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辭無奈站起身:「我不說了,你們打。」
雲舒月嘟著嘴,又笑了笑:「你們出牌呀,這局還沒完呢。」
江清辭就只站在她身後,沒說話了。
雨還在淅淅瀝瀝下著,打在亭外的芭蕉葉上,亭內的牌局愈發激烈。
「郡主,您可真是好福氣,夫君親自陪著你打牌。」
雲舒月笑著瞥了江清辭一眼,嘟囔道:「這是他的榮幸。」
她這才瞥見江清辭帶來的食盒,一邊出牌一邊問道:「這是什麼?」
江清辭道:「你最愛吃的荷花酥。」
孫夫人忙問道:「可是瑞錦齋買的?那家可難買了,必是要喊小廝提前去排隊才行。」
雲舒月以為江清辭會像從前一樣回答:「不是,親自去買的,月兒愛吃我親自挑的。」
「不是,皇上賞的。」
江清辭聲音說得不大,但很沉穩。
此言一出,亭內瞬間又安靜下來。
「江大人原是剛從宮裡出來,這等聖眷,真是羨煞旁人。」
江清辭道:「倒還不如多陪陪夫人。」
說著,俯身往雲舒月頭頂去了去,伸手替她添了熱茶。
梁秋怡努努嘴道:「真羨慕啊,不像我夫君,總說什麼男子建功立業才是第一要緊事。」
雲舒月慢條斯理抿了口茶,江清辭道:「建功立業,自然也是為了妻子能過得更好,總是殊途同歸的。」
牌又走了兩圈,梁秋怡把牌一推:「不打了不打了,今日手起實在太差。」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擺。
雲舒月氣得不行,自己馬上就要贏了。
江清辭伸手替她捋了捋髮絲,雲舒月氣得跺了跺腳:「你看她。」
「夫人彆氣,吃點東西。」
他遞給她一枚荷花酥,按照往常,雲舒月是要把糕點推出去,叫大家一起品嘗的。
可今日她卻不了,就只一個人吃,她不發話,旁邊的人也只有干看著。
誰也不是真就缺這一口吃的,不過江夫人這般做派的,也屬實少見。
吃完後,雲舒月擦了擦嘴角。
「時辰不早了。」江清辭忽然開口,衣袖輕揮,有小廝撐著油紙傘快步上前。
雲舒月走到亭子邊上,看著底下的濕地,又有些猶豫了。
在場三人便看見,江大人俯下身子,兩隻手輕輕一兜,把他夫人背在了背上。
從前都背慣了的,雲舒月往上趴的動作也是熟練得很。
江清辭穩穩站起身,將她背得妥帖,她順勢摟住他的脖頸,臉頰貼著溫熱,小聲嘟囔:「地上有泥,我的鞋子是新做的。」
她比從前要更珍愛物件兒,無論是衣裳還是鞋子,還是頭上的珠釵。
「是,夫人的鞋子矜貴。」江清辭笑著應,語氣滿是縱容。
邁出步子時,走得極穩,生怕顛到背上的人。
孫夫人和李夫人望著這一幕,忍不住感嘆:「江大人待雲二是真
好。」
「他們倆從小就要好,這樣的情意,旁人是羨慕不來的。」
江清辭背著雲舒月上轎,小心翼翼將她放進去,又仔細整理好她的裙擺。
正要退出去,雲舒月一把摟住他的脖頸,他身子猛地一伏,悶哼一聲。
還沒反應過來,他妻子的唇已經緊貼在他唇上了。
「回去再弄。」
他妻子的兩隻小手直往他衣領里鑽,他伸手捉住。
兩條腿又沿著腰纏上來了。
他徹底癱倒下來,伏在她身上。
車簾外雨聲漸密,轎內卻蒸騰起灼熱的氣息,江清辭喉間溢出一聲低啞的出氣,翻手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腕。
「夫人好心急。」他的聲音混著滾燙呼吸掃過,雲舒月仰起頭咬住他下頜,指腹貼在他後頸凸起的骨節上。
他下頜吃痛,俯身吻住她,轎身晃了晃,雲舒月回應得熱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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