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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不到十板子,就喊到:「招、招、大人,奴婢們招。」

對她們來說猛然死了沒關係,一下就過去了。

但是打板子不行,一下接著一下,那是鑽心的疼,骨頭都快斷了。

衙役們把人重新拖回去之後,府尹讓把另外兩人分別押下去省得她們串供。

幾人也顧不得什麼顏面了,被拖上來後趴在地上哀嚎著把對許之意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這次由於三人分別回話,她們說的更全面。

伯府的臉皮被踩到地上反覆磨擦,侯府也不遑多讓。

圍觀者聽的直感嘆:嫁人還是要門當戶對,可別高攀了。

看看把人作賤的,就這還是當官的女兒,要是女方家裡是個商戶或者普通人,那估計早都被奪了嫁妝給人騰地方了。

許知意五感強,聽到外邊人的竊竊私語聲,她心裡冷笑,原主上一輩子可不就被人奪了嫁妝又害了性命。

所以,打鐵還要自身硬,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自己一定要立起來。

堂上兩府的在堂的人被勒令呆在一邊不許出聲,聽完這些話後,傅義安臉不燙是假的。

他沒想到大哥娶妻兩府竟這般算計,對方只是個弱女子,侯府家業大,再生幾個孩子又如何?又不是養不起。只能說傅義安安低估了某些女人的貪婪。

只是現在怎麼辦?里子面子都沒了,大庭廣眾之下,想描補都沒機會,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花嬤嬤聽了李嬤嬤她們的招供,急的滿頭汗。

夫人讓她來看看,結果倒好,公堂上府尹大人由著三人這麼說,伯府的臉面徹底沒了,伯夫人做的事無法掩蓋,直接讓伯府顏面掃地,伯爺能饒得了夫人嗎?

不過她只是個嬤嬤,干著急也沒辦法……

等三人全部招完之後,許老娘站出來道:「大人,事情的經過已然明了,我女兒一輩子無法生育,請大人嚴懲始作俑者,還我女兒一個公道。」

花嬤嬤一聽始作俑者,這不是影射伯夫人嗎?伯夫人怎麼能被抓。

作為貼身嬤嬤,她得維護主子,於是,忙對許平川道:「許老爺,您是明白人,當知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關起門這就是老許家的事,伯爺伯夫人定會給您一個交代,您能不能先撤訴?」

許老娘當即站出來罵道:「你個老刁奴在這兒沖哪門子大尾巴狼?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府尹大人,伯夫人做的事多半都是這老伙出力的,當年伯夫人就是派她和李嬤嬤給我閨女教規矩。

結果把我女兒作賤成這樣子,伯府派她來說明沒把大人放到眼裡。

本夫人建議把這個老刁奴收監,嚴刑逼供,定會拷問出伯夫人的其她惡行。

像這種助紂為虐、是非不分的刁奴憑什麼逍遙法外?必須受到懲罰。」

許知意回憶了一下原主的記憶,在旁邊補充道:「對,當時就是她把絕子藥端進來的,身為伯夫人的心腹,她不可能不知道那藥的作用。

但是,她還是騙我說那個藥喝了沒事,她是伯夫人左右手,必須抓起來拷問。」

府尹本就偏袒許家,一看苦主都這麼說了,那還客氣什麼,不過是個僕人。

他一揮手,幾個衙役上前把花嬤嬤抓住讓她跪下回話。

這下好了,來的時候好好的,回不去了。

府尹吩咐衙役帶一小隊人去伯府找能主事的人過來。

又扔了根簽子讓衙役對花嬤嬤照著李嬤嬤剛才的板子再來一遍。

五十歲的嬤嬤哪裡經得住板子重擊?幾板子下去直接把大腿打斷了。

在府尹眼裡,她就算50歲也只是個奴才,所以並未因她受傷就給她診治。

而是讓人把她拖進大堂老實交代,可憐花嬤嬤這把年齡還遭這麼大的罪,疼的臉都白了,牙齒把嘴唇都咬破了。

許知意在旁邊嘖嘖兩聲道:「看看,真可憐,你說你這又是何苦,一把年齡了還得遭這份罪?真是把先人的臉都丟光了,死後怎麼去見你的列祖列宗和兒孫們,跟他們說你是作惡多端,咎由自取嗎?」

眾人心裡:你說的很好,還是別說了,勸你善良一點,沒看那婆子白眼翻的都快斷氣了嗎?

花嬤嬤被她這風涼話氣的面如白紙不說,還吐了兩口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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