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換個舒服的地方。」季宴白打橫抱起她。
他鮮少急迫,這次沒走樓梯,坐的電梯,進去後,迫不及待親了上來。
桑淼再一次驚嘆他的吻技,這哪裡像是沒談過戀愛的,倒像是吻過很多次的。
只能說季宴白太聰明,什麼都一學便會。
他吻著她,吮吸著她,在她側頸和肩膀上都留下痕跡。
桑淼覺得不應該這樣,推拒著讓他停下,奈何喝過酒的男人力道格外大,攔都攔不住。
他們去了最近的衣帽間,門是被撞開的。
桑淼後背抵在了牆上,不知被什麼東西硌著,還有些許不適,季宴白捧起她的臉頰動情吻著,半闔的眸子裡除了光影外還有一絲清明。
他是喝了酒,但並沒有這麼醉。
桑淼對他的酒量有誤,常年混跡在生意場上的人,應酬在所難免,酒量也不會真差到哪裡去。
不然那些生意怎麼談妥。
季宴白唇角很輕地勾了下,閉上眼,再次加深了這個吻。
眼睛閉著,所有的感官都會放大,桑淼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很響。
她被灼熱的氣息籠罩著,呼吸漸漸變得急促。
他吻的太深了,她有些招架不住,下意識後退,可身後是牆,根本無路可退。
思緒輾轉間再次被他吮住了舌尖,他不止生意場上厲害,撩撥起人來也厲害。
還能空出時間喚她的名字。
「淼淼,淼淼……」
桑淼被他叫慌了,雙腿好像沒了知覺般,漸漸朝下滑去,又被他撈起。
他抵著她輕哄:「叫我的名字。」
「季……」桑淼叫出一個字後再也叫不出,眼眸里沁著水霧,我見猶憐,甚是奪人心魄。
衣帽間的光太晃眼,季宴白隨手按滅牆上的開關,只留下了一盞昏黃的壁燈,人看著也氤氳蒙蒙的,像是罩了一層薄薄的紗。
他掐上她腰肢,把她抱坐到靠牆的柜子上,讓她的雙腿懸空。
櫃面太窄,桑淼坐不住,身子朝前撲來,季宴白手指插進她髮絲間,把人摁懷裡,貼著她耳畔問:「要嗎?」
桑淼輕喘,那個字始終沒有說出來。
季宴白不急,循循善誘,捏住她下頜,挑起,再次吻上,長夜漫漫,他們可以慢慢來。
不知親了多久,他抱著她回了主臥,雙雙跌進了被褥中。
他吻的比方才猛烈了很多,汲取著她口中的甜蜜,執意要個答案。
「要我嗎?」
桑淼當然要他,從四年前起便要他。
貓兒似的聲音緩緩吐出,她緋紅著臉說:「……要。」
話音剛落下,季宴白壓上來,這次他再也不會忍了,吻的正上頭時,桑淼偏頭避開,抿抿唇:
「那個……」
「嗯?」他微喘。
「今晚不行了。」她說,「我來大姨媽了。」
季宴白先是頓了下,隨後抵著她額頭平息**,壓著聲音道:「下次記得補給我。」
桑淼小聲說:「好。」
她去了衛生間,洗完澡後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被褥是新換的,季宴白不在。
她朝門口的方向看了看,沒看到人,掀開被子上了床,側躺著,拿過手機亂翻,也不知道到底要看什麼。
心情說不出的難過。
每次大姨媽她都會這樣,真希望永遠不要來。
季宴白端著紅糖水走進來,把杯子放床頭,把她抱起,「來,喝點水會好些。」
在照顧人這方面他一向都是頂頂好的。
桑淼伸手去接杯子,他說:「燙,我餵你。」
她乖乖張開嘴,低頭抿了一口,她不太喜歡紅糖水的味道,問:「可不可以不喝?」
「不喜歡?」
「嗯。」
「那行,咱不喝。」
季宴白把水杯放床頭,沒急著讓她下去,修長冷白的手按在她小腹處,沒動,就那麼輕輕捂著。
「這樣會不會好些?」
「……嗯。」
以前桑淼來大姨媽再痛苦都得自己忍,最嚴重的那次,她痛到滿床打滾,去了醫院才看好。
不過那時去醫院也是她自己去的,身邊沒朋友沒親人,什麼事都是她自己一個人。
「這樣呢?」他掌心貼著她小腹,順時針旋轉。
「嗯。」桑淼又嗯了一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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