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字組合在一起都很炸裂。
佟婉姝雙手捂住臉。
真是她的好姐妹。
別發了,要命啊。
今晚她活不下來了,嗚——
謝眷和拿開佟婉姝捂在臉上的手,壓在自己的腿上,「說吧,為什麼有這種想法?」離婚這兩個字他半個字都不想提。他畢生的克制和忍耐、溫柔都給了他的新婚妻子。
生怕太無度,新婚妻子受不了。
哪怕還是讓她受不住了,每晚已經很謹小慎微了。
他的新婚妻子竟然想離婚,還是這個子虛烏有的原因!
謝眷和壓制著內心的悶意,剛毅俊冷的臉上都是無奈。
佟婉姝撇開頭,一旦心虛,睫羽亂顫,「為什麼你不清楚嗎?」欺負人。她也沒見過要離婚,就當時氣急了,還喝多了。
「我不行?」謝眷和笑,故而挑眉,「夫妻生活不和諧?原來是這樣啊,我以為寶貝哭著說不要了,是真的不要了,原來是寶貝,還沒夠。」
「!」
已讀亂回的本事,佟婉姝算是領教了。
謝眷和蹭了蹭佟婉姝的下巴,抬頭看她,「今晚一定讓寶貝夠。」
「!!!」那她還能活?「不要,我還疼著。」腰疼,腿疼,胸口都疼,腰窩旁邊那顆痣也疼,總是全身都疼。
佟婉姝垂眸,兩把像小扇子的睫羽撲閃著,聲音微末。
謝眷和偏頭親了下,佟婉姝的唇,「寶貝,跟我做,真的只有痛和不舒服?」
也不全是。
就是他在床上太霸道了。
不聽她的。
她沒有主導地位。
跟她設想的落差感太大。
謝眷和低沉的嗓音輕輕地說,「那前天早上第二次,是誰主動纏上來的?」
「。」不興揭短啊,瞬間炸毛,「你不聽我的。」這就是錯,「說什麼對我好,以我的意見為準,從結婚到現在一句話沒聽我的。」都是他霸道的欺負。
謝眷和沉沉
的嗓音里夾著微薄的笑,「除了這件事,其他都聽你的。」親不夠,也要不夠,好不容易想到手,只想天天碰。
佟婉姝氣呼呼道:「那沒得談了,我要離——唔——嘶——」
這人,是徹頭徹尾的狗麼?
啃了她幾天,現在又咬她。
佟婉姝痛得眼皮跳動了兩下。
謝眷和咬完果斷離開佟婉姝的唇,深邃的眸里裹挾一絲深沉,「這種話,不興提,我會受不了。」好不容易娶回來的寶貝,
她也知道。
離婚不能隨便提。
就是好氣。
謝眷和指腹輕輕地摩挲佟婉姝的腰身,低聲問,「還疼嗎?」第一晚他沒什麼經驗,讓她吃了苦頭。
「我不要。」疼不疼都要拒絕他。他太大了。
「老婆,今晚主場給你。確定不要?」謝眷和低聲說。
佟婉姝美眸流盼,有些動搖。
「今晚都聽你的。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謝眷和嗓音充滿誘惑。
「我才不信。」她不會上當。
「不是你自己寫的麼?」謝眷和拿出自己口袋裡那張被他摺疊整齊帶來的『夫妻守則』
最後一條佟婉姝加的:【我想怎麼玩才能怎麼玩。】
謝眷和伸手壓了壓佟婉姝的腦袋,仰頭在她的唇上落了一個吻,「你加的每一條都看了。」
佟婉姝眨眨眼。
謝眷和說,「每一條都很難辦。」辦不了。不在她身上留印子是第一個做不到,他就喜歡讓她身上都是他的印記,每一處都標上;至於溫柔,他經歷控制自己的體力和速;她的手,他愛用,又軟又柔,包裹著,會興奮。
佟婉姝不樂意,甩開謝眷和握她腰上的手,想從他身上下去。
被謝眷和扣住,「寶貝,今晚你可以玩我。」這條他答應了,他家小孔雀傲嬌,又要面子,還記仇,不讓她出了這口氣,只怕一直記掛在心裡。
這個條件,佟婉姝心動。
她想玩他很久了。
謝眷和知道她動心了,沒再繼續糾纏這樣的話題,問她,「吃飯沒?」
「還沒。」睡過頭了,從早上五點多落地,一直睡到五六點了,一點東西都沒吃。
兩人正說這話,一陣禮貌地敲門聲響起,隨後butler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尊貴的sara小姐,您的晚餐已經準備好了,您是現在需要用餐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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