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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讓一隻亞雌..也不是不行。

反正他們總歸是要締結婚約,對方要是多像今天這樣朝自己撒撒嬌,他...

反正爽不就行了。

一個合格的雌蟲是不會和伴侶計較交.尾時誰上誰下的問題的,也沒什...

愷撒的腦子裡登時多出了許多稀奇古怪的景象,往昔在聯盟軍里聽到的葷段子一股腦全都竄了出來,連帶著剿收的那幾幅違禁畫冊都一一跳了出來。

只不過糾.纏的兩道身影卻是換了面相,刺激的腦內活動讓愷撒的尾翅都蠢蠢欲動了起來,卻又被愷撒自虐似地強硬按了下來。

他勉自鎮定地想要撇過頭,躲過那隻箍在自己臉上的手。

但虞宴的力氣卻出奇的大,愷撒一時掙扎竟是沒有掙脫,只能驚訝地眨著眼睛,被迫接受著對面青年直白又熾熱的目光。

感受著手下漸漸攀升的溫度,虞晏心中那縷波瀾不驚的弦卻是...在此刻泛起了點點漣漪。

他突然發現自己有些心軟了,這是虞晏第一次認識這種對他而言堪稱陌生的情緒。

對象不是親人,不是師友,甚至不是同類。

而是一個...

與他各方面都相差迥異的異族。

「殿下,回去休息吧,就當是...我對您的唯一一個請求。」

「去好好睡一覺,等到明天,一切就會恢復正常。你依舊是以前的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愷撒看著那張溫柔至極的臉,突兀笑出了聲。

他握住虞宴的手腕一點點合攏,將原本要站起來的亞雌又重新拉了回來。

指甲卻是小心翼翼地避開了他的皮肉,仿佛不在意般地問了句。

「有你嗎?」

愷撒的手攥得越來越緊,用行為逼問著自己想要的答案。

虞宴的表情有片刻的僵硬,卻在轉瞬間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或許。」

「或許?」

愷撒學著他的語氣重複了一遍,在下一刻卻是猛地鬆開了他的手。

「我以為按照你的風格,會說『一定』。」

「但世界上的事沒有絕對不是嗎。」

虞宴沒有掙開他的手,反倒是笑盈盈地外頭看著他。

「不,會有一定。」

「為什麼。」

「因為我說有,所以就一定會有。」

「這是詭辯。」

「嗯,所以呢?」

虞宴看著被酒意醃醉的雌蟲,他側身貼近了愷撒的側臉。

在最後一句話出口之際,他輕輕抽出了自己的手。

「所以...我希望殿下的所有詭辯都能成真,在未來。」

*

安謝爾看著爭鋒相對的兄弟,不由從座位上站起來朝著身旁的神官揮了揮手。

對方點頭朝著柏溫走了過去,謙卑地躬下身,對著雙眼通紅的柏溫說了句什麼。

柏溫這才粗魯地抹了幾把眼睛,試圖將眼角不爭氣墜下來的淚花一股腦都憋回去。

過了許久,整個蟲才眼睛通紅地陷進了為雄蟲準備的天鵝絨軟椅。

身旁服侍的神官見狀,連忙低頭給他捧來了舒緩劑,以及巾帕。

有神官想要為他擦臉,卻是被柏溫一偏頭躲了過去,對方只能欠身將東西抵到了柏溫的手裡。

「抱歉,柏溫閣下,這是阿里克謝的罪行,我會給閣下一個滿意的答覆,稍後我也會派眷屬為您獻上歉意,還希望您..」

「不用!」

柏溫厲聲打斷了芬厄爾的話,他的尊嚴被那句道歉撕扯得稀碎,視線掃過下首單膝跪立的兩個軍雌,雄蟲近乎報復地將絹帕丟回了一旁的銀盆。

「我不至於綁著他結婚,我還沒有那麼低賤!」

他這話讓芬厄爾的頭更低了些,連帶著周遭的貴族看向他們的目光也都帶上了幾分不善。

「這是阿里克謝的錯,閣下。」

「你們有什麼錯,只不過是他看不上我,這很正常。我又不是非他不可,你們也沒必要拿著東西打著道歉的名義來找我,我也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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