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伯崇一一鄭重應下,才看向一旁的孫子孫媳,想著到底是伯崇的親生父母,便帶著些教導的說,「伯崇在朝上步步都不能大意,你們是他的親生父母,想來也會有不少人在你們身上打主意,這次的事情需得引以為戒,世上沒有白得的好事,人家對你好,都是等著收取報酬的。」
伯崇的祖父被老父如此說,略有些訕訕,他也是有些動心了的。
「以後便是我不在了,若有關於伯崇的事情,你們也不可貿然行事,需得先問過他,可記得了?」
伯崇的祖父以及父母二人面上燒紅,立即點頭。
他們的確是被那些貴人許諾給說的動了心,這些事情不是想不到,但貪婪之心一起,總會撐大人的膽子,眼下被長輩如此訓斥教導,才總算打醒。
見狀,老太爺才算滿意。
他這長子以及這一對孫兒孫媳其實品行還可以,只是眼界到底是窄了些。
「況且,當初與桂靈結親一事,是我周家求來的,如今伯崇稍有起復,你們就迫不及待的毀約,這讓外人如何看伯崇,如何看我周家?」
「那些人縱使表面不說,只怕心中也會覺得我周年只是個見利忘義的小人,徒惹人恥笑。」若說之前老太爺說話還算慢條斯理,這裡便已經堪稱是疾言厲色了。
他這一聲,最重視的便是周家的顏面,沒想到晚輩竟然如此馬虎,心中很是氣惱。
三人頓時起身行禮,接連認錯。
長輩起身,伯崇也不好再坐著,立即跟著起來站在一旁。
「記住了,這種事,不要再有下次。還有你,伯崇,知道了嗎?我周家沒有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曾祖父的教導,孩兒記下了。」伯崇立即鄭重道。
這般來回敲打一番,老太爺才算滿意,叫幾人起來坐下了。
因為離家遠,伯崇足足請了一個月的假,只往返的路上就要半個月,他在家呆了幾天,就啟程往京中去了。
大船破開河面,翻起陣陣波浪,他站在船尾看著周家相送的人越來越遠,若有所思。
老爺子雖然愛重周家顏面,但更重利益,不然,他也做不到尚書一職。
之前那些話,想必是看出了他心里的不滿,刻意所說。
他這位曾祖,人雖老,心卻不老。
真是個老狐狸。
北上一路,伯崇歸心似箭,在路上絲毫沒有耽擱,匆匆就往京城趕去。
等進了城門,直往周宅去,一路大步入內,等看到在樹下鞦韆上坐著的綠裙人影,才心下一松,被滿心的歡喜充斥。
「鶯時,我回來了。」
「嗯。」鶯時應聲,目光落在他身上。
整整二十多日,一人一妖在一起,鮮少會分別這麼久。
上次,似乎還是伯崇去考試的時候。
「很趕嗎?一身的風塵僕僕。」她問。
伯崇本來就已經笑的很開心了,沒想到還能得到鶯時主動的詢問,立即更加高興,笑意無比燦爛。
「嗯,想見你,路上急了點。」他說。
鶯時晃動著鞦韆,便就看著他輕輕笑了笑。
伯崇過去,小心的親了親她的額頭,不敢靠近,怕自己一身的風塵沾染到鶯時身上。可等他要走的時候,鶯時卻勾住他的領口,反拉了回去。
又是一番親昵,她才推了他一下,說,「走,去洗漱。」
「啊。」伯崇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鶯時是要跟他一起,心中頓時怦然。
兩人一起洗了個澡,桶里的水灑了一地,等到要涼了,才起身。
伯崇只穿了褲子,先拉著鶯時出來,親手給她穿好衣服,這是他很喜歡做的一件事,每次眼看著一點一點的將鶯時裝扮整齊,他都覺得很滿足。
鶯時也習慣了,懶洋洋的站在那裡,垂眸看著伯崇,眼見著滴滴水珠從他的胸口滾落,洇濕了他松松掛在腰間的褲腰,眼波一動。
伯崇正要為鶯時系上帶子,忽然就感覺自己的褲腰被她勾住,然後往外拉去。
他腰腹一緊,面上發熱,乖乖的跟了出去。
久別重逢,自是一番情熱。
直到深夜,一直糾纏的她們才分開。
伯崇叫了一桌晚來的膳食,洗漱過後,邊吃邊大致說了最近的事,末了躺在床上,他順便打聽了鶯時有沒有跟胡柔出去——
雖然沒有證據,但伯崇料到,那個狐狸精肯定不會老實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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