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辭從袖口掏出一張婚書,遞給她:「簽個字,我救你。」
雲舒月瞪大眼看他:「你,你怎麼這樣!」
救她還需要條件的。
她接過婚書,上頭整整齊齊寫著雲舒月和江清辭的名字,另帶生辰八字。
江清辭道:「我思來想去,昨晚已經度過了洞房花燭夜,天地也拜過了,若沒有個真正的名分,我心裡始終不得安寧,不管你現在願不願意,這婚書你必須簽了。」
江清辭也沒別的意思,就想一切事情都辦得正大光明的。
雲舒月愣愣的:「可,可聘禮還未……」
一應成婚前該有的儀式都還沒有的。
江清辭道:「那些東西之後回京再補,現在,這個名分我非要不可,你必須簽。」
他簡直是霸道得不行。
雲舒月一邊生氣,一邊拎起筆簽了字。
這婚書來得簡陋,雖有夜郎國國君印蓋章,可還是差了好多。
她雖然想嫁給江清辭,目的雖然都是一樣的,但過程還是太簡陋了,她很是不滿。
江清辭滿意地收起婚書。
「夫人,此地甚美,你便安心在此等為夫回來。」
雲舒月跺了跺腳,氣鼓鼓地拽住他:「你別走!」
江清辭無奈一笑:「夫人,我早些回來。」
在他心裡,兩人拜了堂,又洞了房,眼下婚書在此,那便是鐵打的,她是他的妻子了,比什麼都正經的妻子。
他便就是這麼一板一眼的一個人,從前的那些親啊抱的所產生的無恥感,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真是叫他神清氣爽。
眼下看著正跺腳生氣的小妻子,臉蛋兒氣得通紅,身為夫君,也是該哄一哄的。
他面色柔和下來,一把將她撈進懷裡,將她的頭緊緊按在胸膛上。
「娘子,別生氣了,我回來的時候給你買你喜歡的糕點。」
雲舒月渾身哆嗦了哆嗦,想推開他,又推不動,腿一彎從他胳膊下面鑽了出來。
她捂住耳朵:「不,不要。我們回去了以後,怎麼向家裡人解釋。」
江清辭身著一襲玄色衣袍,眼眸溫和:「實話實說便是。」
「可,可我們既無父母之命,也無媒妁之言。」
「可我們有國君賜婚。」
雖說大禮朝看不上夜郎國,但國君好歹是一國之君,這婚事來得,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要正當。
雲舒月扭捏道:「那回去以後,可不可以先不要說這件事情。」
江清辭蹙起眉頭:「我是明媒正娶的你。」
雲舒月又道:「你不是說,回了京,還要再補一次嗎?」
她抬眼看他。
是要再補一次,這次婚禮太過簡陋,江清辭想給她更好的。
但再簡陋也是正經成婚,與他們從前的不「正經」關係不一樣。
這婚書他拿在手裡,心安。
「是要再補一次,但這次的也算。」
雲舒月點頭:「算,但不要讓家裡人知道。」
「為什麼?」
她沒有拒絕,便是願意嫁的,既然願意嫁,為何不願意讓人知道。
若她現在要拒絕,他撕毀婚書便是,從此以後,兩人再不談什麼情情愛愛。
雲舒月氣道:「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你不要再問為什麼了。」
江清辭神色黯淡了些,拿到婚書的時候,他巴不得昭告天下,雲舒月是他正兒八經的妻子。
「好,不說。」
他走後,雲舒月扭扭捏捏在床上躺下。
她小心思多,她想著,若讓人知道了,江家輕視她怎麼辦。
江家本就不同意他們,這下生米煮成熟飯,不得不同意,江家長輩必然會對她產生一些不好的想法。
她手上的籌碼還不夠,必得要等到江家人求著她進門的那一天才好。
不過,這也算是一件好事,二人有正經婚書在,江家到時候回京,不管樂不樂意,她到時候再掏出婚書來,都不得不想辦法幫她家脫罪。
雲舒月心裡想著,先保底,再爭名。
這婚事,還是先保密的好。
江清辭可不知道她腦子裡的小心思,滿腦子只想著,他現在是有妻室的男人了,他的妻子是個極可愛的女子,又漂亮又聰明。
他真想叫所有人都知道,他與月兒,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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