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意頜首:「真的。」
九霧蹭到玄意身旁,輕輕吻了下他唇角:「師兄最好了。」
她彎起唇角,嘴邊的梨渦浮現,乖巧極了。
玄意眸光一深,還真是毫不掩飾,這變臉之迅速,很符合她先前「能用則用,用過就丟」的本質。
他將九霧攬在懷中,喉間沙啞:「不罵我賤狗了?」
九霧眨了眨眼:「什麼賤狗?」
玄意低笑一聲,呼吸掃過九霧的耳朵微微發癢,九霧神思一轉,指尖順著他衣衫鑽了進去。
玄意面色一變,握住她的手腕。
九霧「嘖」了一聲,嘟囔了句:「不碰就不碰,真沒意思。」
玄意神色一僵,而後握著她的手將材質上好的衣袍緩緩解開,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喜歡摸哪?摸吧。」
第33章
天光昏暗,室內被縈暈如月的永明珠照亮。
九霧抽回手,莫名掃了他一眼:「你也就這點東西拿得出手了。」
玄意不氣反笑,將腰帶鬆了松,領口又拽得大了些:「你不也挺喜歡這點東西的嗎?」
九霧目光從他領口看去,一時有些挪不開視線。
冷白色的胸膛上覆著薄薄的肌肉,像雕刻出來一般好看,肌理分明的腹肌溝壑明顯,隨著他的呼吸輕輕起伏著,身上的每一分流暢的線條如精雕細琢般,沒有絲毫贅余,不顯壯碩卻充滿了力量感。
九霧輕咳了一聲,移開目光,臉上表情不太自然地說道:「誰喜歡了。」
玄意一把將她拉進懷中,縱使隔著衣料,九霧也能感受到他赤露的上半身滾燙的溫度。
「可我想要主人摸摸。」他聲音嘶啞,隨著貼近,身上的寒香充斥在九霧鼻間。
玄意視線落在九霧脖頸上的淡紅色印子,眸光幽深而陰戾,在九霧看向他時,又盡數消散,恢復成那副清冷中不掩欲。色的神態。
好似墮下凡塵的神明,無端令人心中升起幾分想要凌。虐之感。
床邊的紗幔緩緩閉合,那輪廓分明的腹肌上泛起細密的汗珠,他一口一個主人,動作卻暴戾。
臉上被身下之人打了好幾個耳光,混雜著面部的潮紅,如盛開到極致糜艷的花泥。
九霧的指尖落在他寬厚的脊背上,緩緩皺起眉。
她一動,青年將她托起,九霧的下巴抵在他肩頭,更能看得清他脊背之上的異樣。
那裡不再是光潔平滑的肌膚,而是橫亘這數不清的新舊不一的刺目疤痕,有些血痂隨著他的動作滲出血珠,有的已經凹凸不平,形成醜陋的長疤,蔓延至整個背部。
九霧的指尖落在那還未脫痂的血痕上,身下之人動作一頓,輕「嘶」了一聲,而後輕喘著道:「別碰,髒。」
九霧側目看向他,他輕輕嗅了嗅九霧的脖頸,清冷的嗓音中帶著一絲委屈:「你能不能專心一點。」
他說完,像是要證明什麼一般,床邊搖曳的紗幔更加輕盈。
月至中空,玄意將懷中暈厥的少女放在新換好的被褥上,一點點將她眼尾的淚痕吻去。
殿門被人敲響:「少主,人到了。」
片刻後,他走出房門,紫衣等在殿外不遠處,視線落在青年臉側灼紅的巴掌印上,喉間一哽。
他們少主再怎麼說也是仙門中令無數修士敬仰的存在,頂個巴掌印去審刑,是不是有些過於沒有威嚴了?
然而,真到了萬樹宗的水牢,他才發現自己想多了。
玄意坐在椅塌上,頭也未抬:「繼續。」
陰暗的水牢中,八條巨碩鎖鏈連接著人的軀體肢干,無數水蠍子順著鎖鏈爬至水中狼狽的囚犯身上,尖利的蠍尾觸及到皮膚的一瞬,皮膚之上出現密密麻麻的藍色紋點,紋點進入到血液中,襲遍全身脈絡,時而身體僵硬,時而痛不欲生。
饒是如此,水中之人仍舊閉口不言。
「血殺門的死士,向來追隨血殺門門主,你說出冥檀隱匿之地,便也不用再受這寒毒之苦。」紫衣蹲在岸邊,目光定格在死士身上。
死士始終閉著眼,一副被毒啞了的模樣。
紫衣輕「嘖」了一聲:「還挺忠心。」
那夜在村落,玄意察覺到魔宗氣息,命謹卓帶人去追蹤,沒成想魔宗之人竟隱匿在九霧所居的隔壁,儘管重重圍剿,也只是抓了個死士回來,還是讓那血殺門門主跑了。
玄意眉眼平和,緩步走到岸邊:「冥檀接近九霧,所為何事?」
死士閉口不言,玄意抬起手,指尖輕輕動了下,無數閃著銀光的鋒劍自水底漫出,劍刃刺進皮肉,割斷手筋腳筋,死士抑制不住慘叫出聲,身子下垂,被吊著手腕的鐐銬拉起。
「放出消息,水牢之人已經招供血殺門具體位置。」
玄意說完,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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