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告狀的途中看了一眼趙鸞的臉色, 媽呀,好兇好嚇人,他抱得更緊了。
「晨陽郡君, 」趙鸞冷睨著晨陽,寒聲道:「我家昭昭說的是真的嗎?」
正抱著晨陽哄慰的平王世女卻是心裡咯噔一下,她了解他的弟弟,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晨陽喜歡首富家的小姐喜歡得魔障了,甚至為了討好她,不惜親自幫人尋覓美人。
平王世女心裡在火速思考對策。
傳聞二皇女荊王有一位很是受寵的侍君,想必就是這位,平日裡都是當眼珠子護著,此番卻遭到晨陽的刁難,如此看來,此事恐不好善了。
但,說到底也只是個侍君而已,若是好好道歉,想必荊王也不願與她平王府交惡。
更何況,她弟弟也在她懷裡喊疼呢。
這位貌美侍君,定是也對她弟弟做了什麼。
思及此,平王世女給晨陽郡君擦了擦眼淚,柔聲道:「晨陽,怎得不停地叫疼?可是受了什麼委屈?你與這位王府侍君之間,可是有什麼誤會?」
晨陽一直不說話只顧著哭,就是因為他看到了趙鸞,他從小就怕趙鸞,他那麼多表姐,就這位一直不怎麼給他臉色看,也不怎麼哄他,天天冷著臉,凶得要死。
他是真怕趙鸞報復他,但既然只是個小廝,那便沒什麼吧?
他緩了緩才道:「我是見這位郎君長得好看,一時之間起了愛美之心,想要邀其一敘。」
「至於郎君嘴上所說的話,自然只是他的一面之詞,不僅如此,他進來之後,不僅不按規矩向我行禮,還對我出言不遜,甚至還出手打我……」
說到這裡,晨陽又哭了,他真的覺得自己哪哪都疼,這輩子都沒挨過這種打。
一時之間,委屈至極,只一味地哭泣:「長姐,你要給我做主啊嗚嗚嗚……」
兩人演繹的時間裡,趙鸞已經抱著人找了個地方坐著,將沈昭抱在懷裡,輕輕拍打著沈昭的後背。
她眼睫低垂,誰也不知道那眼中翻湧著多麼令人懼怕的墨色。
倏忽,趙鸞輕笑了一聲,她好奇地問平王世女:「那平州首富到底是何方人物,竟然要堂堂平王府給她找美人?」
她最後兩個字咬得很輕,但是卻讓平王世女心中敲起警鐘。
「這……舍弟都說了,只是誤會罷了,此事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荊王一副要給懷中美人撐腰的樣子,打消了平王世女反咬一口的念頭,她暗示性地拍了拍晨陽的肩膀,晨陽頓時哭得更慘了些。
平王世女在一片震耳的哭聲中,試探道:「如今大家都各執一詞,舍弟雖然一直在哭,而侍君看著也沒吃什麼虧,不如,此事便各退一步吧。」
說著,她朝趙鸞拱了拱手,眼看就要帶著人離開。
但是沒有成功,因為李明玉攔住了她們,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殿下可沒讓諸位走。」
平王世女扭頭看向趙鸞,儘量平和道:「荊王殿下到底想要怎麼樣?」
她冷哼一聲:「難不成,還想給你這侍君出氣不行?此事舍弟也受了委屈,若是告到御前,誰對誰錯還另有定論!」
這是拿身份壓人了,晨陽一個郡君,自然品級比沈昭高些。
趙鸞懷裡抱著人,昭昭正乖乖地坐在她懷裡,明明受盡了委屈,卻只是拿那泛著水光的桃花眼看她,不哭也不鬧。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這樣多招人心疼。
趙鸞給沈昭整理著發髻,吩咐道:「李明玉,孤今日跟平王世女把酒言歡,好不愜意,遂邀人入府暫住,世女欣然前往。」
李明玉揚聲:「是!」
她朝平王世女道:「諸位,請吧。」
就在李明玉話音剛落之際,她身後出現了數名王府親衛,各個殺氣騰騰,偏偏還朝她們伸手,一副邀請的姿態。
晨陽被嚇得大氣也不敢出,他先前用在沈昭身上的強請手段,被趙鸞原封不動地還了回來。
平王世女憤然道:「天子腳下,二皇女竟要做這強權之事嗎?若是在下不從呢?」
「你們一家子在封地做慣了地頭蛇,也該見識見識皇城的地頭蛇了。」
趙鸞不耐煩道:「李明玉,將人帶走!」
「是。」
趙鸞並沒有急著走,她將沈昭腦袋從懷裡挖出來,心中的憐愛之意都要溢出來了,同時,還伴隨著淡淡的自責。
「昭昭,回家?」
沈昭點點頭,他有些猶豫:「殿下,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昭昭怎麼會這樣想,這一點也不麻煩,」趙鸞接過一位親衛送過來的披風,將其披在沈昭身上,「昭昭等著,妻主給你出氣。」
一個藩王親子,竟敢揚言要把她的昭昭帶走送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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