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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都能看見安國寺的僧人們來施粥,但沒再見到過那位身著華麗袈裟的老僧人了。

出了安國寺的僧人們,江眠也看到過幾家善堂和其他的組織斷斷續續地來施粥,當然也有朝廷派的人每日施粥。不過,就屬安國寺的粥最為濃稠,每次難民們都對他們的食物最為追捧。

這天早起,王府管事的呈上來一封書信。

江眠拿過來一看,上書:江眠親啟,落款竟然是賀南溪。

「賀家二公子親自來送的信,他把信遞給門房後就離開了。」

江眠預感到了什麼,她打開信箋,快速地閱讀了一遍。

果然。

賀南溪是來和她辭別的。

他說柳蒲的判決已經下來了,大理寺判了他們家財全部沒收,流放崖州。

崖州雖然偏僻潮熱,但好在遠離邊境,民風淳樸,確實如端王所說,是個踏實謀生便能生存下來的地方。

賀南溪說要一路護送他們南下。

江眠不知道他怎麼和家裡面交代的,是一個人偷偷跑走,還是贏得了和家裡面的抗爭。也不知道賀南溪護送柳蒲一家南下後要作何選擇,是和她們留在那裡,還是再一個人回京。

這麼多年,賀南溪終於是做了一件近似於承擔的事情。若是他能早一些改變,多給柳蒲一些安全感,柳蒲會不會做出不同的選擇,而他們會不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江眠嘆了一口氣,不再多想。

那日晚飯的時候,她和元璟提起了這件事情。

相比於江眠複雜的思緒,元璟的反應直白而簡單——他的高興毫無遮掩。

他對此只有一句評價:「早這樣便好了。」

說完,他不願意江眠再多想賀南溪,對江眠道:「還記得上次入宮時太后說提起的祭天禮嗎?就在下月了。」

江眠點點頭,元璟又道:「因為最近水患和難民的事情,京城有些人心惶惶。二皇子提議祭天禮上加設一個祈福儀軌,由京郊安國寺的高僧主持。」

江眠詫異道:「祈福儀軌?」

祭天禮雖名為祭天,但實際上更多的是祭祀皇室先祖,象徵意義大過實際價值。每年一度的祭天禮更像是一次皇家宴請群臣的活動。往年是沒有什麼所謂的祈福儀軌的。

元璟沉聲道:「因為水災泛濫,民不聊生,二皇子提出要真正開壇祭天,把祭天禮實實在在地辦成祭祀盛會。」

「祭祀的話,一般需要大量的祭品,在這個時節上還能拿出大量財物用於祭祀嗎?」

元璟皺了皺眉頭,「二皇子向皇上進言,要花五萬兩白銀重修安國寺,為眾生祈福。」

「什麼?」江眠驚到,「這……不是荒謬嗎?陛下答應了?」

「自然不會。」

還沒等江眠鬆口氣,元璟繼續道:「但是陛下拒絕了這個要求,就不忍心拒絕二皇子下一個請求了。」

「那下一個是……?」

元璟嘆了口氣,道:「陛下剛撥了白銀萬兩布施給安國寺,請僧人們為大晟朝和百姓誦經祈福。」

江眠幾乎以為他在和自己開玩笑。

第31章

南有長江水災,民不聊生。北有蠻族入侵,戰事吃緊。

此時正是財政緊張之時,理應一塊銀子掰成兩半花,陛下怎麼在此時這麼大手筆地扔出一大筆錢。

江眠欲言又止,「陛下以前不是這般……」

以前沒有這麼昏庸啊。

她自然沒有說完,元璟卻明白她的意思。

這裡沒有別人,他自然也不在意江眠的措辭。

他嘆了口氣:「陛下心裡何嘗不知呢。只是陛下現在年紀大了,在親情上難免不如年輕時果斷,他顧念著對二皇子和他生母敬妃的愧疚,近些年對二皇子是越來越放縱。二皇子舉止也屢次逾矩,朝廷上甚至有了太子和二皇子之間的黨羽之爭。」

太子是嫡長子,一出生便被封了太子,太子之位一直做得穩穩噹噹,按理本不該有任何朝臣會生出二心來支持二皇子。

只是近些年來,皇上的態度和舉措讓人越來越摸不清,以至於二皇子真的慢慢豐滿了羽翼,現在也想要與太子爭上一爭。而皇上對此的態度更是撲朔迷離,難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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