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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狼變的。」劉之衍不咸不淡糾正,他說,「子清,過幾天,會有人上東宮找你。」

「誰來找我?」應子清問。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他說。

應子清點頭,劉之衍又說了一遍:「我真的要走了。」

「快走吧,」應子清受不了了。

劉之衍居高臨下凝視著她,夜裡的陰影太重了,他輪廓分明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冰冷淡漠,看著有些可怕。

應子清知道他不太開心,他不喜歡離別,也不想回宮裡去,可也沒辦法。

往常那些隨手想出來,能安撫他的治療手段,這個時候卻一點都想不起來,大腦一片空白。

應子清下意識伸手,想碰一碰他的臉,說兩句勸一勸他的話。

劉之衍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從她的細白的手臂,一路吻上去,舌尖在她手心裡舔了下。

「……」

細小的酥麻感,燃著一股勢不可擋的野火,從應子清的後頸竄到心尖,她猛地收回手。

劉之衍轉身走了,利落極了,真要走,他反而一句話也沒有。

劉馳騫敲開東宮的大門,身後跟了一長串的侍女,每個人手中捧著各式各樣禮物。

劉馳騫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拱手道:「我這是算來的晚了,還不是因為太子哥哥這邊老遇到事!應少傅,慶賀你榮升高位,也是替大家感謝你,救了長安城。」

說完,劉馳騫摸了摸下巴:「真奇特,我還是第一次稱呼一個女官為太子少傅!」

那些侍捧著禮物,在花廳里站開,竟然擠得滿滿當當,走廊上還站著幾個。

應子清看過去,蹙了下眉:「是不是太多了。」

「不多不多,我還嫌少!」劉馳騫向後,拿起一疊華錦,遞給她看,「趁這兩日閒,你得趕緊做身衣服,要不然在正式的場合,你穿什麼?」

「我當然是穿宮裝……」應子清頓了片刻,到此時方才發覺,她遇到一道難題。

宮裝是襦裙,上面有一些正式的形制,與民間的襦裙有所區別,可這一身,到底是屬於女裝。

倘若去正式的場合,尤其是朝會的時候,她穿一身襦裙進入大殿,更像那種站到皇帝身後,拿掌扇的宮女。

或者,她也可以穿男裝的那種圓領袍衫?

劉馳騫笑了下:「看吧,是不是?這是個難題不是?聖上和太子哥哥一拍腦門就定下來,他們倒是痛快,別人就犯難了。畢竟之前沒有過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乾脆多送一些來,你看著哪個好使,就用哪個,其他的留作備用。」

應子清沒想到,劉馳騫看著嘻嘻哈哈直來直去,心思其實很細膩。

她沖劉馳騫屈了屈膝:「多謝趙王世子。」

劉馳騫連忙道聲不敢當,虛虛扶起她,他哪裡敢讓她行禮!

因為攙扶的動作,兩人靠近

了些,劉馳騫眼睛一眯,用只有兩人的聲音,悄聲道:「太子哥哥過兩天就出來了。」

按照原來的計劃,至少需要半個月。

可是太子哥哥遞出來的意思,非常清楚,他很急,是那種面上平靜,但催促得讓人跑斷腿的急。可是,腳底跑出火星子的人是他啊!

劉馳騫差點以為,太子哥哥是不是在宮裡受著什麼刑罰,要不然,他怎麼跟著了火似的,天天想往東宮跑。比起東宮,大明宮才是太子哥哥從小長大的地方,待著有那麼難受嗎?

這些抱怨,他太想跟應子清嘮嘮,但又不知道從何嘮起,只得悒悒不樂,把這些抱怨咽下去。

應子清沖劉馳騫點點,把外面的禮物全收下了。

雖然尚且不知道劉之衍打得什麼啞謎,應子清知道有個正式場合近在眼前。

她給自己做了兩手準備,一件是和平常一樣的襦裙,樣式更新一些,佩戴的飾品隆重一些。另外一件和官員的衣服一致,按照對應的品級,是件淺紫的圓領袍衫,配以冠冕和腰帶。

應子清拿不定主意,每天在這兩套衣服上,選來選去糾結。

她很想找個人商量一下,可是放眼看過去,又覺得無人可問。

香巧和語蘭對這些事不通,張泰耀試圖安慰她,笑笑:「你是聖上欽定,又有東宮撐腰,禮部竇不敢來管你,自然想如何就如何。」

這樣一來,好像就變成,她第一次亮相正式場合的時候,她抉擇出來的官服,也許會成為後世女官效仿的對象。

應子清更加發愁了。

清晨,一人高的黃銅鏡,映著一道淺紫色的身影。

應子清的頭髮還未束起,黑亮的長髮,披散在腰際。她肩膀不寬,寬寬的長袖垂下,玉帶勾勒出細瘦的腰身。素日不愛紅妝,因此唇上沒有塗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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