是端王府的馬車,也正是幾個月前的雨夜江眠穿越回來的時候,偶遇元璟時他坐的那駕馬車。

江眠這回在皇宮最外層的一道門門口下了馬車,一道宮門走到舉行祭天禮的正殿要走上小半個時辰。幸好不知是端王還是太后提前吩咐過,有一頂軟轎在門口靜靜地等候著江眠。

軟轎帶著江眠一路穿過後面兩道宮門到了正殿,卻沒有停住,又繞了兩道彎,停在了後面的一個偏殿。

下人們為江眠把帘子挽起,江眠斂步走入殿內。

明黃色的紗簾後,是一間寬闊的殿宇,殿宇四周立著八座盤龍立柱。

正中央,皇帝一身金黃色龍袍大馬金刀地坐在玉階之上,身旁側坐著皇后。

漢白玉階下,二皇子站在殿內的正中間,身著紫金色皇子禮服。

殿內的氣氛凝重緊繃,江眠低頭走進來的時候,正聽見二皇子激聲道:「父皇,馬上就要祭天禮了。皇叔此時去安國寺到底意欲何為!祭天禮此等要事,若是被影響該如何是好!」

上首的皇帝沉著臉,沒有說話。

江眠走上前向幾人行禮,皇帝的目光落到她身上,沉聲道:「小璟呢?」

江眠正想該怎麼回,突然聽到外間一道清朗的聲音:「在這裡。」

隨之傳來的是衣袂翻飛之聲,聽見下人們打簾和請安的聲音後,江眠感覺到一股熱意襲來,元璟已經幾步走到了她的身邊。

元璟對幾人行過禮,道:「陛下,臣弟剛剛從安國寺回來,帶回了一些消息,要稟報給陛下知道。」

皇帝深沉的目光壓下來,和元璟清凌凌的雙眼對上。二人對視了幾瞬,皇帝沉聲開口:「祭天禮馬上要開始了,吉時耽誤不得。你要稟報之事晚些再說吧。」

元璟的視線不曾有一絲迴避,直視著皇帝,定聲道:「陛下,此是正是關乎祭天禮。」

說完不等皇帝再開口,直接道:「臣弟剛探查出來,今日祭天禮上要主持祈福儀軌的慧能師父身份有異——他根本不是僧人,也沒有官牒。」

元璟一語如沸油入水,霎時間濺起一片驚濤駭浪。皇后崔氏大驚失色,臉色大變。

二皇子幾乎是一瞬間便怒火衝天地反駁道:「你胡說八道!慧能法師是有身份的大師父,信仰者眾,你怎能血口噴人!」

殿內氣氛陡變,唯有上首風暴的中心—皇帝竟然臉色沒有什麼太大的改變,像是他早就知道元璟要說什麼一樣。

他緩緩開口:「你質疑將要主持祭天禮的法師,可有詳實的證據。」

元璟拱手道:「陛下,臣弟已經將那慧能押到宮門。皇上若允,可使人將他帶入殿內,一驗便知。」

二皇子猛地轉頭對元璟道:「慧能法師是修行功力深厚的大法師,你怎敢如此輕慢對待!父皇!」他轉頭對父皇急切道:「父皇!皇叔如此失禮與法師,若是惹怒了法師,有礙祈福儀式,這可是妨礙萬民的事情啊!」

皇帝面上神情誰也看不透,他定定地看了二皇子一會兒,然後視線偏移,落在元璟的身上,最後看向皇后崔氏。他把在場眾人掃視一遍後,緩緩開口,聲音厚重威嚴道:「把人帶上來。」

身後有人應聲道:「是!」然後甲冑摩擦之聲漸漸遠去。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幾道整齊劃一的踏步聲,混雜著一道凌亂的腳步聲。幾個身著甲冑之人押著一人走進來,把他押到偏殿中央。那人正是慧能。

一片沉默中,皇帝深沉的視線再次壓向元璟,緩緩開口:「端王,你來驗吧。」

元璟像是對皇帝稱呼的改變和話中微妙的情緒全無察覺,他應「是」後,來到慧能面前。

慧能被押上殿後,一直轉動著眼珠打量眾人的眼色,此時忽然開口道:「在下不知如何得罪了端王殿下,出家之人本是方外之人,在世俗禮節處還望殿下寬容一二。只是殿下若是要污衊小僧的身份,那小僧便是舍了這條命出去,也要自證清白!」

一番話慷慨從容,只可惜配上慧能四處轉動的眼珠和算計的神情,動人程度大大打了折扣。

二皇子元怡卻立即高聲附和道:「正是!大師是高人,怎可這般得罪。皇叔還不快放了大師!」

元璟似笑非笑地瞥了元怡一眼。他從容來到慧能面前,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布包,慢慢打開。

一直鎮定的慧能看著布包裡面出現的黑色粉末,臉色忽然大變,猛地掙紮起來。

「摁住他。」元璟沉聲說道。話音落地,身著甲冑的兵士就把慧能按倒在地。

元璟修長有力的手指蘸取了黑色粉末後伸向慧能的頭頂——那裡有六道戒疤。

戒疤是大晟朝和尚身份的象徵,凡是出家之人必須由燃燒的香在頭頂燙出六道圓形的傷疤,意為捨身供養,破除我執。只有留了戒疤,通過僧人大考,並且由有正統傳承的僧人授記的人才可獲得官牒,是朝廷承認的僧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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