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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的大多家具都是普通竹木製成的,盡顯歸元門的貧窮本色,但燈籠是特製的法器,發出的燈光很亮,應該是怕於懷鶴用壞了眼睛。

歸雪間拽了下髮帶,於懷鶴就停了下來。

眼前的桌面上也有一道痕跡。

和門上的刻痕不同,這裡明顯是劈砍造成的痕跡,但武器很鈍,氣力也不足。

歸雪間不明白這道痕跡是怎麼來的,他望著於懷鶴,表達自己的疑惑。

於懷鶴思忖片刻:「我四歲時開始練劍,師祖看我沉迷於此,每日規定了時間,不許多練。」

歸雪間沒忍住笑了。

所以於懷鶴晚上在房間裡偷偷練劍,那時候年紀又小,難免出現差錯。

這人從小就這樣了,練什麼都廢寢忘食,長輩都嫌他太刻苦。

於懷鶴說:「如果你在的話,我晚上就不會練劍了。」

歸雪間問:「為什麼?」

於懷鶴抬眼望著他:「因為要照顧你。」

歸雪間一怔,有點難過,輕輕「嗯」了一聲。

兩人對視著,能夠看清彼此眼眸中倒映著的對方。

於懷鶴將歸雪間放到了這張桌上,摟著歸雪間的腰,吻他的唇往後壓。

桌子太硬了,歸雪間不是很舒服,但還是費力地勾著於懷鶴的脖子回應著。

在生離死別之後,好像很需要用這樣的方式確定對方的存在。

於懷鶴是,歸雪間也是。

吻了一小會兒後,於懷鶴又抱起歸雪間,把他放到了床上。

這張竹床是為了於懷鶴單人所制,不算很狹小,但躺著兩個人就分逼仄了。被褥也只有薄薄一層。

窗戶大開著,臨近午時的太陽將整個房間都照亮了,他們身處於明亮的日光下,將於懷鶴的臉映得很清晰,他五官的輪廓,每一點細微的表情。

也包括漆黑眼眸中的欲望。

歸雪間仰起頭,身上的衣服被緩緩褪去,一件又一件,落在了床沿邊。

最後,歸雪間渾身赤裸,身上的首飾在日光下閃著很亮的光芒。

於懷鶴側著身,凝視了好一會兒,慢條斯理地摘下戒指,套在了歸雪間的中指上,大了些,幾乎要掉下來了。又扯下髮帶,松松垮垮地纏繞在了歸雪間的手腕上。

雪白的皮膚,翠綠的天青垂水,鮮紅的玉墜,以及歸雪間半垂著眼眸,任由人擺弄的神情,看起來有種非常脆弱,非常需要被珍愛,非常需要被保護的美麗。

好像還嫌不夠,於懷鶴又捉住了歸雪間的小腿,將那枚早已摘下的鈴鐺又掛在了歸雪間的腳踝上。

歸雪間終於忍不住反對了:「……我身上戴著的東西夠多了。」

沒有衣服的遮蓋,歸雪間身體微微起伏著的曲線很明顯,肩背薄得不可思議。

「有麼?」

於懷鶴這麼說著,指尖划過歸雪間肋骨處的皮膚,遠比那些裝飾著歸雪間身體的玉石要冷,體溫比平常還要低。

歸雪間覺得於懷鶴是故意的,為了讓自己無時無刻不強烈感受到這人的存在。

於懷鶴說:「很好看。我很喜歡。」

歸雪間咬了下唇,努力克制住想要抽回小腿的欲望。

可能因為於懷鶴很少說「喜歡」,偶爾說一次,他就沒辦法反對了。

左腿輕輕動了一下,鈴鐺就響了起來。

於懷鶴勾唇笑了。

歸雪間覺得於懷鶴可能有點不為人知的喜好。

只有歸雪間知道,因為這個喜好對象是這個人。

於懷鶴也脫掉了衣衫,他捧起歸雪間的臉,一切由一個長到幾乎令人窒息的吻開始。

恍惚間,歸雪間偏過頭,看到桌案上的那道痕跡,忽然意識到這是於懷鶴從小生活著的房間,不知為何,這個事實讓他的心臟猛地加快,體溫驟然升高。

昏昏沉沉間,歸雪間發現於懷鶴像對待劍那樣對待自己,當然不是完全罔顧自己的意志,也不是想用歸雪間做什麼,只是有某種程度的相似之處。

他完全在這個人的掌控之中了。

就像劍落下的那一個瞬間,於懷鶴會分毫不差地握在劍柄的某個位置,

髮帶束縛住了歸雪間的兩隻手,又被壓在了頭頂。

身體和魂魄適應需要一段時間,歸雪間看起來和往常一樣,但其實會有很細微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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