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念出來的瞬間,他身軀也僵住一秒,而後不太正經的笑著:「呦,還記得我呢,原來我在你眼裡也不是全然沒有魅力,這副鬼樣子都能——」
「沒有哪個鬼跟你吃得一樣好。」梁嘉珩陰惻惻的將陳思意拉回來。
范修文嘴角抽搐,不就是調戲一下她,有必要急成這樣嗎,他陰陽怪氣起來:「梁嘉珩,你嘴還是這麼毒,我看陳思意能跟你多久。」
范修文這人也是絕,有仇當場不報不是他的風範,他把陳思意拉到那面寫滿字的牆壁,指著它叭叭開口:「你好好看看,這個女的下場有多難看,人生前在丈夫家裡受盡白眼和折磨,死的時候那叫一個悽慘絕望,完了,死後那一筐錢財全是他丈夫小三和私生子的,這場冤案過了十五年還沒沉冤昭雪,這故事告訴我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聽我的,不要談戀愛,尤其不要和是長得好看的,我點名就是梁嘉珩。」
范修文話剛剛落下,梁嘉珩冷笑一聲,陰沉沉的朝他走來,那架勢好像就要把范修文摁在地上揍一頓。
陳思意頭疼,一把揪著梁嘉珩的胳膊,小聲討好:「你別跟他打架。」
「你聽聽他說的是什麼話,把我跟這個絕世渣男比,我忍不了。」
「你忍不了也得忍。」陳思意回,「李悠然說過了,你跟他打架毫無勝算。」
梁嘉珩徹底懵了,「她什麼時候說的?」
「開,高三開學前幾天。」陳思意有些心虛。
誰能想到,這兩人真會幹架。
李悠然一語成畿。
梁嘉珩腦子轉得快,沒一會兒就把事情想明白了,估計那會兒她們倆臆想症他跟范修文為她爭風吃醋而干架。
「所以,我在你倆眼裡,就一個弱柳扶風書呆子形象。」
陳思意:「……」
梁嘉珩氣得笑了聲。
神他媽的,中看不中用的意思唄。
范修文和梁嘉珩的氣場今天怪怪的,跟從前大不相同,兩人走在一塊,時不時的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爭吵,一點都沒把對對方的嫌棄藏住。
陳思意只能不停的找話題,她問范修文:「怎麼突然想來這裡兼職?」
范修文想了想,語調輕鬆的回:「畢業後在家閒著也是閒著,多找幾份好玩的工作,體驗一下生活。」
他這人就是這麼隨心所欲,有什麼想做的,放手去做,就像他當年減肥和學數學,可能耗費很多他興趣時間,但也沒有什麼後悔不後悔的。
陳思意覺得他變了,但又說不出哪裡變了,好像是出了學校,多了一些成熟的氣息,跟之前連風扇都能炸掉的那個男生有點點不同。
梁嘉珩難得心平氣和的問他:「志願準備填哪裡?」
「思意呢,志願填哪裡。」范修文意有所指。
梁嘉珩臉色一黑,剛要開口,陳思意伸手悄悄揪了下他的胳膊,他不明所以的看她。
知道他這個人一開口保準是火藥味,陳思意搶他的話:「我們準備去寧市,志願還在挑,因為不知道分差得大不大,所以等過兩天準備多挑幾個學校做準備,最壞的結果,就是復讀。」
陳思意用的詞是「我們」。
范修文神情有一瞬間停頓,他指尖蜷了蜷,又無聲的笑了笑。
「怎麼把復讀這種最不可能的設想都說出來了。」
他們雖然偏科,但成績總歸是中上游的,倒不至於高考差成這樣。
「你倆分差不多,三次模擬考都挺不錯的。」
很快,他接著說:「我的話,還在考慮,不太想離家,也不太想去很遠的地方。」
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旅行地圖,有些人想飛遠點,有些人就像棲息在那獨屬於自己的舒適天地。
陳思意沒好說什麼。
一路攻略,有范修文的帶領,倒沒怎麼碰到過奇怪恐怖的事,很多坑都被避開了。
走到一扇鐵門處,要破解密室大密碼才能繼續往前走,陳思意和梁嘉珩在這環節玩得精神疲憊,一直解不出密碼。
范修文在這笑成大糞,三兩下輸入一連串數字,門發出「叮咚」一聲,隨後打開,「送你們到這裡了,下一環節你們自己玩。」
梁嘉珩腳步停頓,「你不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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