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意對李嬤嬤道:「嬤嬤既然管著我的嫁妝,我這次丟了不少東西,你給我拿幾匹錦緞,幾床被子,我要添置衣物,再拿兩樣擺件,房間如此寒酸像什麼樣子?
知道的說我是從伯府嫁過來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娘家是破落戶呢。」
李嬤嬤一聽,這是把兩個丫鬟收拾一頓又輪到她了嗎?於是道:「少夫人,您的嫁妝怎麼用夫人當時有交代,老奴不敢擅自做主。」
許知意掃了一眼在外邊探頭探腦正在吃瓜的眾猹們,對李嬤嬤喝道:「放肆,所謂出嫁隨夫,本夫人都嫁過來幾年了,還要聽伯府的指揮,你把侯府當成什麼了?伯府的手伸的這麼長嗎?那伯府讓我把侯府搬過去我也照搬不誤?
我既然是忠義侯府的人,我自然要為侯府打算,不要動不動在我面前拿伯府壓侯府,俗話說吃誰的飯跟誰轉,你現在領著侯府的月銀卻處處為伯府打算,嬤嬤人在曹營心在漢,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李嬤嬤惱羞成怒道:「少夫人慎言,我是您的陪嫁嬤嬤,怎麼會為伯府打算?」
「嬤嬤錯了,你不是從我許家出來的,你和巧慧巧思都是伯府指定給我的陪嫁,我嫁過來這幾年我的所有陪嫁被你們把持著,你們可著滿京城打聽,哪家正房夫人過得像我這麼寒酸?
所以,別再說是我的陪嫁,我的陪嫁自然以我為先,你們到底安的什麼心你們心裡明白。
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把庫房打開拿東西,不然,你們的主子是誰你們就回那裡去。麻溜點,去或留?給句痛快話。」
許知意說完,幾人互相對視一眼還是沒吭氣兒。
這幾個執迷不悟的傢伙。許知意怒道:「我數三個數,你們再不走的話,我就默認你們打算留下,留下就要按我的規矩辦。」
「123」她數得非常快,中間幾乎沒有停頓的,三人還沒反應過來,就數完了。
許知意指揮菖蒲去搜李嬤嬤的身,讓她把庫房鑰匙搜出來。
菖蒲得令後上去搜身,李嬤嬤想要反抗,但她40多歲哪裡是菖蒲的對手?很快就被菖蒲鎮壓了。
她麻利的在老虔婆身上掏出鑰匙,許知意對她吩咐道:「走吧,隨本夫人去開庫房,把本夫人需要的東西給搬過來。
巧慧巧思,你倆一個管我的衣服一個管我的私房,現在把鑰匙交出來。
我堂堂世子夫人用點銀子還要通過你們,你們臉怎麼那麼大,這麼能幹,你們乾脆去戶部做事去,我這廟小,容不下你們這幾尊大佛,你們在這裡實在是屈才了。」
「少夫人,鑰匙在房間,我這就給您拿,您不要趕我走。」巧慧急了,她顧不上臉上的傷,她此時只想留下,她跟世子才勾搭上,世子還沒沾她的身子呢,她要是一出府世子肯定會...把她忘了,那這侯府的榮華富貴她還怎麼享?
巧思和李嬤嬤都聽伯夫人的吩咐,此刻也不敢走。
李嬤嬤人老成精,她道:「少夫人,您真的不把伯府放到眼裡嗎?伯府可是您的靠山,您在侯府能立足全仰仗伯府,您真的要得罪伯府嗎?」
「嬤嬤說笑了,我做什麼事得罪伯府了?我這幾年過的寒酸,現在不過丟了東西想補充一下,就說我得罪伯府,你這罪名扣的太大了,我可不敢接。
再說了,伯府認我為義女,風風光光把我嫁過來,照你這麼說我怎麼覺得伯府別有用心?
李嬤嬤說話可要注意點,這要是傳出去伯府的名聲可就壞了。」
李嬤嬤沒想到許知意出去一趟這麼牙尖嘴利。但人家占著身份上的天然優勢,她又不敢硬碰。
想到這裡,她只得服軟道:「少夫人說的事,那就依少夫人所言。」
她擔心許知意過去之後亂拿東西,假意道:「嫁妝怎麼放的老奴知道,老奴給少夫人帶路。」
她想著是先穩住許知意,等她消停了自己就回伯府稟報,看伯夫人怎麼說,哼哼,這小賤蹄子的娘家依靠伯府,她現在就是再蹦噠,回頭還不得乖乖的。
許知意讓巧思巧慧把鑰匙交給菖蒲,讓她們儘快打掃正房,一會回來她要看到房間乾乾淨淨,要不然就讓她們在太陽地里罰跪。
兩人心裡惱恨不已,世子世人被惡鬼上身了嗎?
於是,幾人一路走向庫房,許知意這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嫁妝,金銀玉器,古玩字畫,綢緞皮草,簡直種類繁多,看得出來伯夫人對外孫女很大方。
她不知道的是這嫁妝裡邊不只是許知意的嫁妝,還有已故原配的部分嫁妝。為什麼說是部分呢?因為一小部分給原配陪葬了,還有一部分在兩個孩子的房間擺著呢。
許知意的嫁妝一入府,就抬進這個庫房。當時伯府說,反正以後都是孩子們的,人也都是他許家女,所以嫁妝不分你我。
許知意在這兒開眼界時聽到好幾天沒動靜的小丸子提示道:「宿主,檢測到有寶貝可以升級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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