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的。」
……
傅硯辭離開京城的這些天,蘇梨月都在為演出緊鑼密鼓的集訓,但也不忘每天給傅硯辭發信息問候。
三天後,許濁為了讓大家適應港城的水土,提前出發去港城。
魏爾雅的舞蹈交流會到訪的有舞蹈行業的翹楚和各地熱愛舞蹈的舞者以及喜歡魏爾雅慕名而來的粉絲。
蘇梨月和唐一慧到的早,坐在屏幕前欣賞魏爾雅的舞蹈作品。
「聽說港城有好多本土的,我們演出結束後去試試看吧。」
唐一慧給蘇梨月拿了杯果汁,提議道,「這段時間為了演出,好多好吃的都不敢多吃。」
蘇梨月笑著應聲,「你前幾天不是還因為沒得回家過年沮喪呢嗎,想通啦?」
「害,既來之則安之算了,不能回家就不能回家吧,在港城玩玩也不錯。」
唐一慧是個戀家的,京城本土人,所以大學才沒考太遠留在京城本地,今年得知沒得回家過年悲傷了好久,想通後又馬上做起港城遊玩攻略。
很快,參加交流會的人員陸續到達,會場變得熱鬧起來。
蘇梨月和唐一慧坐在位置等待魏爾雅的到來,過了約五分鐘,她們沒等來魏爾雅,倒是等來了是非。
蘇梨月作為蘇城蘇家的三千金獨自在京城舞蹈學院上學無人不知,再加上蔣浩南的追求,讓蘇梨月的知名度一夜間攀登世家公子哥和千金茶餘飯後的話題。
長桌旁,站了三兩個穿著優雅禮服的女人。
先開口的是端著一杯橙汁的白裙子女人,「蘇梨月啊,京舞舞團的副隊長嗎?我聽說她能進京舞校舞蹈隊是靠家裡關係的。」
「預料之中的事,蘇槿戈這麼寵著她,有可能連C位都是靠關係得來的。」
「不會吧,我看過她的演出,跳的確實出神入化很好看,說是隊長都當之無愧。」
白裙子旁走來一位穿著淺藍色禮服的女人,嗤笑了聲,「算了吧,她就算不是靠家裡也是靠的蔣浩南,誰知道她是不是被別人睡過了,就蔣浩南那傻子才天天追在屁股後面,人傻錢多。」
這些年因為蘇家三千金的身份蘇梨月習慣了被談論,當下她們的話並不能在她心中掀起什麼波浪,直到她聽見『傅硯辭』的名字。
「哎你們說話注意點兒,我聽說她現在可是攀上傅家高枝了,前些天我看見她從傅硯辭住處出來。」
「對對對,那次的八卦你
們沒聽說嗎,她去公司給傅硯辭送早餐,傅硯辭還親自下來接她了呢。」
於筱竺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一抹紅色晚禮服和杯內的液體相輔相成,襯得她皮膚白皙,嬌艷動人。
「沒坐實的事你們也信,傅硯辭是什麼人你們不知道嗎?唯利是圖,從不做對自己沒利益的事,他能讓蘇梨月去公司就是利用她搞定開發案罷了。」
楊琦雯適時開口拍馬屁,「小於姐消息好靈通啊。」
於筱竺不屑地輕哼,「等著看吧,蘇梨月的下場和別的女人沒什麼兩樣,她的利用價值已經沒了,現在不就搬出來了?」
因為於筱竺的加入,大伙兒從小聲議論轉為光明正大,更有甚者開始提及蘇梨月的家庭。
「她不就仗著自己是蘇家千金才拿下這次港城演出的C位角色,誰知道她這個千金是真是假呢,說不定是撿來的,被親生父母拋棄的棄嬰。」
不管旁人如何抨擊她,蘇梨月都可以當做沒聽見,因為她不想在這個場合鬧不愉快,可提及父母的話語越來越難聽,她沒再隱忍,款款走上前,嘴角含著笑,雙眼卻不含一絲溫度,「各位打擾一下,聽說金海大廈有電動牙刷的活動。」
大家被她突兀的問話問住,沒人搭腔。
蘇梨月用手在鼻前扇了扇,秀氣的眉頭微皺,「你們的嘴巴這麼臭,建議都去買牙刷把臭氣去一去。」
於筱竺聽出她的陰陽怪氣,被嗆得接不上話,心中的氣涌成一團,但臉上還是露著溫婉端莊的笑容,「妹妹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魏老師常說舞者沒國界,你怎麼還排斥考不上京舞的人呢,雯雯雖然沒考上京舞,但她很喜歡跳舞,你怎麼能說沒上京舞的人不配來這交流會?」
「……」
她說話時故意加大的音量讓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她的目的是什麼。
蘇梨月沒惱,唇邊的笑意更深,說話時語調柔的像江南吹來的微風,「姐姐戴的是什麼表,百達翡麗嗎?好表啊。」
「你!」
於筱竺聽得懂她話里的意思,氣結的頓時忘了禮儀課所學的優雅,憤怒的指著蘇梨月。
旁邊有人沒聽懂,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我什麼?」蘇梨月笑意沒減反升,「造謠全憑一張嘴,你怎麼知道傅硯辭不要我了,你趴我們床底偷聽了?」
剛才跟楊綺雯說話的幾個女生都見識過蘇梨月的伶牙俐齒,現在都不敢吭聲,生怕蘇梨月把炮火轉移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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