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朝來感覺自己的褲子被他舔濕了。他微微眯著眼,血液沸騰,放在油門的腳重重踩了下去,激情的再次加快速度。
清晨,天光昏沉,落依山終於睡意來臨,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岑朝來將車子停在桑霧森林的邊緣處,這裡不容易被審判塔觀測到,也沒有多少詭獸。濃密的樹枝擋住了車身,藤蔓從樹上垂落下來,身形較小的詭獸在藤蔓上攀爬,發出微弱的叫聲。
落依山睡得很熟,面容安詳,胸膛微弱的起伏。
岑朝來扯了扯褲子,暗惱沒有帶換洗的衣服,溫熱潮濕的激情舒爽褪去,濕膩的感覺並不好受,始作俑者卻睡得一塌糊塗,臉上有一道白色的污漬,落依山沒有擦乾淨,現在乾涸的黏在皮膚上。
岑朝來脹得難受,他靠著駕駛座仰頭長嘆,放棄的閉上了眼睛也開始休憩。
岑朝來比落依山醒來的更早,落依山睡得換了個姿勢,岑朝來看見他脖子上、衣領處都是白色污漬。
岑朝來的眼神一寸寸的從睡著的落依山身上刮過,漆黑的眼神深不見底。
太陽被厚厚的烏雲遮蔽,天空看著昏沉沉的,好似黑夜還未徹底消散。岑朝來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他們睡了很久。兩個人長時間未進食了。
岑朝來鎖上車窗,下車去狩獵。回來的時候手裡提著一隻白色毛絨詭獸。
落依山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岑朝來不在車上嚇了一跳,急忙打開車門,發現車門是打開的,微微一推,他就看見不遠處坐在枯木上烤肉的岑朝來,落依山從駕駛座上爬下去,伸了一個懶腰打著哈欠走到岑朝來身邊坐下。落依山許久沒吃東西,看著烤肉都覺得好吃。
岑朝來削了一塊肉給他,落依山小口小口的吃起來。他朝樹林外看去,依稀能夠看見審判塔的塔尖。
「昨夜審判塔又被獸潮包圍了嗎?」他們和獸潮正好撞見,那麼昨晚審判塔應該也遭遇了一場獸潮。
落依山不問世事,都能夠感覺到審判塔的風雨飄搖。
「萬一審判塔倒了,聖城還沒有建好怎麼辦?」落依山擔憂的問。
岑朝來給烤肉翻面,又用土掩埋燃燒的樹枝,將火減小,一本正經的說:「不會,審判長的實力不容小覷。」
落依山只見過審判長几次,對他的認知比較少,只知道他外表儒雅俊美,氣場溫和,但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和岑朝來類似但又不完全類似,岑朝來總是冷冰冰的,有一種不好接近的疏離感。
落依山吃了幾口烤肉,又開始覺得噁心了,勉強吃個五六分飽就停了下來。
岑朝來消耗比較大,吃了很多。
落依山問道:「這附近有水嗎?我好髒。」他低頭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發現上面殘留著白色的污漬,不好意思在岑朝來面前晃悠。他還沒發現自己的臉上也有。
岑朝來帶著他去了水邊,落依山怕水裡有詭物不敢靠近,推了推岑朝來讓他下水,「你先看看,萬一我被詭物拖下去吃了怎麼辦。」
岑朝來站在水邊冷感的守著,落依山笑嘻嘻的膽小的靠近水邊,看到水面才發現自己的臉上脖子上都是,岑朝來射出了很多,落依山勉強接住了一些,沒接住的都弄在了身上。
「我們要在這裡呆幾天。」原本計劃今天晚上就混入審判塔,可是昨夜審判塔遭遇了獸潮,那麼塔外肯定有不少獄警在清洗,塔內也會加強巡邏,以防有詭獸混入了塔內。
岑朝來也脫了衣服下水清洗。
落依山也很想,但是他不敢在岑朝來面前露出自己的身體,至少在肉沒長回來之前,落依山不是很想。
岑朝來的眼神和動作都非常的直接強硬,他朝著落依山極具壓迫感的走來,勢在必得的盯著落依山,在他驚慌的眼神中直接扒下了他的衣服。
「過去趴著。」他將近有三四個月沒有發泄了,昨夜在車上被落依山搞得火大,隱忍了半夜,下面沒有消停。
落依山覺得自己現在的身體太難看了,猶猶豫豫的勉強道:「阿朝,我......」
岑朝來不想聽他拒絕,雙手攬過他的腰將他轉了個面背對著自己。他手指在下面戳弄了幾下,感覺差不多了就闖了進去。
落依山長吟一聲,皺著眉頭就軟下了身體,一手撐在石頭上一手死死的抓著岑朝來的手腕,不能夠承受的哭著。
岑朝來要得很急很急,他雙手緊緊的箍住落依山的腰,水面被他不斷聳動的腰帶動著波瀾越來越密集。
「嗚嗚嗚嗯——」落依山受不住的哭了起來,「阿朝~阿朝!」他反手去抓岑朝來,卻抓了個空,在岑朝來的胸膛上留下一道血痕。
岑朝來喘得很急,哪怕這樣他依舊覺得不夠,不得勁兒,他將落依山往前推了,將他壓在光滑的石面上,一手按著他的背快速的衝擊了起來。
落依山悲鳴著,他扭腰閃躲,但是被握住他腰的手給固定住。岑朝來不讓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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