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主母被聽心聲,滿門炮灰擺爛吃瓜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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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難道前些日子在後面射箭場外發現的……」

「你說那具被吊死剝皮的犬屍?」

「哎呀,那犬屍被挖眼割了……不會不會,他們二人也是穆安府推薦來的生員,怎麼可能做出那樣嗜血的事?」

「可是這些東西那麼怪異,若是想想它的用途,倒是能做到那些……」

……

「祭酒大人,司業大人,晚生飼養的這隻小犬,從未獨自出過府門,更不曾無緣無故撕咬陌生人,只因它生性厭惡異味。」

蘇淺淺開口說道,回頭看一眼巔峰,巔峰十分應景地「約」了一聲,還用爪子厭惡地擦嘴邊的血。

蘇潤和臉上的緊張表情褪去,低頭看巔峰好笑的樣子,唇角也挑起來,蹲下身子去撫摸它黃白相間的長毛。

巔峰「嗚嗚」了兩聲任其撫摸。

「看它像是很通人性,應該不會惡意傷人吧?」

「時啊,方才除了咬那二人,旁人湊近它都不曾亂咬!」

學生們似乎腦子又開始回籠了。

「這二人身懷虐畜兇器,對這小犬意欲行兇,此犬雖身有怪疾卻頗通人語,定是察覺了要逃走,被這二人追趕才會撕咬。

祭酒大人不妨查一查,他們二人何時離開的學舍,可有什麼異常,從前是否曾有虐殺活物的習性。

惡犬傷人便要射殺,惡人無故傷犬雖不至於射殺,這樣德行有虧心性殘暴之人,怕也不能當朝為官。」

蘇淺淺挑眉擲地有聲。

兩名學生臉上血色盡失,能謀到被推薦進國子監,他們兩家可是下了血本的,沒想到只是想重溫昔日的樂趣癖好,竟然要葬送了前程。

「祭酒大人,學生們再不敢了,學生們有眼無珠,不知道這是武寧侯府的貴犬,才起了戲耍的心思,看在學生並未得逞,饒恕學生們這一次吧!」

「祭酒大人,司業大人,饒恕我等,這位公子,我等願賠償貴犬千兩白銀為它壓驚,只求公子為我等說情,放過我們一回!」

兩名學生不顧面子,磕頭如搗蒜。

「千兩白銀?你當我們侯府養的犬,如你這般卑賤不堪?

祭酒大人,他們二人若是能在國子監進學,我的孫兒寧願退學不再入仕,與這等德行有失之人同窗,就是在羞辱讀書人,羞辱我大齊的文官之德。」

秦太夫人沉聲說道。

【祖母這帽子壓得夠狠,怕是國子監也不願背上這樣的名聲。】

蘇淺淺暗自佩服。

「晚輩不敢!此二人當受嚴查後,在國子監除名,永不得錄入。」

王祭酒急忙躬身承諾。

秦太夫人看一眼蘇淺淺,見她微微點頭,便招呼巔峰隨她回府,巔峰果然搖晃著大尾巴,邁著小短腿湊過來,還諂媚地蹭了蹭秦太夫人裙角。

上了馬車,太夫人才慢悠悠開口:「現在就該查一查咱們的內鬼了,是誰把巔峰帶到國子監的?」

第162章 石鼓坊探秘

「既然巔峰是被人帶走的,昨晚我不在時誰去了聽瀾院,並不難查。」

蘇淺淺之前沒往這個方向想,只以為是巔峰自已出去玩,如今看來是有人蓄意為之。

回到聽瀾院,問到昨晚在蘇淺淺去用晚膳時,有誰來過聽瀾院,在院門當值的婆子回,青鋒和扶墨都來過,青鋒是來給甦醒送零嘴兒,扶墨是替六公子給侯爺送書。

「送書?」蘇淺淺自言自語。

巔峰很疲憊的樣子,蘇淺淺把它送入空間,先讓它自已洗乾淨休息,看看時間差不多,蘇淺淺也要準備起來,還有大事要辦。

重新化了個妝換好衣袍,活動一下腳,果然沒感覺疼,那些水泡都吸收了,只等著老皮脫落。

想起秦含璋為她洗腳的畫面,蘇淺淺莫名有些燥熱,暗暗慶幸一早沒有見到他,否則還真是會尷尬。

秦含璋此時正在衙署里聽侍衛稟報,得知秦太夫人親自到國子監去救巔峰,也是搖頭輕笑。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秦家人都悄悄在變化,就連一向提醒子孫們要謙和隱忍的祖母,也會為一隻小狗大殺四方。

「去查是誰將巔峰帶到國子監,另外盯緊夫人,她若是出門務必護她周全,只是不可靠近石鼓坊,就說是我的命令。」秦含璋沉聲吩咐。

侍衛領命出去。

半個時辰後,聽瀾院裡走出來身著男袍披著斗篷的公子,頭上風帽遮得嚴實,一樣男裝打扮的甦醒跟在旁邊,在角門鬼鬼祟祟上了馬車。

就在這輛馬車離開之後一刻鐘,一身小廝打扮的兩個人,也上了一輛青篷馬車,從角門離開了武寧候府。

馬車上蘇淺淺看著滿臉嚴肅的蘇木,忍不住「噗嗤」笑出來:「幹嘛這麼如臨大敵,不過是甩了侯爺的侍衛而已,咱們去轉轉就回來,你要是害怕就在車上等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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