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紅?張婉如心頭頓時一咯噔,她想起前幾天掉落的那支口紅。她向李長庚手上上去,不管是外殼還是品牌都像她掉落的那一支。難道真是她的口紅?可為什麼在李長庚手上?這個年代能用上大牌口紅的畢竟是少數,怎麼會這麼巧?
眾人還未說話,就見梁建英走上前一把奪過李長庚手上的信,她將信展開看了一眼,嘖嘖幾聲說道:「你們年輕人打情罵俏的功夫還真是厲害,我這個歲數真看不得這種肉麻的東西,媽你看看。」
梁建英急忙將信送到老太太手邊,有人給老太太遞上老花鏡,老太太戴上老花鏡接過信看起來,看完了目光複雜看了張婉如一眼,張婉如有一種大事不妙的預感,這會兒心裡已想到了無數種可能。
「張丫頭你自己看看吧。」
老太太將信紙遞給她,張婉如接過,看到信上的內容她當即皺了皺眉。這字跡看上去確實像她的字跡,但仔細辨認就能看出細微差別。這不是她寫的,倒像是有人刻意模仿她的字跡寫的。
信上羅列了她和李長庚曾經相識的種種,信後面還訴說了自己的不得已以及在肖家遭受的委屈,表達了自己對曾經的懷念。
她自己看到這信都生氣,肖家待她不薄她卻偷偷跟別的男生訴苦控訴肖家讓她委屈,這要是肖家人看到,更應該生氣了。
「婉如,這是你給我的信對吧?你別擔心也別害怕,我知道你是受人所迫,我如今什麼都不管了,你要是願意跟我走,我立刻帶你走。」
李長庚言辭懇切,大有一種願意為了她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的決絕,看著還挺深情的。他的深情真不真實她不知道,也不在意,只是看到這封信之後張婉如確實氣得夠嗆。
張婉如又不傻,這會兒已明白過來,這是有人要故意搞她,至於那個人是誰她暫時不知道。是李長庚自導自演嗎?可這口紅他又是怎麼來的?
想到口紅張婉如突然就想起掉口紅那天,她在肖家門口被梁文平給撞了一下,回去之後口紅就不見了。
想到此處張婉如不由意味深長看了一眼梁建英,這大伯母完全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反應,會是他們嗎?
肖瑜回來之後也得知了家裡發生的事情,他沒來前院,只簡單聽人說了事情經過,頓時暗叫一聲,「壞事。」隨即便趕緊給還在工廠的肖秉文去了個電話,讓他儘快回來。
而這邊,堂屋的氛圍變得異常詭異,張婉如看完信之後一直沒說話,梁建英便說了一句:「婉如丫頭,你怎麼不說話啊?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說清楚啊,老爺子老太太這麼疼你的,這信要真是你寫的,得多讓他們寒心啊。」
張婉如調整了一下呼吸,將亂七八糟的思緒壓下去,目前她得儘快捋清思緒處理眼前的場面。
「這信不是我寫的。」張婉如斬釘截鐵說道。
「怎麼可能!」李長庚立馬反駁,「不是你寫的,還會有誰知道我們曾經一起發生的種種?我們一起在食堂吃飯,一起寫作業,你還在我手上畫了只烏龜,這些事情除了你還有誰會知道?」
張婉如冷冷瞪了他一眼,不管李長庚是不是被人利用,但這會兒他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們有「私情」的模樣著實讓她討厭。
張婉如按捺住火氣,說道:「這字體看著像我的字,但仔細看就會發現很多運筆的手法都跟我的字不一樣,奶奶您要是不信我可以把我平時寫的字拿來給您過目。」
老太太點了點頭,「去拿吧。」
張婉如便回了一趟小院,將她平時寫字的筆記本拿上。回到堂屋,她打開筆記本找出和信上相同的字對比,她道:「就比如這個走之旁,我的捺畫會捺得長一點,這是平時的書寫習慣,而這信上的走之旁卻沒有這個習慣。還有這個懸針豎,我也會寫得很長,但信上雖在模仿我故意將懸針豎寫長的習慣,但沒有模仿到位,所以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差別,此外還有很多很多,只要仔細觀察就能發現,我的字跡跟信上的字跡是不一樣的。」
老太太問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模仿你的字跡給李長庚寫了信?」
「對。」張婉如肯定說道。而且這人對她的字跡很熟悉,但是還沒有熟悉到能模仿到以假亂真的地步。
梁建英接話道:「真有人閒得無聊去模仿誰的筆記寫信嗎?更何況能模仿得這麼像,那得是多熟悉的人啊?而且這不還有個信物嗎?這口紅又是怎麼回事?這口紅是婉如丫頭的吧?我記得我好像看婉如丫頭用過這個牌子的口紅,那時還聽說是秉文送的來著。」
張婉如道:「這口紅確實跟我的那支很像,很不巧,我的那支在幾天前掉了。」:
「哎喲。」梁建英笑了一聲,「那真是太不巧了,你幾天前剛掉了,一轉眼就落別的男人手裡了,有這麼巧的事情嗎?媽您還記得當年婉如丫頭懷孕的事情嗎,說是跟秉文是初戀,偷偷著,不小心才有了小戎,後來不又鑽了個初戀出來嗎?這婉如丫頭的話到底有幾分真實,能不能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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