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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謝言昭沒把應子清的方案當回事,回家後,把幾頁黃紙隨手一扔。收到各地上報來的災情,謝言昭在心裡,細細擬著奏摺,忽而想起應子清寫的計策。

他的書童丹墨原先擔心謝言昭還有用,把黃紙收了起來。見謝言昭大半夜不睡覺,忙忙在書房找個底朝天,丹墨趕緊送上。

大深夜,點著一盞燭燈,謝言昭越看越覺得驚嘆,他以應子清那張謀劃為雛形,初擬了份賑濟安民之策。

奏摺落下最後一筆,謝言昭忽而琢磨,應子清那句結交,是否還作數?復而又想到,應子清被他說得小臉憋得通紅、仍然忍了下來的模樣,謝言昭有些無顏。

謝言昭遞了奏摺,其實也打算把他對應子清計策的欣賞,告訴太子。卻不防,在毫無準備的時候見到應子清。

兩人見了面,沒說上一句話,又分開了。

什麼都沒解釋清楚,徒然給應子清留下這麼一個印象,令人如鯁在喉。

方才應子清嫣紅的唇邊噙著意味不明的笑意,好似一把火,舔舐謝言昭的心底,讓他焦灼不安。

思來想去,謝言昭希望把話說清楚。

「先叫馬夫等等,」謝言昭語氣猶疑,對丹墨吩咐,「別往前走,轉頭回一趟東宮。」

一旁的丹墨吃驚反問:「啊?公子,我們剛從東宮出來啊!有什麼東西落了?小的去取吧!」

「不,」謝言昭仍是遲疑,「我、我回去找一人說話。」

「找誰啊?」丹墨問。

「找東宮的……」謝言昭抿住嘴唇,住了口。

謝言昭不希望別人知道,他是去找應子清。若他打道回東宮,是要通報給太子的。太子若是問他有什麼事,難道他對太子說,他找應司直有話?

到底男女有別,他巴巴地找上去,萬一給應子清惹出閒言碎語,怎麼辦?

謝言昭自幼年起,全副心思傾注於經史子集、各門各派的經典,一心一意專研學問。劉弘煦曾經笑話他,說他是個書呆子,於男女之事上一無所知,日後若是遇到心儀女子,他必定手足無措,鬧出大笑話。

謝言昭只當是狐朋狗友的打趣之言,不曾放在心上。

如今想想,劉弘煦說得不錯。簡簡單單能說開的一番話,放應子清身上,讓他反反覆覆斟酌,怎麼思慮,都覺得不妥當。他做學問,也沒有這麼糾結。終究,是他沒有與女子相處過的緣故。

丹墨等了謝言昭半天,見他還是舉棋不定的模樣,忍不住提醒:「公子?咱們的馬車在道上堵著呢,我們還去東宮嗎?」

謝言昭清俊的眉間輕擰,他看了丹墨半晌,嘆氣:「不,回去吧。」

應子清與劉之衍在書房鬧了一陣子,薛宰相進來取奏摺,劉之衍有正經事要忙,只得放過她。

到了晚間,劉之衍仍在書房,與一眾大臣忙碌商議。

應子清招呼東宮其他人先吃飯,不用管他們,等吃完了,再給書房眾位大臣送飯去。

桌案邊的坐褥,差不多坐了人,獨獨空缺了一個。

應子清問:「語蘭呢?這麼晚,該回來了吧?」

張泰耀笑著回答:「我們一起回來的,又不知道上哪去了。」

香巧停了筷子,沖她道:「她說不舒服,晚上不想吃飯。」

「哪裡能不吃東西?」

應子清做主道,「給她留一碟糕點,要是餓了,她就知道吃了。」

晚上,應子清因為喝多了水,睡一半醒了,鬱悶地起來去上廁所。

她披上外衣,輕手輕腳出來,只見柵格子窗外,幽幽飄過一道詭異的白影。

應子清心裡咯噔一下,眨了眨眼,再看過去。

月亮灑下雪亮銀輝,落在飄渺的白影上,顯眼極了。

不是錯覺,真有一道白影!

應子清差點嚇軟了腿,這、這是遇到了鬼?!

白影還在向前移動,應子清借著月光,看清楚了白影下的腳,那人穿著繡鞋,踉踉蹌蹌走著。

有腳就不是鬼,看身量步態,像是女子。

應子清心中仍是怯怯,口中默念各種佛號,打定主意,下次找善濟大師要菩提子手串,驅邪避凶!

她拉緊外衣,無聲推開門,準備過去看看。

應子清小心翼翼跟了她一路,那女子似在落淚,抽泣著聳動肩膀,一步一趨,向月亮與宮燈也照不到的黑暗角落走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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