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抵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她吻了落地窗,而他吻了她,還不知一次的吻。
他輕拍她,要她翹起。
周溫說的對,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季宴白知道他今晚很過分,輕哄她,「別哭。」
「來咬我。」
桑淼哪裡還有力氣咬他,虛軟地推開他,「別碰我。」
「好,不碰。」季宴白把她抱身上,卻遲遲沒離開,等她低泣聲輕了後,才開始說話。
重一句輕一句的叫她的名字。
後面叫老婆。
叫到她徹底淪陷了。
分不清今夕是何夕,眼睛裡的淚流了又流,桑淼都不記得自己哭了多少次。
好像一直在低泣。
從開始到結束。
季宴白抱起她去浴室,親自為她清洗,偌大的浴缸,水濺出一地,他把沐浴露打她身上。
一遍又一遍。
掌心裡都是她的體香。
他真的壞死了。
這是桑淼回到臥室後,躺在床上時對他今晚「惡行」的評價。
季宴白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會拉著她再來,以證明他不壞,他只是太愛了。
他饜足地執起她的腳親吻了她腳面,輕哄道:「你先睡,我去接寶寶。」
桑淼縮在被子裡沒理他,等他離開後,她才睜開眼。
心跳還是那般快。
似乎在回答他之前的問話。
我喜歡你。
……
季宴白從不強迫人,但他會從各個方面去說服你,就好比桑淼要開公司這件事。
他從多個方面告訴桑淼,與其找其他地方,不如把公司開在天廈大樓,1到30層,她隨便選。
不用交房租能省去一大筆開支。
他還列舉了在天廈大樓辦公的十大好處,每一個都讓人不得不認同。
桑淼甚至找不出反對的理由,可她還是覺得不妥,「那是你的。」
「現在它在你的名下就是你的。」季宴白說。
「我不能隨意收你的東西,這樣不對。」桑淼邊吃早餐邊道。
「我們還分彼此嗎?」季宴白一本正經地吃著粥,說的卻是最騷的話,「我們早合為一體了。」
「昨晚,不就是嗎。」
他試圖用昨晚的事喚醒她的記憶,「你忘了自己說過什麼嗎?」
「你說讓我別走。」
「……」
那是難耐時她情不自禁說出的話,根本不算數。
「別說你忘了。」季宴白放下勺子,慢抬眸,「忘了也沒關係,我隨時可以讓你想起來。」
她偷偷踢了他腳一下,眼神提醒他,寶寶還在。
季宴白喚了寶寶一聲:「寶寶,吃好了嗎?」
桑寶寶點點頭,「好了。」
「去背小書包到車裡等爸爸,爸爸跟媽媽說幾句話就去送你。」季宴白給了王嬸一個眼色。
王嬸把桑寶寶帶離,其他人也隨即跟著離開。
只剩季宴白和桑淼了,他傾著身子道:「要我幫你回憶回憶昨晚嗎?」
「……」那當然沒什麼必要了,她又沒失憶。
「你別鬧。」桑淼推他,「天廈租金那麼貴,我現在還負擔不起。」
「說過了,都是你的,不需要租金。」季宴白說,「聽話,就在天廈。」
……
對於在天廈大樓辦公這事周溫聽說後簡直要飛了,「啊啊啊,真的嗎?真的是天廈大樓?」
桑淼:「嗯,是。」
「季宴白真把天廈都給你了?」
「對。」
「我去,季宴白可以呀。」周溫搖晃著桑淼的肩膀說,「你知道天廈大樓的租金有多貴嗎,七位數打底,而且不是誰都能租的,得是京北有頭有臉的才行。」
「淼淼,入駐天廈後,咱們的客戶群里也會不一般,對咱們公司的運營非常有利。」
桑淼:「可是我總覺得這樣好像我占他便宜了。」
「是他占你便宜了好不好。」周溫努努嘴,「昨晚又被他吃干抹淨了吧?」
「……」
「脖子上都是吻痕,一看就是他的傑作。」周溫嘖嘖道,「他這個大灰狼早晚把你吃的渣都不剩。」
「……」
「別糾結了,這就是你該得的。」周溫拍拍桑淼的肩膀,「勞動付出嗎。」
桑淼推了她一下,「亂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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