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個口紅印記嗎,有什麼呀。」
「她還給我看她和其他男人的合照呢,我不也沒說什麼嗎?」
「我都這麼大度了,她怎麼就不能大度一回。」
「最氣人的是,我要真做了什麼是我不對,可我沒做呀。」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季宴白問。
「她得向我道歉,」齊遠說,「解釋清楚她和那個男人的關係。」
季宴白幾分鐘前收到了桑淼的微信,淡聲說:「我可以告訴你那個男人是誰?」
「誰?」
「周溫的哥哥。」
「……」
齊遠頓住,「真是她哥?」
季宴白:「是。」
齊遠抓了把頭髮,「那我怎麼辦?」
「你說呢?」季宴白輕嗤,「發脾氣也不先問清楚,我看你呀,就是活該。」
「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齊遠皺眉,「小心你也有這麼一天。」
「我?」季宴白道,「不可能。」
這話說完沒多久,季宴白還真遇到了同樣的事,不過他和齊遠的處理方法完全不同。
某慈善酒會,女人端著高酒杯走過來,看到他後,故意裝作崴腳朝他撲去。
其他男人看到有女人投懷送抱,都會主動抱住,只有季宴白,在女人撲來時,連著後退了兩步。
眼睜睜看著女人跌倒在腳下。
他連個眼神都沒給對方,淡聲道:「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陪孩子了,再見。」
有人打趣道:「孩子?季總什麼時候有孩子了?」
季宴白淡聲道:「嗯,有了。」
他從不喜歡在公眾場合說私事,提到孩子已經是他讓出的最大底線,有人還想追問,他已經轉身離開。
至於趴在地上的女人,尷尬地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到底誰說季宴白好勾引的,根本就是放屁。
季宴白上了車後便給桑淼打去了視頻通話,桑淼剛洗完澡,這會兒正在陪著寶寶做手工。
濃密的髮絲垂下來,映得她臉頰越發嬌小,纖長的眼睫輕輕顫動,靈動的眸子比星辰還璀璨。
桑寶寶臉懟到最前面,眨眨眼,「爸爸,我給你看我和媽媽做的手工。」
那是個小房子,他問:「好看嗎?」
季宴白:「好看。」
「這裡有三間臥室。」桑寶寶說,「爸爸一間,媽媽一間,寶寶一間。」
季宴白鬆了松領帶,含笑問:「為什么爸爸媽媽不能睡一間?」
「因為爸爸媽媽是大人呀。」桑寶寶翹著小嘴說,「爸爸不是說過嘛,大孩子要自己一個房間。」
「爸爸也是大人,媽媽也是大人,當然要一人一個房間了。」
桑淼噗笑出聲。
季宴白也笑笑,「爸爸媽媽一個房間,寶寶自己一個房間。」
「不要。」桑寶寶抱住桑淼的脖子,「我要跟媽媽一個房間,爸爸自己一個房間。」
「媽媽是爸爸的老婆。」季宴白說,「要跟爸爸一個房間。」
「那媽媽以後是我的老婆不就行了。」桑寶寶說。
奪妻大戰又開始了,季宴白見說不過,決定利誘,「要不要去遊樂園?」
「什麼時候?」
「周末。」
「上次就說周末去也沒去成。」
「那是因為下雪了。」季宴白輕哄,「這個周末沒雪,可以去。」
小孩子就是這麼立場不堅定,「那行吧,答應你了。」
「那媽媽呢?」
「好,讓媽媽跟爸爸睡。」桑寶寶說完,悄聲對桑淼說,「媽媽,我只把你讓給爸爸一天。」
桑淼揉了揉寶寶的頭,「好,就給爸爸一天。」
桑寶寶想起還要做其他手工,去房間裡拿書包,走前叮囑,「爸爸,記得買蛋糕回來。」
季宴白:「好。」
隨後他問桑淼,「你想吃什麼?」
桑淼沒什麼想吃的,「只給寶寶買就行。」
季宴白手指抵在額頭上去,看桑淼的眼神深情勾人,「想我了嗎?」
他就這樣直白問了出來,桑淼下意識看了眼兒童房,見寶寶沒出來,嗯了聲。
回答完發現季宴白臉色不太對勁,問他,「你喝酒了?」
「嗯。」季宴白解釋,「只喝了一杯。」
「不說不喝嗎?」
「不好推拒。」季宴白承諾,「不過下次不喝了。」
以前不覺得,現在越發覺得這樣的酒會很沒意思,還不如陪老婆孩子在家做手工。
車裡溫度莫名升高,他乾脆把領帶扯了下來,突然想起什麼,「要不要出國玩幾天?」
桑淼低著頭繼續忙碌,「你不是很忙嗎?有時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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