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
哦,是去酒莊潛伏那晚。
朱明菲把他化得又嫩又妖嬈,惹得一群老色胚圍著他轉。
所以賀sir還是喜歡樸素的款咯?
從許培家開車到國立研究所也就幾分鐘車程,研究所外的警戒線還沒有撤掉,只有內部員工可以進出。
專家正在對樓體的安全程度進行評估,整棟大樓全部戒嚴,事故分析會只能在外面臨時搭建的帳篷里開。
許培和賀亦巡來得較早,帳篷里只稀稀拉拉坐著幾個人。有個年輕的alpha見著許培,急切地沖了過來:「教授,你電話怎麼打不通?我以為你出事了!」
許培的手機在穿越前落辦公室了,穿越回來後,應該還在辦公室里,但當時情況危急,他也顧不上找手機,他的手機多半還是沒能逃過燒成黑炭的命運。
「我沒事。」許培說,「現在什麼情況?」
「實驗室燒了個精光。」alpha一臉苦逼地說,「我今年怕是要延畢了。」
說到這裡,他似乎終於注意到了跟在許培身邊的賀亦巡,露出了好奇的目光。
「這是新來的志願者。」許培簡單介紹了一句,又對賀亦巡說,「這是我帶的實習生,項冬。」
「志願者?」項冬就像在廢墟中看到了一絲希望,「我們又有研究對象了嗎?」
「沒有。」許培說,「這是我的專屬志願者,你少打他注意。」
「教授,老闆,許大美人。」項冬拖著長音叫許培,來到許培身後,給他捏起了肩膀,「我要是延畢也影響你的指標啊!」
項冬是標準的alpha,身材高大,一隻手仿佛能把許培的肩膀捏完。
一旁的賀亦巡面朝著前方,視線卻牢牢地釘在項冬的手上。
拇指在肩胛骨上方揉捏,距離許培的腺體不到十公分。
這,不是相當於揉大腿嗎?
「行了。」許培打掉項冬的手,「我電腦救出來了,裡面還是有一些你用得上的東西。」
項冬歡呼了一聲,這時身後響起了一道女聲:「許教授,聽說昨晚爆炸的時候你在加班?」
「莫教授。」許培回頭看去,打了聲招呼,「還好我跑得及時。」
「哎。」莫欣嘆了口氣,「這事兒弄的,突出成就獎可能不會頒給我們實驗室了。」
「就是啊,要是S級實驗體搞出什麼事來,沒準我們還會受牽連。」項冬說。
三人聊著天,帳篷外突然響起了嘈雜的腳步聲。向來受人尊敬的研究所所長龔立撩起透明門帘,畢恭畢敬地把詹高迎進了帳篷內:「這邊請,詹議長。」
詹高換了一身深藍色西服,花紋領帶和九分西褲透著一股休閒。他身後跟著秘書仇衛和其他部門的公務人員,一進到帳篷內,他第一時間注意到了許培,微微點頭致意:「許教授。」
其他人紛紛看了過來,受到眾人矚目,許培有些愣,點了點頭:「詹議長。」
等一行人去了前面,項冬悄悄問許培:「教授,聽說詹議長是你未婚夫?」
「你從哪兒聽來的?」許培反問。
項冬比出手槍的手勢,食指貼緊鼻樑:「所里沒有我不知道的八卦。」
許培沒回答,莫欣接話道:「是,你親愛的許教授是有主的。」
「不是吧!」項冬崩潰地抱住後腦勺,「那我沒戲了!」
龔立讓所有人都坐下,馬上開會。許培拉著賀亦巡找了一處空位,一邊聽消防部門的人梳理時間線,一邊小聲對賀亦巡說:「剛才那兩人都是我實驗室的人,莫欣是副教授,本來改造出S級實驗體,她馬上就要升正教授了,我也可以獲得生物醫學界的個人成就獎。」
「現在詹遠一跑,什麼都白干。」
說了一堆,賀亦巡似乎不是很感興趣:「你的alpha弟弟有把你當上司嗎?」
「誒?」許培回想到剛剛項冬的沒大沒小,「嗐」了一聲,「他就這樣,超級e人,所里好多omega都喜歡跟他打交道。」
賀亦巡沒再接話,沒什麼表情地看著在前面發言的詹高。
「……詹遠是我弟弟,但在這件事上我不會姑息。現在政府收到了詹遠發來的預告信,說會送怒城一份大禮,我猜測他可能又會掀起一場暴亂。目前怒城警方全員戒備,也希望研究所的各位能提供一些線索……」
「詹遠是你最新的研究成果?」賀亦巡問。
「對,上周剛發表的論文。」許培說,「雖然我們在死刑犯身上做實驗,但這些死刑犯都處於沉睡狀態,不會感受到痛苦。詹遠是唯一一個自主醒來的實驗體,並且耐藥性越來越強。我們測了他的身體機能,發現比普通alpha強十倍。」
「有個問題。」賀亦巡說,「是他聯繫外界來救他,還是外界主動來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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