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老闆,如你所料,裴夫人果然不乾淨,傅董先前查到遺失的手機是她留下的誤導線索,我們用您給的把柄要挾裴夫人,她才肯鬆口承認婁丹秋確實綁架了傅家二姨太寧慧雲。」
蘇槿戈沉聲問,「綁架她做什麼?」
「做…做藥物試驗。」
當天晚上,蘇槿戈處理好蘇城的事便去了港城。
他本想幫蘇梨月繼續調查當年安叔叔的案子,可沒想到誤打誤撞竟查出傅硯辭母親失蹤案。
蘇梨月沒有跟著一起去,而是選擇留在蘇城一邊假模假樣忙著籌備婚禮一邊留意傅憬言的動向。
然而,在第二天。
蘇梨月就接到林灝的緊急電話。
她趕到傅家的私家醫院時,傅硯辭剛下手術被送往重症監護病房,得到探視的允許,蘇梨月才看見渾身纏著紗布的傅硯辭,她怔楞在門口,腳底如灌了鉛似得走不動。
蘇梨月的臉色和病床上躺著的男人一樣煞白,空洞的雙眼蒙上了一層霧氣,喉嚨變得乾澀,她想出聲喚傅硯辭,但說不出話。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病床旁的,滿身傷痕的傅硯辭闖入眼帘,蘇梨月的淚水像開了閘的洪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涌。
「傅硯辭,你不
是答應我會好好的嗎。」
「你這個騙子。」
一旁的林灝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大,想說點什麼,剛動了動下唇就看見病床上的男人緩緩睜開眼,他就立即噤聲不語了。
傅硯辭麻藥的勁兒還沒過,恍惚聽見蘇梨月在哭,強撐著和殘留的麻藥做抗爭,緩慢地睜眼,不確定的又抬手撫上她濕潤的臉頰,「哭什麼。」
他渾身都包滿了紗布,蘇梨月不敢碰他,還是忍不住低聲哭泣,「你不是說好會讓自己安全的嗎,怎麼傷這麼重。」
林灝意識到情況不對,正尋找能見縫插針讓他解釋的機會,但傅硯辭鋒利的眸光比機會先來。
「林灝。」
一道不輕不重的聲音,警告意味濃。
蘇梨月察覺到氛圍不對,扭頭看向林灝,纖眉微擰,「怎麼回事?」
「是我沒說清楚,我電話里跟你說老三出事了是真的,但是…沒有那麼嚴重。」
「一周前老三派人跟蹤傅秦,發現了他們的實驗室,所以今天我們才會出動,可沒想到傅秦那隻老狐狸居然跟我們玩心計,老三趕到的時候那裡根本不是實驗室,是傅秦的圈套,裡面層層保鏢,老三就是在那受的傷。」
「好在老三留了後手,料到傅秦不會這麼老實,所以我們也跟他玩了一場調虎離山,老三在那邊牽制住保鏢,我和季庭川帶人去了真正的實驗室,救出二姨太,但因為老三被注射了麻藥,腿部還是被打骨折了。」
蘇梨月聽完,剜了林灝一眼,語氣也沒了方才的柔弱,「那你怎麼不早說。」
「……」
冤枉啊。
剛剛是想說的,但妹妹你哭的這麼深情我怎麼好意思打斷你。
「得,就當我是在為老三謀福利了。」
林灝聳肩攤手,笑得欠欠兒的離開了重症病房。
病房裡靜的只剩姑娘的抽泣聲,傅硯辭用拇指替她拂去臉上的淚,干啞著喉嚨安撫道,「是我錯了,別哭了好嗎?」
蘇梨月吸了吸鼻子,「那你為什麼要纏成這樣?」
傅硯辭體內的麻醉消散的差不多,眉角眼梢都精神了些許,「不這麼做怎麼讓他們相信我是真受重傷了。」
不相信又怎麼能放鬆警惕呢。
傅硯辭輕捏她鼻頭,「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是你一看見我這樣就開始哭,林灝都沒機會解釋。」
「你還有理了!」蘇梨月拍開他的手,「以後我都不關心你了!」
傅硯辭順勢環住她後腰,稍用力,將她壓向自己,「bb,親一下。」
蘇梨月還在氣頭上,她想起身但後腰的大手蠻橫的施力讓她動不了,看著傅硯辭還略倦怠的面容,她乖柔一笑,低頭吻住他的唇。
就在傅硯辭準備加深這個吻時,蘇梨月張嘴用力在他下唇咬了下。
「嘶——」
傅硯辭不惱反笑,橫在她後腰的手一點勁兒都沒松,另一隻手捏了捏蘇梨月的下唇,「果真是只小貓,愛咬人。」
話落,後腰的手按住她的腦袋讓她的唇瓣再次貼向他的,傅硯辭再次欲要加深這個吻,蘇梨月包里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起了刺耳的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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