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這個樣子,誰遭得住啊。
「我討厭你!」然後拳頭用力往他胸膛上一錘,江清辭倒退了兩步。
「嗯哼~」忍不住一陣悶哼。
他伸手握住她的拳頭,琢磨著,她哪兒來這麼大力氣。
再看她的臉,皺巴巴地團成一塊兒,但又美得不行,像顆多汁的荔枝,咬一口就要迸出汁水,但又扎人得很。
臉上還在賣可憐,這手上的力氣可一點不小。
他有時候真的在想,她除了在裝乖的時候,其他時候是不是恨他。
他肩上現在那牙印還沒消。
管她怎麼著,打他兩拳他還是受得住的,瞧她,賣乖賣可憐的樣子他很吃。
他伸手將她攏起來,抱住,抱得緊緊的,無論如何,他必定不會讓她走,要打他便打兩拳吧。
「打你打你,我討厭你!」
江清辭攏著她,挺疼,悶哼了一聲,垂頭忽地咬住她耳垂。
那墜著的綠松石晃得他眼暈,她手勁兒是真大,他也不是全無脾氣。
「嘶——」錘在他胸上的拳頭更用力了。
耳垂如同一顆圓潤的肉珠,是入口即化的水信玄餅,柔軟且富有彈性。
他輕輕含著,悶哼的聲音逐漸變得沙啞。
雲舒月一邊打他,一邊聽到耳邊傳來的悶哼聲,忽然沒力氣了,腿一軟,腰一塌:「嚶~」
蘇櫻推開門進來時,江清辭放開雲舒月,手掌扶住了她的腰,喉結滾動了一下。
蘇櫻別開眼,並未多看,只道:「易左丞相走了。」
江清辭便問她:「他跟你說什麼了?」
月兒鬧脾氣,光顧著應付她,倒忘了關注蘇櫻那邊。
蘇櫻道:「說他替國君先來問候我,明日帶我進宮見國君,又說了大婚的一些事宜。」
三日後大婚,並未給蘇櫻多長的準備時間。
「對了,你們……」
蘇櫻雖說早知道雲姐姐與江三公子是青梅竹馬的關係,但並不止他們二人已經,已經這般親密。
雲舒月瞪著江清辭:「牢城營的男男女女,沒那麼多講究,自然是,看順眼了就一起玩鬧玩鬧,當不得真。」
她還賭著氣呢。
她果然只是想玩弄他的唇瓣子!他以前對她好歹還有些別的用處,一來了夜郎國,她便瞧不上了是嗎?
江清辭咬牙切齒,好好的正經關係被她說成什麼了。
「雲舒月,你亂說些什麼,郡主別誤會,我們是正當關係。」
蘇櫻笑了笑,道:「我知道,我知道的,雲姐姐以後還是別亂說了,江三公子是正人君子,不可污他清名。」
雲舒月瞪大了眼,有口說不出。
這頂頂會裝的人明明是他吧。
再看現在江清辭的模樣,真是月朗風清、氣定神閒。
雲舒月咬咬牙,發誓定要撕破他的偽裝。
蘇櫻又道:「對了,我既然已經把你們順利帶到夜郎國來了,往後你們也不必真的做我的侍衛和侍女,若你們有別的想法,我可以想辦法幫你們達成。」
比如買個宅子開始過日子一類的。
她看這兩人也挺想一起過日子的。
夜郎國雖比不得大禮朝,但若是有足夠的銀子,日子還是能過得很不錯的。
她相信江三公子和雲姐姐兩人能力不差,定能過得好。
「我問了問,這裡的戶籍也挺好辦的,遠處的山上還住著許多土人。」夜郎國的戶籍制度處處都是漏洞。
雲舒月與江清辭對視一眼,她身上還穿著粉白的侍女服。
江清辭道:「蘇櫻,抱歉,我之前騙了你。」
事已至此,他定要對她將事情和盤托出。
蘇櫻沉默著聽完,臉色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
她只道:「若是皇上的意思,蘇櫻自是全力配合,更何況,若真能早日收服夜郎國,對蘇櫻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
只是,她從來沒想過那麼多,皇上要她嫁人,她便嫁人,嫁誰不是嫁呀,她腦袋空空的,不願知道太多的事情。
「那,那我都聽江大人的便是。」
江三公子變成了江大人,蘇櫻待他生疏了許多。
江清辭心裡有些難受,蘇櫻真是極好極好的一個人。
雲舒月拽了拽他,像是有話要說。
江清辭對蘇櫻道:「那我們二人就先還是做你的侍衛和侍女,與你一起進宮。」
蘇櫻點頭:「好。」
晚上,雲舒月待在蘇櫻給她安排的屋子裡,她心中很是憂慮。
江清辭從外面進來,關上門,踱步到她跟前,問她:「你有何事要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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