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記得首次正式露面,同事們聽見是他過來,竟然一溜煙兒跑出來迎接。
只能說總局宣傳著實夠到位,不管新來局裡的實習公安或者有年頭的老傢伙們,說起他的事跡,保准叭叭叭半天不重樣。
李霏和楚英婚事兒再次被雙方父母提及,催促。或許猜出這回躲不過去,乾脆將想法坦白。
「小璐目前正懷孕,準備等其生完孩子,邀請她親自來參加婚禮。畢竟是我前面二十年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易秋聽後理解女兒的想法,並且對方現在月份大了,預產期在八月中下旬,其實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楚英父母那邊不僅沒怪罪,反倒認為未來小兒媳婦兒是個好的,這番操作就導致,因為時間充足,所以彩禮,嫁妝填了又填。
港城蘇家和鄭家果然辦事兒利索,鍛體功法給出一個月時間,君卿卿便收到對方承諾的東西。
房契,地契,港城身份證件。
不愧是黑白兩道都混得開,壓根兒用不上本人到場,事情快速被利索搞完。
完全沒因為交易對方是個小姑娘而存在任何敷衍。
兩家人極其細心的將所有微小處,比如:環境,位置,周遭最大程度進行圖片說明。
光是照片,就不下四十幾張。
是的,不清楚想出此主意為哪位神人,不得不稱讚其太棒了,有後世中介圖片看房內味兒了。
更是兩家各自鄭重附上書信一封,字裡行間表達出感謝之意,末尾著重重新將鄭志博和蘇洛安給出人情,以家族話事人身份,再次予以承諾。
已經到了這份兒上,的確從很多層面方便君卿卿進一步規劃。
許明馨在被告知親弟弟另有其人次日,開始著手尋找其父親當年留下唯一暗線,輾轉一個多月父女倆才聯繫上。
拿著寫有電話號碼的字條,猶豫再三還是選擇撥通。
平均十分鐘通話,至少六分鐘是抱著話筒嗷嗷哭,哭就算了,主打一個誰勸都不好使,堅決不撒手那種。
郵局工作人員好幾次想提醒,電話費挺貴的,說話啊,最後許明馨總共支付三十幾塊錢。
啥家庭啊,裡面至少二十塊錢時長話都沒說,單純在嗚嗚嗚。
窗口工作人員好想說:「不然哭聲就一個『嗚』,真那麼中意,發成電報,幾分錢一個字,連發十個。結算下來,肯定能省出工人半個月工作,還得是正式工。」
前者作為女兒,尤其有了孩子,從心底覺得自己愧對父母,那會才是家中第一次遭逢變故,許青山根本不清楚能不能安全度過,既然有個真心待閨女好的男人,兩口子下了幾天決心才弄了那麼一出。
後者雖然現任滬市副市長,但是當年女兒是自己撂下狠話攆走的。
如此多年沒聯繫,其實他早期始終有關注她和女婿。
在二人被有心之人衝著《陸家機關術》,進而讓夫妻倆先後中毒,生病,應該是他除了和老伴兒在棚子那段時間消息過於閉塞斷了關注外,僅有被莫名不知道哪伙兒人出手,抹去不少關於女兒痕跡的情況。
轉身查,始終不曾獲得具體情況。
一度妻子以為兒子被養歪,女兒還找不到,生活連點兒盼頭都沒有了。
不是為了儘量陪著老頭子,她怕早就先一步離開。
繼續查找許明馨一家外,精力都放至早年間告知女兒的暗線。
別看三分之二時間雙方都用來哭唧唧,然而應該交代的事情一個沒落。
條理清晰,樁樁件件被羅列出來。
知道當年在農村生老二,借住人家的夫妻倆看上去憨厚老實,實則心思深沉,有九成把握他們換了自家孩子。
怕打草驚蛇,一切都在暗地中進行調查。
第一位被找到的是當天在院子中那位穩婆。
寧梅花現在已經五十幾歲,早把手藝傳給了閨女,被人找上門時,慌亂了一瞬就安靜下來。
詢問記不記得許家兩個產婦共同生孩子的事兒,得到肯定回答。
「嗨,我記得啊。畢竟當時年景能隨手給出兩張大團結為酬勞費的人家,幾乎沒碰到過。」
隨即說出孩子身上存在的特殊位置。
右肩膀上有個圓形胎記,正好和她家兒子位置差不多,所以記憶特別清晰。
作為許明馨母親的方雪茹一聽,看見這個結果,眼淚便不受控制往下掉:「都怪我身體不好,而且記憶中對於這個印記其實是有印象的,只因孩子被換,一度以為自己是出現幻覺。
你說我怎麼就沒順便看看旁邊孩子咋樣?」
此刻許青山是清醒的:「恐怕你想看。那對夫妻也會找各種理由搪塞。如今好了,真相馬上就可以大白。」
聽說孫女在滬市上大學,貿然找上門,著實不妥。
還有半個月各大高校就能放假,君卿卿提前給許柔,祝銀芬去消息,暑假先去滬市玩兒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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