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被他纏了一會兒, 鶯時嘴角勾著笑,伸手推開在她頸間不安分蹭著的臉,懶洋洋的說。
伯崇立即就滿意了。
他退開挨著鶯時的頭, 笑了起來。
本來是要說胡柔惹了小公主不高興,怕是要倒霉的事, 但看鶯時沒有要問的意思,伯崇就也沒再說, 只是在心裡想了想。
不過……這件事也未必是看到的這樣。
說不得,是胡柔和那小公子為了拿下彼此的心上人,刻意在一起做了一齣戲呢。
只是沒有證據, 伯崇就也沒有說出口。
伯崇還想再說,鶯時已經沒了說話的興致,抬手按住他的唇, 說, 「不早了,睡覺。」
「好。」
伯崇總是有很多的話想和鶯時說,但鶯時從不是多麼愛說話的性子,眼下能陪他說這麼多, 他已經很知足了, 便就乖巧的應了一聲。
伸手攬著鶯時, 嗅著她身上淡淡的草木清香,伯崇睡著了。
鶯時閉目,等他睡熟, 回了樹中。
懷中驟然一空, 伯崇下意識睜眼看了眼,面上划過些許失落,轉而抱著被子, 閉上了眼。
早點睡,睡醒就能看到鶯時了。
回到京城之後,伯崇修整了一天,就去翰林院銷假報導,然後正式開始了翰林院上值的日常。
一般狀元都會授官翰林院修撰,從六品。
這個起點無疑是極高的,須知知縣也只是七品,多少人汲汲營營一聲,也走不到這個地步。
而再往下的榜眼和曇花,也只是七品的翰林編修罷了,再往下的二甲,更只是庶吉士。
伯崇在外的事情,鶯時是從來都不擔心的。
他看著溫潤好脾氣,實際上是個心黑的,再加上人又聰明,且不是粗心大意的性子,被人算計的話是不必擔心的。而武之一道,有她在他身上設下的防護,也不怕什麼。
隨便他闖。
事後種種果然證明了鶯時沒看錯,伯崇在翰林院堪稱如魚得水,不管喜不喜歡他,都不影響他的自在。
而她就在家中修煉,日子過得堪稱平靜順遂。
所謂翰林修撰,掌修國史實錄、記載皇帝言行、為陛下講解經史,偶爾還要負責草擬有關典禮的文稿等等等等。
伯崇自幼天資聰慧,過目不忘,經史典籍只要看過,就一直記在腦中。
尤其是進了翰林院之後,他每日讀書不斷,翰林藏書中但凡是他沒看過的,都會一一翻看記下。
如此種種下來,便是一些老翰林,也不及他博聞強記。
這般不知不覺,三年過去了。
在入翰林不久,伯崇就被陛下點名,成為一眾修撰中,得以近身侍候陛下左右,記載陛下言行之一。
他體察人心,細緻入微,往往能探得陛下心意,使陛下龍顏大悅,很快就成了御前紅人。
朝中官員,三年一遷,或升或調,待到伯崇這裡,陛下親自開口,升他為侍講學士,從五品,連升兩階。
其實早在入翰林第二年,一次陛下龍顏大悅時,便開口要升伯崇為侍講,只是被他以自身並無功勞婉拒,才拖到如今。所以便是連升兩階,也無有異議。
對比大多數人,伯崇升官的速度堪稱飛快,梅花巷的周宅原本極其清靜,不算起眼,現下竟也變得熱鬧起來。
對鶯時來說,伯崇升官沒什麼不同的,就是更熱鬧了些。
「聽說四品著緋,你什麼時候能再升一階?」
鶯時勾著伯崇的腰帶,笑盈盈的問。
幾年過去,如今已經是青年的伯崇已經徹底長開,眉眼溫潤,面容俊美,通神氣質從容不迫,看起來極其可靠。
他生的白淨,穿著青色官服也並不難看,反而襯的越發風雅,但再好看,看了幾年,鶯時也覺得夠了。
伯崇含笑站在鶯時面前,由著她戲弄,自己則不急不緩取下官帽,幾年的時間,長開的不止是容顏,原本面對鶯時的青澀也已經全數退去,越發從容。
「快了。」他笑著說。
「這麼有把握?」鶯時眉微揚。
伯崇不是傲慢的性子,敢這樣說,一定是有原因的。說話間,她扯下他的腰帶,扔到一旁。
伯崇低笑,開始解開衣扣,說,「今朝鄉試,陛下有意讓我外出監考,地方暫且不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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