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弗爾奇怪地看向他,好笑的伸手在比爾和虞晏之間劃了劃。
「這不都是我的理由嗎...」
虞晏看著拉弗爾朝他伸手勾了勾,嘴裡說出的話卻不像是他表面上那般隨和。
「至於是哪一個,就看是誰在說謊嘍?應該不會是你吧,以利亞?」
「當然不會,先生。」
虞晏走到了比爾的旁邊,淡淡看了他一眼便將目光移向了身後哪間熟悉的屋子。
對方那種毫不在意的感覺不由讓比爾有些不好的預感,但下一秒他又鬆開了攥著衣服的手。
他怕什麼!他可是親眼以利亞將畫塞到柜子里的,倒霉的又不會是他!
*
「這批舒緩劑的數目不對,比上個季度少了三分之一,等級也滑了一個檔。」愷撒草草翻了幾下手裡的文件,就把東西扔到了桌子上,抬頭等著里德的解釋。
「與神殿對接的工作蟲和神殿確認過,但對方說能給出的量就是這麼多。」里德將文件撿了起來,隨手將一份錄音記錄傳到了愷撒的通訊器里。
播放器里傳來了神官傲慢又高高在上的音調,打得一手好太極直氣得工作蟲到最後破口大罵。
「你們第一軍也體諒一下吧,舒緩劑真的沒有了,貴族的供需都已經被壓了,但閣下們的藥劑總不能以次充好吧?這齣了事也不是你們能擔得起的呀」
「我們殿下換來的東西,你們憑什麼有臉剋扣!這是前線軍雌的必需品,你知道...」
還未等工作蟲的最後一句話說完,愷撒就關閉了錄音鍵。
書房裡靜悄悄的,只有愷撒手指不停敲擊再書桌上的聲音,過了許久,里德才聽到了椅子上坐著的蟲冷笑了一聲。
「雄蟲需要吃個屁的舒緩劑,舒緩他們腦子裡攢下的水嗎?你去和盧克說,後天要是見不到舒緩劑,我就把他們神殿裡的老傢伙吊在飛艦後面和我們一起飛。」
愷撒將手裡被捏變形的通訊器撂在了桌子上,發出了「啪嗒」一聲響動,他透了透衣領,放進去了些涼氣,壓下了那股燥熱後他才繼續說道。
「軍雌在昆提拉前線和異獸拼命,他倒好,上下嘴巴一閉就拿雄蟲壓我,說是給閣下喝了是吧,行啊...」
愷撒冷笑一聲,往身後的座椅上一靠,臉上掛著的煩躁怎麼藏也藏不住。
「誰喝了誰就和我去打仗,給他喝,喝完都一個二個上前線,我就不和他討這三瓜兩棗的東西。」
里德看著語無倫次的愷撒,又望了眼對方身後逐漸出現裂縫的牆體,斟酌著語氣緩緩開口打斷了對方呢喃似的譫語。
「殿下,十二點了,您該去見見那隻亞雌了。」
「什麼?」被驟然打斷的愷撒目光猩紅地望向了站在自己不遠處的里德,像是一時沒有理解對方所說的話。
「我是說以利亞。」
愷撒愣在了原地,他滿是漿糊的腦子裡像是在不斷重建連結,試圖梳理出與這個名字相關的信息。
但無奈的是他的理智像是和他的身體脫了節,小腹處的那片皮膚又開始微微燥熱了起來。
契印的異動讓他的心情徹底跌到了谷底,愷撒竭力壓著躁動的精神力,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但那該死的東西卻還是不依不饒地纏著他的身體,取代了他的大腦要向他發號施令。
愷撒討厭這種感覺,很討厭很討厭...
「見他幹什麼...我什麼時候要見他了?」
里德:?
里德看著愷撒發來的那條「讓他十二點來找我」的消息,默不作聲地退了出去,給米歇爾發去了一行字。
LD:去把以利亞叫過來。
早日退休(加急版):誰?
LD:殿下帶回來的那隻亞雌。
早日退休(加急版):我在做實驗,等一會。
里德看著又再次開始自言自語,從柜子里拿出槍就叫囂著要往神殿跑到愷撒,飛快地和米歇爾發了一句話,就連忙收好東西要去攔蟲。
LD:別推活了,再晚一會,我,你,殿下就可以在審判庭上見了。
米歇爾望著通訊器上的那行字,皺眉關停了細胞培養機,換下衣服就朝著里德發來的那個地址趕了過去。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到了地方後卻是撲了個空,米歇爾連忙給里德發去了消息,對方這回卻是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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