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一顆流行突然划過。
「你可,有何心愿?」崔煊突然開口。
崔煊將他身上的另外一塊玉佩取下,而後交給她,「若有何事需要我做,就將玉佩給我。」
這是他的承諾、虧欠和對她救下玉佩的感激。
阮慕小心翼翼地將玉佩收起來,珍而重之。
她沒有任何事情需要他做,只希望他永遠安康幸福。
「我的外祖父,我希望可以找到他,夫君你的父親一定對你很重要吧,就像外祖父對我一樣重要。」
崔煊點點頭,目光悠遠地望向遠處,似乎再沒有說話的意思,亦或是,不感興趣,阮慕便不敢再說話。
過了片刻,他突然開口,
「同我說說你的外祖吧。」
興許是今日的氛圍不一樣,興許是今日阮慕做了什麼合他的心意,興許是他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撫平了心頭的煩躁。
他們一起說了這兩年來,最多的話,她說了自己的外祖,他呢,也說起自己的父親,他不再是遙不可及的天邊月,鏡中花,她好像,離他的心更近了點點。
他好像,對她,了解多了一些些,她竟不是個乖巧的,小時候簡直頑皮極了。
興頭正起,崔煊竟然撩起袖子,對著那頭的沽酒小哥大呼,「送些酒來。」
那人竟真的扔了繩子,崔煊再拿繩子系上吊上來。
濁酒澀口,阮慕嘗了一口臉便皺成了一團,那滑稽樣子竟惹得從來喜怒不形於色的崔煊哈哈大笑起來,阮慕從未見過他如此爽朗大笑,不由得看痴了,「夫君你笑起來,真好看。」
從前她不敢說這樣的話,最初說過一次類似的,那會兒的他,臉色可難看了,可今日崔煊卻是輕輕勾唇,坐姿恣意,頗有狂放不羈的公子之態。
好似要印證她所言不假一般。
眸中帶來隱隱笑意,心道,讓她喝點酒,竟這般口無遮攔,便要將酒瓶拿走不許她再喝。
阮慕卻死活不肯。
哈?膽子越發見漲了。
這竟是一個粗蠻的丫頭。
崔煊去搶,阮慕護著,崔煊咬牙,阮慕差點撲過去去咬人。
崔煊差點氣笑了,捏著她的下巴,指尖的觸感滑膩溫軟,一雙眼睛興許是因為酒意,帶上一層水霧般的迷濛,唇瓣水潤飽澤,叫人心生搖曳。
阮慕被他瞧得生出不自在來,想要掙脫,
「我要起來....」
話還沒說完,面前的俊臉陡然無限放大,嘴頃刻便被堵住。
「唔~」
阮慕驚得眼睛瞪圓了,面前是他長翹的睫毛,酒氣熏得她暈暈乎乎,唇上的觸感叫她幾乎沒了力氣。
那雙眼睛倏地睜開,深邃無邊,仿佛要將她吸進去般。
「閉上眼睛。」他命令。
她緩緩閉上,漸漸覺得自己漂浮無依,試圖去抓著手邊的一片衣襟時。
「啊...」
崔煊將直接她攔腰抱起,踢開廟宇閣樓的門,塵灰落下,阮慕來不及擦眼睛,崔煊已將書案上的東西盡數揮下,落了滿地。
她被放在上頭,迷醉的眼睛還沒有看清楚這裡漆黑的情境。
崔煊已俯身下來,帶著酒意和霸道。
不知道是他喝了酒,還是紓解心頭的燥意,這是一次和新婚之夜絕不相同的體驗。
在無數次,阮慕覺得自己快要不行了時,而後又攀往更高的山峰,最後她不記得自己是如何睡著的,也許不是睡,是暈的也不一定。
一夜恣意,一夜貪歡。
早晨,阮慕是被樓下的叫賣聲,和身上的酸疼疼醒的。
她微微睜開眼睛,整個人嚇了一跳,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身在何處。
記起昨夜的荒唐,阮慕心跳似又如那般猛烈跳動,臉上紅紅,一動作,才覺得胸前一涼,抬手去拿散亂的衣衫遮蔽,手卻幾乎軟得抬不起來,上頭的紅痕觸目驚心,渾身酸疼腫脹得叫她輕吸了口氣。
可隨即,她又按捺不住內心的歡欣。
地上是他的外套,身側的人,在熹微晨光灑下,他的眉眼放大,更顯英氣逼人,阮慕忍著酸疼,抬頭試圖描摹他的眉毛、眼睛....<="<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 瑟瑟书屋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