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始終沒有等到來人的回答,逐漸有些不耐煩,想要走上前把他解決了。
他嘴角彎起一抹帶著詭異笑意的弧度。
這件事絕不能被第二個人知道,無論這人是誰。
所以,這人現在出現在這裡無異於是找死。
雖然阮家權勢滔天,可若是他和阮竹發生關係,他也能用和阮竹的親密照威脅他,讓阮家沒辦法追究他的行為。
少年笑得開心極了。畢竟阮竹最要面子了,他不可能敢把這件事情鬧大。
而這個計劃之外的瞎子。
他會好好料理他的。
只是當他往前走準備將自己的計劃付諸實踐時,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靠近那人半步了。
他周身好像都被什麼東西包裹著,讓少年沒辦法接近他一絲一毫。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法子讓我不能靠近你,可是。」
少年輕輕撫向阮竹赤裸的脊背,將他的手綁在床架上。
小少爺背後的溝壑很誘人,卻永遠矜持地藏在制服底下,而此刻被少年掀開,那平日裡毫無機會見到的漂亮脊背就那樣大剌剌地展現在兩人面前。
少年的手指在阮竹背上遊走,最後在他腰上不輕不重地擰了一把,讓底下被束住手腳的人被迫得發出一聲屈辱的悶哼,卻仍然死死地咬住嘴唇,不願滿足少年的惡趣味。
「你來這裡不就是因為知道我將阮竹帶進來了嗎。」
少年嗤笑一聲,話語裡帶著滿滿的惡意,「也不知道你一個瞎子怎麼知道這是阮竹的,是他喊得太大聲,讓你聽到了,你口中的前輩在我身下扭動腰肢嗎。」
來人終於說話了。「我住在這裡。」
他聲音有些嘶啞,也是這道聲音讓阮竹確定了,他的確不認得這人。
少年被這人耿直的語調噎了一瞬,隨即接著說,「你住在哪不關我的事。」
「我只想問,你想摸摸你口中那位前輩的身子嗎。」
少年的語調帶著引誘,慢條斯理地為來人布下一個甜美的陷阱,就等著獵物經受不住誘惑時,一擊致命。
阮竹的腿神經質地彈跳了一瞬,眼裡怒意更甚,本就蘊著水意的眼睛又多了幾分生氣。
阮竹從來沒被人這樣侮辱過。
這人將他當作什麼,一個任由人擺弄的玩具嗎。
「你......你在說些什麼,你怎麼敢,你怎麼敢!」
聽到阮竹無力的質問以及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的滔天恨意,少年溫柔地笑著低頭對他耳語:「阿竹別怕,我才不捨得和別人一起享用你。」
「只要那個瞎子一過來,我就......」
少年笑得更燦爛,慢悠悠地抹去阮竹額頭上溢出的汗珠,「一槍崩了他。」
來人站在原地頓了頓,最終像是沒忍住誘惑般似的緩緩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在場所有人的心尖上。
一。
二。
三。
少年在心中默默數著他的步子,當那人走到離他五步遠的地方他才悄悄從背後伸出手,輕輕探手感受了一下,果然發現那層屏障消失了。
他抓緊這個空隙從腰間掏出一把能量槍,對著那人胸口就開了一槍。
快准狠。
少年勝券在握地笑著。
這麼近的距離,他不相信那個瞎子可以躲開。
阮竹慌亂之中失聲喊道:「小心!」
他本以為只是簡單的綁架,卻不知道這人居然還將能量槍帶進了陛下的宴會,他是徹底瘋了嗎。
「西弗!西弗開門!阮家少爺在裡面嗎。」
門口突然傳來了很重的敲門聲,將在場人都驚了一瞬,連少年的槍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險些打歪。
不過幸好,那發子彈還是順著它命定的軌跡飛了出去。
西弗聽到門外的聲音之後很自然地側身,剛好把那枚子彈避開,巧合得讓少年都有些瞠目結舌。
本應刺入西弗胸膛的子彈就那樣被他輕飄飄地避開,一點紅也沒見。
西弗回應了一聲,淡淡道:「在,把門撞開吧。」
隨即往阮竹那邊邁了幾步,將身上的侍應生制服脫下,狀似隨意地將其往阮竹身上一蓋,將他裸露出來的肌膚全部掩蓋得一絲不漏。
他溫聲對他說:「前輩,我昨日已經被辭退了,被抓到偷偷留在這裡是會被罰很多錢的,看在我救您出來的份上,這件衣服放在您這裡保管,別說是我的,可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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