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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蟬月聽見他的慘叫,充滿孝心地抬頭看了一眼,見他捏著一顆松果揉著腦袋,毫不留情地大笑。

江晉安:「笑夠了沒?」

江蟬月搖頭:「沒孝夠。」

江晉安笑容卻淡了下去,很鄭重地跟她道歉:「乖女啊,爸剛剛說錯話了,不該讓你想起傷心事,你也不用為了不了解媽媽而感到抱歉,這並不是你的錯,你們相處的時間太短了。」

江蟬月沒想到他會這麼鄭重,立馬站起來:「不不不,您不必為此感到抱歉。」

「不不不,我確實應該為此感到抱歉。」

「那我這二十多年給您惹了那麼多麻煩,應該給您道更多歉才對。」

江晉安沒想到她突然會說人話了,欣慰道:「哎沒有沒有,你從不讓爸媽操心,生您,我們很省心!」

江蟬月:「……?」

這是什麼遣詞造句?

日日吧唧吧唧地嗦蘋果奶綠,聞言評論道:【有種甄遠道跟熹貴妃說話的感覺】[注]

兩人互相道歉的動作停下,似乎都覺得這樣有點奇怪,站著撓了撓頭。

江蟬月有些無所適從,於是蹲下把放在墓碑前給楚非夢的奶茶端起來喝:「供完了,我可以喝了。」

江晉安也笑了起來:「少喝點吧,等會回家還有劉姨烤的點心。」

江蟬月卻有點扭捏:「那個,我想跟媽媽單獨說會話,爸你先回去吧。」

江晉安有點意外,不過聽見她這樣說也很高興:「好,下午降溫了記得回去,跟媽媽說說話,她也會開心的。」

寂靜的墓園只剩下了江蟬月一個人,她盤腿坐在墓碑前,撐著臉看上面的字。

簡簡單單的「楚非夢之墓」,沒有任何頭銜,不是誰誰誰之妻,也不是誰誰誰之母。

沒有在旁人面前落下的淚,終於在這時流了下來。

淚眼模糊的間隙,她看見墓碑上似乎還刻了什麼東西,湊近一看竟然是一個二維碼,下面刻著小字:掃碼聆聽我的創業史。

這種東西在墓園裡出現十分喜感,她一下破涕為笑,胡亂伸手擦了擦眼淚。

一方折得整整齊齊的手帕遞了過來,她被嚇了一跳,抬頭看去。

孟延年保持著遞手帕的姿勢,眉宇間有些擔憂:「還好嗎?」

江蟬月接過手帕:「墓前情況良好。」

她擦了擦臉,把眼淚收回去,問道:「你怎麼在這?」

孟延年指了指隔壁的墓碑:「我的母親葬在這裡。」

江蟬月驚了:「我們的媽媽竟然還是鄰居。」

孟延年輕笑:「沒準還互相聊過天呢。」

他帶

了一束花,輕輕放在了那座墓碑前。

一時間沒人說話,過了一會,孟延年轉頭看向她:「心情不好?帶你出去轉轉吧。」

不知是不是哭泣造成的缺氧讓她意識模糊很容易被拿下,總之稀里糊塗就跟著孟延年走了。

臨別前那隻拿松果砸江晉安的松鼠又開始吱吱叫,憤怒地撓了一路孟延年的輪椅,最後氣呼呼地走了,留給兩人一個毛絨絨的大尾巴背影。

這個墓園的松鼠真的很暴躁呢。

江蟬月這樣想著,回頭又看了一眼,一顆孤零零的松果放在路中心,松鼠不見了。

鬼使神差的,她回頭撿起那顆松果,揣進口袋。

孟延年沒有詢問這種幼稚的舉動,而是遞給她一個封口袋:「松果容易有蟲子,拿這個裝吧。」

她默默將松果裝進去,放進包里,然後才想起來問:「你要帶我去哪?」

孟延年見她終於回過神,笑了,掏出一張照片:「去這裡。」

那是一張眼熟的照片,十八歲穿著校服的孟延年站在學校門口,露出清淺的微笑。

孟延年帶她來到了自己的母校,一路上江蟬月都試圖搶走那張照片,屢戰屢敗。

最後孟延年提出了要求:「你陪我再拍一張合照,我就把這張照片送你。」

無法拒絕男高孟的江蟬月只好答應。

兩人到了高中門口,這裡的人非常多,穿的校服也不一樣了,還架著一台台攝像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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