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越來越嘈雜,蘇梨月只見陳夕雯唇瓣動了動,沒聽清她說了什麼。
蘇梨月見陳夕雯情緒不佳,扶著她到沙發坐著。
她們都沒發現,從主廳投去的一道目光。
林灝站在蛋糕前,面對問他願望是什麼的好友,只是笑著說保密,說出來就不靈了。
但沒人知道,他在看向陳夕雯的眼裡,是藏不住的愛意。
當時的陳夕雯不知道,那晚的一句算了,不僅僅是膽怯,也是他們往後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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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的後半場,林灝組局玩牌
陳夕雯藉口身體不適想先離開,被林灝叫住,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來我這坐。」
「幹嘛?」
陳夕雯問。
「不需要你玩,當我的繆斯女神就行。」
自從上次被傅硯辭和蘇梨月合作從他這贏去了錢,林灝就一直想著再來一局,這下好不容易找著機會,自然不會放過蘇梨月。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士別三日,這小姑娘技術見長,在沒傅硯辭的輔佐下,居然從他這贏走幾十萬。
蘇梨月瞧見林灝神色難看,對他說,「你**農場來消息了。」
「?」
「菜死了。」
看著一臉人畜無害的小姑娘,嘴裡說出侮辱性極強的話,林灝氣的舌尖頂腮,又無可奈何,半天才憋出一句:「你這小孩子,跟在老三身邊怎麼淨不學點好,36度的嘴怎麼能說出這麼冷冰冰的話呢。」
裴滄和蕭勝玩到最後覺得沒勁先走了。
臨走前蕭勝拍了拍林灝肩膀,「走,去玩深水炸彈,去不去?」
林灝拍開他的手,「滾開,我嫌噁心。」
裴滄笑著附和,「還有俄羅斯轉盤哦,玩不玩?」
「滾遠點,別逼我在最快樂的日子扇你們。」
兩人把林灝惹毛都笑著揚長而去。
他們知道林灝不會去,偏要臨走前噁心他一下。
蘇梨月不懂他們在說什麼,深水炸彈她倒知道,施晴特意給她展示過,不就是一種高濃度的酒麼,怎麼會噁心。
她偏頭好奇的低聲問傅硯辭,「什麼是深水炸彈啊?」
傅硯辭喝了點酒,聲色有些沙啞,像老式的收音機播報音一樣,有點兒顆粒感,蠱惑又撩人,「小孩兒別了解這些。」
然後抓起抱枕就往林灝臉上丟,像是在責怪他在蘇梨月面前聊這些。
林灝手快抓住飛過來的抱枕,注意卻放在身旁的陳夕雯身上,「你等會什麼安排?」
「我不玩。」
林灝在她腦門輕彈了一下,「你想什麼呢,我是想說你要是有空就陪我回趟家,我姐要結婚了,今晚帶那個男的回來吃飯。」
「然後呢?」
陳夕雯面容清冷,眉骨稍抬,好像在說關我屁事。
「我看那傢伙不順眼,總覺得有什麼目的,所以想讓你幫忙看看,再說了,你和林雪都是女的,好溝通,你的話她或許還能聽一點兒,我的話那個女人是一點都不聽,煩死了。」
「……行。」
生日宴隨著林灝的離場,宣告結束。
從正廳走出,幾個聲稱和傅老爺子相識的男人叫住傅硯辭。
念在傅老爺子的面子,傅硯辭沒有轉身就走,但臉上也沒有多餘的表情同他們周旋,蘇梨月去上洗手間了,正好他在這等她。
可過去十分鐘,去洗手間的姑娘都還沒回來。
傅硯辭怕她出事,丟了句「抱歉」從交談中抽身。
他闊步往洗手間方向走,在拐角處聽見了蘇梨月不悅的聲音。
「哥,你弄疼我了。」
傅硯辭加快腳步走過去,在看見走廊盡頭的一幕時,眼眸眯起,目光分外陰翳。
蘇梨月從洗手間出來正準備回去找傅硯辭,被蘇槿戈攔住了去路。
她聞見他身上的酒味,問他是不是喝酒了。
誰知道蘇槿戈二話不說上前抱住了她,蘇梨月力氣不敵他,怎麼掙都掙不開,被他牢牢桎梏住,力氣大的像要將她揉碎按進身體裡。
蘇梨月被他這樣嚇到,不停的推搡,「哥,你弄疼我了。」
蘇槿戈最討厭他這麼稱呼自己。
這個稱呼是困住了他想進一步發展的枷鎖。
她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還不停的叫他哥哥,以此來提醒他,他們是不可能的。
同意蘇梨月去接近傅硯辭,是他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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