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淺一驚,醒了一大半:【我說什麼了?】
【你快把簡歷遞上去了!】系統嫌棄地嘲諷。
這下蘇淺淺完全醒了,仔細回想迷迷糊糊好像對這個薪酬不太滿意……
「我是說那點俸祿還沒夠肉餡二斤……」蘇淺淺只好往回圓。
「什麼肉餡那麼貴,你可是吏部郎中五品官,你的俸祿就夠買兩斤肉餡?」秦含璋明知故問。
「就那個……唐僧肉……對了,侯爺,大梁迎親的使團何時來西京?」蘇淺淺岔開話題。
「聽聞送信回來,應是在正月里到西京,迎親的日子定在二月初八。」秦含璋雖然不知道蘇淺淺為什麼關心這個,還是耐心地回答了,與大梁有關的事,秦含璋都會關注。
「二月初八,就是過了上元節,那個時候……」那個時候應該就迎來了雪災。
在吏部點卯時,蘇淺淺掃了一眼周圍,沒看到陸司務,便去泰和殿上朝了。
在後面吃了一早晨的瓜,退朝時秦含璋趕上她:「蘇太傅今日沒上朝,聽說是告假了。」
蘇淺淺轉過頭:「因何事告假?可是身子不適?」
蘇太傅是朝中重臣,不是身體抱恙或是大事,不會隨便告假,而且他還是工作狂,原主的記憶里,就算是她母親過世,他也沒有告假。
秦含璋搖頭:「不知。」
蘇淺淺忽然想起,今天應該是蘇渺渺回門的日子,或許是因為這件事告假,不禁冷哼一聲:「蘇太傅還真是疼么女,為了蘇渺渺回門居然告假,哼!」
秦含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而此時的太傅府,果然迎來了回門的蘇渺渺,只是兩個人都有些無精打采,也沒了之前看見對方就歡喜的勁頭。
張氏把女兒叫到後院,詢問蘇渺渺二人相處得如何,那小杜氏可曾給她擺婆母的架子?
蘇渺渺總算找到訴苦的機會,嘴一撇哭起來:「娘,我嫁錯了人了!」
張氏一驚:「別哭,快告訴娘,你為何這麼說?若是那小杜氏欺辱於你,為娘定會找她討個公道!」
「娘,她……她還是其次,若是敏成……嘔……,娘,你看,我都不能說他的名字,說出來便要嘔上一場,惹得所有人笑話,而且,而且……」
蘇渺渺抽抽噎噎欲言又止。
「而且什麼,莫要哭了,快說呀!」張氏急得搓手。
「而且他……他不知為何不能人道了,那之前分明好好的,以後我可怎麼辦啊!」
蘇渺渺又嚎起來。
「怎麼會有這等事?」張氏也是吃驚,仔細想了想,恨恨說道:「定是這浪蕩子在外面眠花宿柳,如今虛耗過度不成事了,可不是要坑了你!當時苦勸你不聽,如今這報應找上門來了!」
「娘,再說那話又有何用,還是想想法子吧,我以後難道就守著活寡,每日去婆婆面前立規矩,受那齊婉娘的腌臢氣?
她如今可是閨秀圈裡的笑柄,連家門都不敢出,可不就拿我撒氣,整日裡攛掇她娘整治我!」
蘇渺渺這時候什麼都看清了,之前從來沒覺得這些是問題。
「讓娘想想……那老虔婆心思歹毒,心術不正,嫉恨她姐姐嫁得好,就算杜氏對他們家多有關照,仍是處處編排,你若是過門不能有孕,正好落了話柄,定到處去說你的不是。」
張氏琢磨著小杜氏會做的事,目光漸漸兇狠:「定要先下手為強,早把齊敏成不中用這件事,先讓大家都知曉,那你可就沒什麼不是了,到時尋個由頭和離,齊家也不敢說什麼。」
齊渺渺趕緊問:「娘,如何能讓旁人知曉,這件事畢竟是房裡的……」
「你莫要管,有為娘呢,你爹也不是全無用處,這個時候就該他去安排。」張氏安撫地拍拍蘇渺渺。
聽說你爹,蘇渺渺本以為是指蘇太傅,可是後面的話讓她皺眉發怒:「娘,你不要再提那個野男人,若有人知道長兄是奸生子,我是奸生女,我們兄妹就不要再見人了!」
「說的什麼話?他是你爹這件事怎麼都無法更改!若不是你爹,哪有我們今天這風光的日子,你可不能沒有良心!只待蘇太傅百年歸西,咱們一家人還是要相認的!」
張氏呵斥了蘇渺渺,想想今日是她回門的日子,又緩和了語氣:「你一時想不明白,娘也不為難你,先淨面重新上胭脂,莫要讓人看出來你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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