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我姐別去,這種混蛋要見她准沒什麼好事,但我姐先我一步到的,現在已經在去警局的路上了,」溫徹急的抓耳撓腮,「我勸不動她,你幫我勸勸吧,她只能聽進你的話。」
「是我讓她去的,」蕭硯南看了眼時間,「剛好探探岑景澤的虛實。」
他現在大概已經能夠確定,岑景澤這番賣了這麼大個破綻,一是為試探姜稚禮在他這裡的實際分量,二是為了有正當理由,引一直迴避他的溫寧出來見他。
如若溫寧能從他那裡探出些什麼,那於他們而言自然是多有助益。
「但讓我姐一個人去也太不保險了,」溫徹皺眉,「那個傢伙原本就一直對她有非分之想。」
「他不是在什麼偏僻的拘留所,是在蘇格蘭場,他再有本事,也不會選擇在那裡鬧。」
蘇格蘭場是倫敦警察廳的代稱,那裡毗鄰英國國防部,擁有最完備的警力。
「如果實在擔心的她的話,現在就該立刻動身,一會蘇格蘭場門口見。」
「也是,」溫徹出口氣,是他情急之下一時擔憂過度了,相比之下,蕭硯南就顯得格外冷靜理性。
只是如果今天岑景澤要見的人是姜稚禮,也不知道他如今的冷靜理性還能保留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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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稚禮落地京北時,已經是當地的早晨。
姜珩川已經等在機場。
待到她坐上車,姜珩川先是仔細打量了她一番,見她的確是安然無恙才鬆了口氣,「岑景澤是個非常危險的人,即便你跟蕭硯南沒多大關係,但他這個人向來不擇手段,待到他的事情處理妥當之前,你都要留在國內,英美都是絕對不能去的。」
「可他都已經被關進警局了,為什麼你們都還把他看的像什麼洪水猛獸。」姜稚禮問。
按照他偷渡的這種情節,判不了一年也要被拘留大幾個月,怎麼會連她過個聖誕節的時間都沒有。
「他連在境外走私軍火的罪責都能化險為夷,僅僅是偷渡你覺得能關他多久,」姜珩川說,「此前很多事你都不知道,他跟蕭硯南斗的最嚴重的那幾年,把公司支持蕭硯南的大股東騙到美國,安排了狙擊手直接遠程爆頭。」
「那時因為這件事,許多人為了活命都臨陣倒向了岑景澤,雖說他在英國的勢力如今早就被蕭硯南瓦解,但難保還有疏漏。」
「更何況他母親背後是在美國很有勢力的E.G家族,即便一直在被邊緣化,但還是有能力轉圜岑景澤目前的狀況,幫他東山再起。」
「什麼,」姜稚禮猛然攥緊了衣擺,「那蕭硯南會有事嗎。」
「自然不會,你真以為他的那些保鏢都是從安保公司里聘的啊。」姜珩川輕笑,「那些全部都是訓練有素的僱傭兵,更何況他本身足夠謹慎,否則你覺得是岑景澤那麼好心,故意想讓他活到今天的。」
這麼些年,針對蕭硯南的各種刺殺『意外』都不知道安排了多少輪,他見到了不少,因此在知道岑景澤出現時,無論如何也要讓姜稚禮立刻回國。
「那就好。」姜稚禮嘴上雖然這樣說,但這樣的情況,實在很難放得下心。
不過話題剛好聊到蕭硯南,她思忖,不如先稍微鋪墊一下。
「對了大哥,」她清了清嗓子,「我最近,可能準備談個戀愛。」
「談戀愛?」
姜珩川聽到這個詞從她口中說出來,頓時十級戒備,音量陡然增大,「你今年接的是京北台的跨年晚會,不會是要跟那個姓沈的複合吧!」
「姜稚禮我告訴你,」他咬牙切齒,「你想都不要想!」
「你那麼激動幹什麼,」姜稚禮趕忙道,「我是那種會吃回頭草的人嗎,而且他現在已婚已婚!」
「那是誰,」姜珩川狐疑地看著她,「該不會是……」
不會這就猜到了吧,姜稚禮吞咽了下,目光有些心虛,如果他說出蕭硯南的名字,她是直接認了,還是再迂迴一下?
大腦正高速旋轉著思考應對之策,而她這時聽到姜珩川的聲音響起,「該不會是和你得過最佳cp獎的那個,今年還跟你一塊錄節目來著,叫什麼……」
「穆星野,」姜稚禮鬆了口氣,在姜珩川欲要肯定的目光中及時接話,「不是他,純友誼,謝謝。」
「不是姜稚禮,你跟你哥在這賣什麼關子呢,」姜珩川抬手在她發頂上忿忿壓了壓,「你得先告訴我這人是誰,然後我去幫你調查確認這男的究竟可不可靠,別整天傻乎乎的再被騙。」
「放心吧,」姜稚禮揚揚下巴信誓旦旦,「這次的人是我覺得可靠,你也覺得可靠,爸爸媽媽也會覺得可靠的那種。」
姜珩川瞥她一眼,冷笑,「怎麼可能有這種人。」
「反正你先別管這麼多,」姜稚禮也不辯解,很傲嬌地挑了挑眉,「等我告訴你的時候,你就知道是不是有這種人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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