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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前幾次的經歷,歸雪間對這樣的注視坦然以對。

在此之前,於懷鶴一共比了三場,他每次都壓五百靈石,第一次賺了五千靈石,第二次三千靈石,到了第三次只有一千多靈石了。

但他也不是為了賭博賺錢,純粹是壓於懷鶴贏罷了。

一個有運,一個有名,而修仙之人又有很多相信命數之說,此次兩邊押注的靈石竟然不相上下了。

壓好注後,歸雪間對身旁的於懷鶴說:「走吧。」

一旁的人議論紛紛:「這於懷鶴果真如此自信,又讓他身旁的人壓自己了。」

「他現在是鴻運當頭,自然所向披靡,我也壓了他。」

「決賽當頭,竟還不忘下注,他還能定心下棋嗎?」

歸雪間:「……」

不免又想到裴金鞍所說的「家貧好財。為了公平起見,商會不允許棋手串通親朋好友壓自己輸棋,被發現後永久禁止棋手再參加九洲大比;壓自己贏倒是沒事——那是靠自己本事賺來的靈石,賭場也該心服口服。

但真的是自己想壓的,和於懷鶴無關。

歸雪間瞥了於懷鶴一眼,有點心虛的意思,好像不知不覺又要於懷鶴背了黑鍋。

與之前不同,決定哪位棋手奪魁的比試是五局三勝,按照過往的管理,午後開始,最起碼要下到天黑。

於懷鶴將歸雪間送到看台,剝好十多枚果子後離開。

歸雪間托著腮,吃著果子,無聊地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發覺有好幾個陌生的面孔。其中有兩個人正盯著自己,盯得明目張胆,又百無聊賴,不怕被自己發現,也不怕被自己逃走。

他微微皺眉,又一次覺得被人看輕了。但這樣似乎也有好處,就是可以打對方一個猝不及防。

歸雪間說服自己,又安心下來了。

等了小半個時辰,比試雙方終於入場了。

於懷鶴一身白衣,鶴紅的玉墜垂在肩膀上,長相極為英俊,只腰間一把佩劍,是修士,是少年劍客,是眾人矚目的焦點。而裴金鞍金裝玉裹,乍一看貴氣雅致,在於懷鶴的映襯下反倒顯得俗套了。

裴金鞍似乎也有所覺察,臉上的笑容有一瞬的扭曲,又客氣風流地同於懷鶴說話。

煙靄升騰而起,幻化成雙方抽選的疆域,於懷鶴落下第一枚棋子。

看台上的數千人也驟然安靜下來,聚精會神地看這場九洲數一數二的高手所下的幻獸棋局。

歸雪間也緊盯著棋盤。

和之前看似保守粗糙的棋路不同,這次於懷鶴一落子,就顯現出極為縝密,難以攻破的布局,和之前完全不同。

不僅是裴金鞍,連在場的看客都愣住了。

他們或許不是每場棋都看了,但一定聽說過於懷鶴的氣運,一路來披荊斬棘,靠運氣連勝三位九洲大比曾經的魁首。

但現在好像換了一個人。

於懷鶴思考的時間很短,一步接著一步,似乎連對面的落子早已預料到了,裴金鞍完全被架住了,他原來一副勝券在握,瞭然於胸的樣子,現在已經維持不住,額頭滴下冷汗。

這不是運氣,而是真正實力上的碾壓。

滿場皆驚,氣氛極為緊張,有人甚至竊竊私語起來。

而坐在不遠處觀棋的天慧老人大笑,豁然開朗,似乎沒把前幾日輸給於懷鶴的事放在心上。

他對身旁另一位棋手道:「老朽這幾天日夜琢磨那兩盤棋,總覺得奇怪。究竟是於懷鶴運氣好,還是他引導我進入那裡,最後絕地反擊。現在看來,一切都在他的計算之中。」

那人咋舌道:「比運氣好更可怕的是,他竟然能將實力偽裝成運氣!」

天慧老人長嘆一聲:「這次前來,能與這樣的高手對弈兩盤棋,也算不虛此行了。又有些可惜,沒能與此時此刻的於懷鶴對弈。」

那人嘲弄道:「這也怨不得於懷鶴,還不是有人……」

聲音漸漸隱去。

天慧老人並未遮掩自己對於懷鶴的看法,那些話順著看台傳了出去,周圍議論紛紛,對於懷鶴棋力才有了真正的認知。

半個時辰不到,裴金鞍丟盔棄甲,敗局已定。

第一局結束了。

裴金鞍按著棋盤,難以置信地望著對面的於懷鶴,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現在這樣。

他勉強扯出一個笑來:「道友棋力高超,佩服佩服。」

於懷鶴抬了抬下頜,一言不發,視若無睹。

很快,第二局開始了。

於懷鶴的攻勢依舊極猛烈,他沒有留給對手任何掙扎的餘地。

裴金鞍面色焦急,熱的扯下了衣領,實則是為了拽出裡面的玉佩,通知手下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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